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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一线玉壶倾琼浆点双灯枕席诉情衷(1 / 5)

这次更新前,我发现有网站盗了这篇免费的、点击和收藏很少的文,而且只偷正文没偷作话,略无语,只好在正文说一下:

1盗·文没有盗全,顺序很乱,把攻受谈情和做爱的部分切割得支离破碎。哪怕只想看黄不想支持作者,选择盗文也不明智。我不想被爬虫偷走劳动成果,纠结了一下要不要把正文放彩蛋里,还是不忍牺牲文章的整体感……结果盗·文偷得七零八碎……

2本文目前全文免费,仅发在海/棠线/上文/学城和废/文/网两个地方,网站地址百度可知,海棠注册非常简单

3免费文的作者更新全靠热情,读者评论能激发我的写作热情,有人讨论剧情和角色我大概率会更新快一点。我理解有读者只看不评论,但看见盗文点击跟正版点击一样多……心情微妙,如果多给我一点评论我都不能想象我会是多么开朗的小女孩。

4正版读者能从海棠彩蛋里看见和主角有关的小故事,盗·文网站没偷这个。我写这些小故事是用了心的-i_-加起来也六七千字了,算回馈支持正版的大家。

总之,祝大家愉快!

天子缓步进了内宫,双腿已抖得不成样子,若不是大半个身子还倚在意中人臂弯,早已软在了地上。

女穴本就灌饱了精水,又塞了丝帕和花瓣,沉沉往下坠,才佯装正常地走了几步路,就感觉淫水一直沿着腿根往下流。

余至清扶着软在怀里的天子进了内室,便看见天子脸颊绯红,目光散乱,双眸含泪欲泣,檀口微张,轻飘飘吐着热气,一副起了淫兴的姿态。

刚刚才喂饱,现在好像又馋了。

余至清蹙眉。本以为天子多欲是受年少妊娠影响,今日见他在车上就按捺不住,一连泄了数次,欲火躁动,远超寻常,便要问询,想到天子从前种种,忽然灵光一现。

心为身之主,君身有好色之疾,恐怕缘由还要落到君心之上。

臣子心中细思,面上不动声色,先为御体解开衣饰,扶他坐好,又取了药油,半跪着按揉天子在车里撞红了的细腻皮肉。

天子只着了亵衣坐在床边,倒是不冷,抬手取了束发的玉簪,故意打开双腿,花穴正对着臣下低垂的面容。

臣下抬头,看见那浸透了白浊的淡紫花瓣一半被蜜穴吐了出来,一半粘在大开的脂红嫩肉上,若有所思。

天子见他一动不动地端详,脱去了仅剩的里衣,赤裸着低头用指尖拨开了合拢的花蕊,露出肏得嫣红垂露的肉花,任他品鉴。

臣下还记得这处刚刚可能受了伤,凝神细细察看,小心翻检。

阴部新生的器官本就只有一条细缝,天子偷偷剃去了细软乱毛,光洁莹润,更像一具美玉雕琢的淫器。明明已经生育过一子,刚刚还主动吞吃阳具,这时又好像未经人事,佯装生涩清纯,叫臣子的指尖拨弄一下就瑟缩着打颤儿。

天子玉白的指尖用力扒开熟透艳红的花蕊,被肏得差点合不拢的阴道口敞得更开,露出微嘟的洞口,在臣子注视下依稀可见软红肉腔轻轻抽动,好像在吮吸体内雪白的丝帕和淡紫的花瓣,穴口还沾着浊白的浓精淫水,一副迫不及待要挨肏的痴态。

臣下指尖缓缓探进女穴,刺痛酸胀又麻痒的感觉让天子小腹紧绷。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动情,女穴有些充血红肿,手指推进去颇有些艰涩。

臣下抽出肉腔里浸得乱七八糟的丝帕,带出一股缠绵黏腻的精水,又起身,从床头暗格取了一枚形如鸭嘴的怪异玉器。

天子有娠时曾用过这枚扩阴器查验女穴,当时颇为紧张难堪,此时一见,脸色顿时苍白,拉住了意中人的袖子,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余至清抚着天子颤抖的脊背,柔声安慰:“陛下莫忧,臣看一看陛下伤情,臣务必轻柔谨慎,陛下且放松,不会疼的。”

