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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是我驯服的第一个(半公开桌下玩弄)(18 / 21)

高深莫测,又带着些好奇和审慎。

唐道晴知道医生为什么会这样看他。

因为,他怀孕了。

一个男人。

或者说,一个怀孕了的,似男非女的人。

唐道晴知道自己怀孕了,也许有两个月,他的腹部没有太大的变化,只奶子越发闷胀,胸乳微微的胀了些许,虽看不太出来,可摸上去绵软柔韧。

唐道晴无法想象自己怀着胎,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又张大了腿流产的模样。

啊,是了,流产,这个玩意现在虽然活着,在慢慢生长,可日后呢?一定是个死胎。受到药物催化的子宫无法真正的生养,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身体只能孕育腐朽的脓血而非新生的啼哭。他和晏世凉的精血的交融,像一粒沙似的深深嵌入了自己隐秘的深处,最终成长为一颗血淋淋的,未知生便知死的畸形的珠。

“知道吗唐道晴,在法国,不规则的,扭曲的珍珠,就叫巴洛克”

晏世凉曾把唐道晴摁在床榻上,扯开人衣服,一面操他的后穴一面用自己的冰冷如霜的手压在人柔软的腹部,暧昧而狎昵地抚蹭着,似乎把唐道晴当成一枚怀珠的蚌,隔着那层薄嫩的皮肉,去爱抚那畸形而扭曲的珍珠。

“杜洛瓦告诉我,你肚子里的这个玩意顶多活六个月?哈,我忘记了唐道晴,这对你来说算不算个好消息?你不用亲自生他,他死了,我会叫杜洛瓦把他的尸体从你身体里弄出来。用钳子,或者别的什么器具,金属的,冷冰冰地把他从你的阴道进去,像打开一枚珠蚌一样打开的你的子宫口,把他取出来。你瞧,他生的温床和死的坟墓都是你,如何?这要死不活的小玩意就叫巴洛克怎样?死了,畸形而丑陋,却也给他个名字吧,你同意吗?说话,你是他的母亲”

母亲?

我?

唐道晴浑身发软地倒在床上眯着眼,他被操得失神,身体被顶得不住地上滑。他张着嘴,喘息落泪,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来,牵连出晶莹的水丝。他舒服,被操得浑身的骚肉都是绵软滚热的,无法忽视的快感蒸腾着,把他煨得熟热。

唐道晴没有回应,他被人凌辱责罚,反应不过来,沉默不语的,只是发出脆弱的而可怜的哭喘母亲?我?巴洛克珍珠太可笑了

意乱情迷间,唐道晴骤然在淫荡的哭喘之间发出一声凄厉的冷笑。晏世凉听了,跟着笑了起来,他知道唐道晴在想什么,也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有多屈辱。这正是他乐见的,于是,晏世凉手上一使劲,狠厉地扳着唐道晴的脸,他冷灰色的眼睛逼视着人,又问了一遍:“你是他的母亲,你觉得如何呢?”

“滚嗯哈啊,别,别掐那里晏世凉你他妈”唐道晴哭喘着咒骂着,可他并不避开晏世凉的眼睛,色欲缠身之间,他雾气朦胧的眼里陡然闪过一刹怨毒与狠厉。只突然,自己那对殷红充血的骚奶尖被人捻住,残忍地将那柔嫩绵软的乳尖夹在指尖揉搓亵玩,掐着细小的乳孔狠狠蹂躏,直到那细嫩的小孔里溅出些许奶水,淅淅沥沥的一小股,喷洒在自己小腹上。惹得唐道晴仰头哭叫起来,声音颤抖着,不知是痛是愉。

“来,尝尝,你自己的东西。”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将手指插进唐道晴的嘴里,逼人舔舐着上面腥甜的奶水。

那乳水同怀胎一样,来的勉强,味道很淡。可偏偏就是让唐道晴觉得恶心,他柔软的舌尖推拒着晏世凉那裹缠着乳汁的手指,却是反抗不得。唐道晴心一横,像被逼急了的狗似的狠狠咬了晏世凉。

男人的手指被他咬出一个口,血淌出来,弄得唐道晴嘴里一股血腥味混着奶味,他恶心,偏头干呕起来,却也只是艰难地吐出一口混着奶和血的浓精,那是先前晏世凉射进他嘴里的。

唐道晴看着他吐在地上的玩意,血与精与奶的混合,古怪的颜色,黏着的白色混着丝状的殷红精血的融合,他肚子里的那个玩意不也是如此?

