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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里不止有闻劭也有金杰甚至还有某个熟悉万分的前同僚(5 / 8)

星象社——光听名字就神神叨叨不务正业,却与他随性洒脱的贵公子做派很投缘,他花了大量的时间去研究天文星象,带给江停一大箱子的礼物里便有两本据说已经绝版的星空绘本。

但他真正耗费心血,并深深为之着迷的,依然是他的秘密实验。

“等到研制出了完美的配方,我就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到那个时候,我们都自由了。”

自由

江停屈膝靠坐在床上,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独自坐在福利院低矮的土墙头,日复一日,孤独地望着夕阳坠落于荒野。

自由对于他而言,一直是遥远而不可及的存在。

哪怕温饱暂时无忧,灵魂却始终被囿于无形的高墙之内。

潜进屋子以来,闻劭一直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一度令严峫差点以为自己误解了他们的关系。然而,alpha骨子里的劣根性还是占了上风。

“江停,我同学背地里都觉得我是另类,跟我一样年纪的,有时候会和几个oga交往国内的教育在这方面实在太保守了”

黑桃k靠得越来越近,灼热的吐息混合着淡淡的红酒味,醇香而优雅,是他的信息素气味。

他拥着江停瘦削的背脊,反复亲吻后颈那块特殊的嫩肉,眼觑着它泛红,泛软,那香若幽兰,甜如蜜桃的馥郁香气丝丝缕缕地渗透到心肺间。睡衣因为经常换洗的缘故,泛着淡淡的皂角清香,松垮的领口稍一拉扯,露出雪白剔透的肩头,再往下一点,就能看到凹陷处的那颗红痣。

黑桃k平稳的呼吸渐渐发生了动摇,鼻音也带着明显的求欢意味:

“今天是你十七岁的生日,我能提前送你成年礼物吗?”

严峫嘴里喃喃骂了一句,下意识别开头,但发热的眼眶依然狠狠地抽疼着。

十七岁,还是少不更事的年纪

他一直以为江停和他一样,在三十岁之前对于性事是懵懂的,再不济也要等到大学。

但联想到江停少年时期的处境,与过早分化的性别,一切都变得清晰明了。

绝大部分时候,他是没有选择的。能做的,大概就是用自身的筹码去置换更好的资源吧。

“能拜托你一件事吗?”江停按住黑桃k伸进他领口的手,没有推开,也未容许再进一步。

昏暗中,他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能不能,带我去国外?”

黑桃k显然十分惊讶:“你想出国留学?”

江停轻轻叹了口气:“不,那样会花费很多钱我已经不想再欠你们了。”

“我查过一些资料,无论去国外读高中还是参加sat,都需要很长时间申请和准备,我可能等不了那么久,吴叔那边也未必同意”

他举起手指在空中比划,如同描绘闪闪发光的未来蓝图:“如果能以短签的形式先出去,我可以打零工攒钱,再看有没有机会继续念书辛苦一点也没关系。”

闻劭没什么反应,严峫心中却如同掀起狂澜巨浪。

红心q早年听命于草花a,严峫一直倾向于他们曾达成过某种协议,但就目前而言,更像是吴吞单方面的胁迫。

其实,江停孤立无援,转而向黑桃k寻求庇护——哪怕是通过一些不太光彩的行径,这些都是人之常情,严峫不会计较。

可他没料到,江停想要的,仅仅这么简单。

“吴叔收养了我,供我读书,这些年的花费我一定会如实折算给你们,可能有点慢,我可以添上利息”

皎洁的月光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透过清澈的瞳孔,映照出憧憬与希望的光芒。

黑桃k听明白了,食指蓦然抵住他的嘴唇:“你想离开我们。”

江停被穿戳了心事,却也不怎么紧张,目光熠熠地望着他:“我只是不想再寄人篱下,过身不由己的日子。”

身处于不同的时空维度,冥冥之中,严峫与江停却在同一时刻屏住了呼吸。

他会答应吗?

“我的财富、地位、权柄、尘世间所有光怪陆离的一切,都可以与你分享”

自那根救命的绳索被抢走后,这是江停时隔六年来,唯一一次向黑桃k寻求帮助。

“可如果我说,我需要你呢?”

黑桃k按着他肩膀的手蓦然前伸,用力一勾,带向他宽厚的胸膛:“金三角的市场已经趋于饱和,这些年政府动荡,给了我们可乘之机,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相比之下,国内还是一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如何打破内部壁垒,融入体系,最终深深扎根于此江停,假如未来真有人能做到这一切,我希望是你。”

他亲昵地吻着江停的脖颈,转而用无法抗拒的力道咬住那颗朝思暮想的红痣,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深沉的,类似于吮吸的声音:

“一起建立属于我们的王国吧。”

——这是他为江停打造的,名为“自由”的牢笼。

江停浑然一震。

在这个春暖花开,万物都萌发新意的初春,他却觉得四肢百骸都渗着森冷的寒意,多年来挥之不去的尸体腐臭味,混合着盛夏刺耳的蝉鸣,再度阴魂不散地缠绕上来。

严峫气得发抖,哪怕知道无济于事,依然遏制不住地朝那张养尊处优的脸上狠狠砸上一拳。

闻劭明明清楚江停的处境!

带他出国也好,换新的城市也罢,只要当时的他稍微从手缝里漏出一点点善意,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可他依旧同他的父亲一样,默契地选择了最为残酷的方式。

似乎是感知到了不断累积的负面情绪,眼前的画面剧烈地摇晃起来,仿佛卷入了风暴中心,又像是一张被迫停止的、高速旋转的光碟。

不断晃动的镜头中,严峫瞥见了毕生难忘的画面:

黑桃k将江停缓缓放倒在床褥深处,一只手无声地解开了皮带的金属扣。

勃发的器具沉甸甸地抵在大腿间,如同一把蓄势待发的枪。

alpha的耐性总是很差,千里迢迢奔波赶来,不顺带获取一些什么,是不现实的。

江停起先挣扎得很凶,手脚并用,年轻的躯体波澜起伏地抗拒着,混乱中枕头下压着的硬物被翻了出来,像件武器似的砸到黑桃k的脸上。

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只见那人稍稍松开了手,轻佻地笑:

“你看你,都准备好了,还跟我装什么。”

手掌摊开,借着清浅的月光,江停的神色赫然变得惨白。

一盒崭新、未拆封的安全套。

——草花a特意关照他带给黑桃k的见面礼。

全身的力气骤然间松懈下来,江停在这方寸之间,突然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黑桃k也好,草花a也罢无论是谁,只要坐在那个位置,都是一样的。

他早该放弃痴心妄想。

只不过是,从此多了一条可供选择的路。

过程谈不上漫长,两人都还年轻青涩,哪怕有信息素的加持,也无法缓解身体被硬生生凿开的痛楚。

江停始终闭着双目,咬紧牙齿,直到口腔沁满了腥甜的铁锈味。宁可强行捱过本能反应,也不愿向眼前之人示弱分毫。

情动之际,黑桃k低下头,想缠绵地亲吻他,江停避过,接着劈手甩了他一耳光。

“啪”的声音十分清脆,把昏暗的夜幕都划破。

甚至于严峫在惊醒时还感觉脸颊残留着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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