天子百般不愿,知道在劫难逃,抱住意中人的腰,深吸一口气,才点了头。

水玉冰冷,插进温暖的肉腔恐怕激得君上紧张,不好深入。臣下用手捂温了,又放在天子腿根,慢慢移到穴口,教他适应。

天子腿根濡湿,一碰到玉器就激得一抖,动情的女穴微烫,将玉煨得温热,漉漉淫水很快把水玉润得水汪汪滑溜溜,闪着一种莹润的亮光。

臣下一边缓缓将扩阴器推入女穴,一边柔柔抚摸天子的小腹。

小腹微鼓紧绷,像猫弓起的脊背,在熟悉的爱抚下慢慢放松,内外软成一摊。扩阴器稳稳地推进深处,慢慢把瑟缩的阴道小洞撑得大开。

肉褶饱含精水,被玉器顶进去时恋恋不舍地滑落下来。等到扩阴器完全打开,蜜穴就像一口启封的玉壶,将深处珍藏许久的琼浆尽数倾落。精水如河水春汛,大股奔涌而出,喷溢了许久,很快沁湿了锦被。余至清轻轻按揉天子鼓起的小腹,力道巧妙,把藏在深处的白浊都揉进潺潺流水,顺着启封的玉壶孔窍汩汩流出。

天子双腿大开,秘穴被强行扩开任人窥视,肉壁微疼,精液排空后,穴肉翕张,甚至感觉冷飕飕地透风。脊背不由往锦被里更深地压下去,想藏又无处藏,摆在华美的锦被上好像一具被破开的肉器。

天子心中略觉微妙,既有被强行打开的不安和羞耻,又因意中人认真的目光,隐隐生出展示无瑕御体的愉快和得意。

主动大张着双腿任情人窥看肉腔,几乎是将放浪淫荡的内心一并袒露在意中人面前,一想到这里,天子情欲更起。春潮带雨,推出了穴里淡紫的残花,也骤然沾湿了臣下的面颊。

天子欲起身擦拭,臣下已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又衔起朱红穴口淡紫色的花瓣儿,玩笑道:“紫不夺朱,原是这样。”

天子讷讷,见意中人红润的唇轻抿半破的紫色花瓣儿,两靥忽地飞红。

嫩红的肉腔被肏得微微肿胀,内壁依稀有几处糜艳的深红,可能是适才的伤处,早已不再流血了。更深处,生育过的宫口淡红圆润,形状像一枚小小的玉璧,玲珑可爱。

余至清见天子伤得不重,放下心来,低头吻了吻天子,全做刚刚乖巧的奖励,又取了药玉蘸了止血生肌的乳膏涂到伤处,堵在穴里。

天子这一天实在充实极了,眼睛半开半阖,已有些困倦。

余至清知道他累了,犹豫片刻,还是想趁机试探一下,于是握起天子微凉的手,放到自己半勃的性器上,柔声问道:“陛下能再给臣一次吗?”

天子从混沌茫然里挤出一点清明神智,只觉下体酸胀不已,小腹和阴茎都隐隐抽痛,实在有些受不住了……

可这是意中人的出处乃至上下文都想了起来,更不幸的是,他甚至有点猜到天子要怎么戏弄了……

他闭目深呼吸了一下,睁眼时已做好准备,先回答了天子的问题:“五音者,一曰喉息,二曰喘息,三曰累哀,四曰吙,五曰啮。”

“不错。”天子赞赏了一句,奖励一样更加轻柔仔细抚摸学生的要害,“卿此刻就是喉息了吧?”

他只用了单手挑逗,自然只能握住粗长肉刃的一小截,半勃起的肉玩具手感颇佳,爱抚到的地方顿时勃勃欲动。

臣下含糊应了一声,低头抿唇盯着面前的秘戏图,却什么都没看进去。

天子微凉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性器,被摸的地方乍然点起欲火,争相膨动要讨他的欢心,只是性器越大,越只有一点能碰到那双酥手。如此不公之事,急得麈柄血脉贲张。

虽然隔着衣物,天子也被这样的热情感染,身下微微湿润,只是看着意中人俊秀面容上因情欲起了一层几不可见的薄汗,心中大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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