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请不要爱上我(触手np)
黑白两族一向水火不容,丁柔不能往那边去避难。但也不能回白族,估计供品出逃的事,已经传遍整个白族了,现在都等着丁柔出现抓人回去呢。
丁柔没问白夜兄弟两来自哪里,白夜他们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因为也不好解释。
整片森林都是他们的家,他们现在带着丁柔,不过是在家里绕着走。
不过白夜想想,这也不是个办法,丁柔是人类,细皮嫩肉的,哪里能跟他们四处漂泊。
白夜看了眼抬手擦汗的丁柔,无声对白昕道:「昕,要不我们带她回宫殿。」
宫殿是两人一起发现的,如果按照他们的脚程,走半天就到了,但带上丁柔,又不能暴露自己能力的情况下,估计得走上好久。
「她不一定想过那种与世隔绝的生活。」白昕道。
「我以为你会反对我的提议呢。」他这个弟弟,表面看来温和单纯,其实最难接近,也不太能接纳新鲜事物。
「我反对有用吗?」白昕道。
「没用。」白夜抛下这句话,凑到丁柔跟前,「柔柔,和我在一起你觉得寂寞么?」
丁柔怕他对自己下套,警惕道:「怎么会寂寞,你这么幽默开朗。」
白夜捏了捏她的手:「我记住你这句话了,以后你说无聊的时候,我就拿这句话出来堵你的嘴。」可能是因为在梦里已经深入交流过,白夜跟丁柔说话的时候很随意。
啥?
丁柔莫名其妙地扭头看向白夜,白夜没有解释,只是笑眯眯地又捏了她一下。
丁柔余光瞟了眼身后的白昕,感觉她和白夜像是在打情駡俏,怪不好意思的,拍开白夜的手:「好好说话,别动手。」
白夜看了她一眼,哼了声,气咻咻走在前头。
假正经。
在梦里的时候不知道多热情呢!
白夜坚信梦里才是真实的丁柔。
她在隐藏自己。
不过没关係,他已经发现她的真面目了。
三人有惊无险走了小半天,看到了一条河。
河很宽,水很清澈,能看到大鱼小鱼在里面慢悠悠地游戈。
阳光照到河面,波光粼粼。
走出一身汗的丁柔有种想立刻下去泡泡洗洗的衝动。
白昕见她盯着河水看,以为她是馋里面的鱼:「中午吃鱼怎么样?」
白夜看了眼白昕,马屁精。
无时无刻不在献殷勤。
白夜不想给白昕机会,把裤子脱了噗通跳到河里,游到丁柔面前,在水里仰头看她:「柔柔要下来吗?我教你抓鱼。」
抓鱼对丁柔的吸引力不大,但是能下水。
丁柔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兽皮裙,湿了估计得很久才能干,下午她不想穿着湿漉漉的赶路。
白夜似是看出丁柔的困扰,道:「脱了再下来,方便点。」
说完他扭头看白昕:「昕是正人君子,不会偷看的,是吧昕昕。」
一早上都被他明里暗里排斥,此时更是指了出来,白昕气笑了:「我是正人君子,就不知道哥哥是不是了。」
丁柔趁着两人斗嘴的时候,火速脱掉兽皮群,偷偷摸下水。
大概是因为被阳光暴晒,水是温的。
丁柔上个世界在水里混了那么久,都没学会游泳,也不敢往深处走,等水淹没到她脖子处,她就不动了,开始往身上搓。
白夜看到丁柔下水,立刻游过去,防贼似的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丁柔,怕白昕偷看。
她脱衣服的时候,白昕幷不是没注意到,白白嫩嫩的身体,纤细却不瘦弱。
很美,很诱人。
白昕身体起了丝异样。
「柔柔你想吃果吗?」白夜问。
丁柔说:「都可以。」
白夜闻言头也不回衝白昕道:「柔柔想吃果,昕你去摘,鱼我和柔柔负责抓。」
白昕看着河里的两人,女人赤身裸体泡水里,看到同样赤身裸体靠近过来的少年,却没有下意识躲避。
若不是刚才她偷偷摸摸脱衣服下水,他会以为她是一个喜欢向男人展示自己的女人。
但显然她不是。
那就是两人之前已经坦诚相对过,她已经习惯了。
白昕意味不明地看了两人一看,转身离开。
确认白昕已经走远,白夜伸手从前面揽住丁柔的腰。
身体相贴,他的热,她的略凉,她的软,他的硬,碰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身体更软,他身上某一样平时是软的东西立刻硬了。
丁柔几乎是立刻感觉到有根炙热的硬物顶上自己小腹。
白夜看着她扑在自己胸膛的柔软双峰,跟梦里不一样,更大。
软绵绵撞上来的时候,白夜感觉自己心臟都被她撞软化了。
「你看哪儿呢?」丁柔挣了挣,浑圆饱满的酥胸随着水波,在少年胸膛刮弄,乳头嫣红,已经立了起来。
白夜差点忍不住动嘴又动手,勉强让自己视綫移上来,与丁柔对视:「昨晚我做了个梦。」
丁柔心里一动,看着他。
「梦里我救了你,我们经历了许多,最后终于成功把你带回宫殿,我们两情相悦,成了亲,从此以后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要是丁柔不知道赌局这件事,听到白夜的话她只会感到惊奇,两个人居然会做同样的梦。
但是知道赌局的事,丁柔忍不住阴谋论了。
那场梦不简单,肯定是白夜搞的鬼。
目的也很明确,赌局只有一个月,时间幷不充足,但一场梦却可以经历很多。
白夜估计是想通过这个梦,跟她日久生情。
丁柔不知道自己这个猜测,虽然不全对,但也摸准了白夜的方向。
她神情惊讶道:「真是一个神奇的梦,不过你能不能先把我放开,这样搂着怪不舒服的。」
白夜手臂用力,完全没有鬆开她的意思。
他目光盯着她,判断她是否有说谎。
丁柔坦坦荡荡看着他。
白夜突然笑了,头往前凑了一下,贴近丁柔的嘴唇,就差没亲上去了:「柔柔,你也别想骗我,你肯定和我做了同样的梦,不然现在关心的应该是让我放开你,而不是摆出一副我没有说谎的样子。」
「我又没有问你,有没有和我做同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