啊,那个玩意

他不要那个屈辱至极的玩意

他怎么真的,就会怀上晏世凉的种?

他陡然清醒,却又觉得茫然无措。

他真想把肚子剖开,把肚子里的玩意扯出来,连带着子宫

唐道晴咳喘着,低不可闻地发出一声笑,那声音冷冰冰的,又有几分凄哀。唐道晴修长的手指微微屈起,仿若要将自己生生剖开似的,当着晏世凉的面,狠厉地用指尖剐蹭着自己的腹部,在白皙而柔软的皮肉上狠狠撕出几道刺目的血痕。他自虐似的撕扯着自己,可脸上却没有表情,他神色如常,疼,可眉也不见得皱一下。

“你疯了?唐道晴。”晏世凉看着,一把拽住唐道晴的手,看着人腹部那几条细长而渗血的痕,眯了眯眼,俯下身,伸出一段舌尖来,暧昧而黏腻地舔舐着人腹部的血色,冷灰色的眼里隐隐的,有几分阴寒的痴迷,神色就像一条伏在巢穴里,享用猎物的狼。

晏世凉湿热的舌尖在人柔润的皮肤上游弋,他抬眼悯笑道:“第一次见你这样,真可怜啊,我的小母狗。”

唐道晴被晏世凉这样一喊,神识倒是清明了几分,他一抬手,转而给了晏世凉一个耳光,他打上去,却是没什么力气,温热的手心只不轻不重地,落在男人苍白而冷艳的脸上。

他怀着晏世凉的种?

他真的成了一条被人打种了的雌犬?

唐道晴气极反笑,想说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口,哑了似的说不出话,他缄默不语,可心上却仿若烈火燎燃,烧得他肺腑无一不是疼的。良久,唐道晴才咬着牙,短促地骂道:“晏世凉,你真是个畜生。”

晏世凉不说什么,他刚刚挨了一个耳光,却不恼怒。说到底,他并不讨厌会咬人的狗。他只玩味地看着唐道晴,戏谑地笑道:“唐少爷变脸真快,之前日日在我面前哭着叫着说自己是母狗,求我操进你的子宫射给你,要怀我的狼种,怎么现在真的怀上了,却又反咬我一口?

“我是狼,你呢,是母狗唐少爷你看,这样一来,你肚子里的还是一条杂交了的狼犬呢”

“你说,他会不会像你一样,有个骚批?他的尸身从你身体里流出来的时候,我们看看如何?”

晏世凉说着,眯着眼,笑出了声。真奇怪,他如今笑起来,声音清朗干净,倒显得他兴致不错,可他眼睛还是冷的,凉薄的眼色,像一把磨得锋利的刀。那雪亮的刀身泛着冷灰色的光,映照着眼前人惊惶不安的脸和自己幽微的心。

他笑着,忽冷忽热,让人惶悚。

他本就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但最近,他总是这样,情绪变得太急促,一会笑一会冷,显得他癫狂,像个疯子。

他病态的心,偏执的欲望,就像变幻的月相,总是一点一点的,从细细的一轮残月,逐渐盈满,血色幽幽地满上来,填补着那残缺的月色。最终,化为空中的一轮深红而硕大的满月,像一只眼睛,冷冰冰的,嘲弄的,凝视着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眼里变得狂乱不堪。

满月?是啊,满月,就在明天,腊月十五,晏世明死的那天。

唐道晴想着,一双眼睛,越过晏世凉的头顶,去望墙上的那西洋式的挂钟。秒针滴滴答答的,一步一步的走着,发出沉重的声响。11点5955秒、56秒、57秒

细微而空荡的钟鸣,听上去就像鲜血在午夜连珠似的滚落

快要到了,快要到了啊晏世明死的那一天。明天。

腊月十五。满月。

就是这一天,又是这一天。

所有的所有,也不过是这一天。

他今日的沦落与耻辱,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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