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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相争(弟弟C两X哥哥的抓J现场)(6 / 26)

看着他双腿大张,花穴还流出点点精液的淫荡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异样“还不是你的水太多?”

手指摸了摸花穴间的液体,黏糊的精液粘在了郗汪的指尖,他随即将精液抹在花穴上,手指缓缓地将精液涂开,一边揉着阴蒂一边低低喘息“daddy我、我还想要”

盛寰脱了西裤,微勃的阴茎在腿间晃动,他走过去郗汪身边,伸手捏住那颗早已被玩肿的阴蒂,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说道“你就那么喜欢玩?”

“只想给daddy玩。”

“可是我不想玩了,”盛寰收了手,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手,便打开架子旁的衣柜拿衣物。

这下郗汪都愣了,感觉有点事情没做完,但也说不出什么不得劲事情出来“那、那我”

“起来收拾一下,等下小程送你回半山。”说罢,‘嘭’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郗汪愣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看着手上未干的淫水,心里自嘲了一句,抽了几张纸巾随意擦了擦,捡起了落在床边的衣服。

因为花穴被盛寰粗暴对待过,现在缓过神来才发觉疼痛得很,他不敢骂金主爸爸,但也只能自己想想等会儿买点什么药擦擦。

待盛寰从浴室出来,下身围着毛巾,蓬勃的腹肌和健壮的臂膀无不显示男人的雄性荷尔蒙,身上散发水汽的清爽,调皮的水滴从黑发尖低落在英俊的眉眼间,不一会儿便被他伸手擦掉,随即他在郗汪面前毫不避忌地脱掉毛巾开始穿衣,男人丝毫不像传说中的社团坐馆,更像一个成熟优雅的绅士,穿衣无论纽扣细节还是抚平褶皱,动作看起来都是英俊非凡。

郗汪穿了一半的裤子就挺住手看着盛寰了,等那人转过头来注意他时,他才猛的想起要拉好裤链。

“你穿好了,就可以下去了,小程在下面。”

郗汪扁了扁嘴,盛寰这时喜时冷的态度让他实在抓摸不透,他软了声问道“我不能留下来吗?”

盛寰顿了顿,看不出脸色情绪,锐利的眼神直视他“嗯?”

郗汪低了头,他不敢与盛寰直视,但他还想抓住那一抹暖“daddy,我想留下来。”

“我以为你一开始就懂得了。”

头顶上方传来低沉的嗓音,盛寰在说话,但在郗汪听来只觉得冰冷不易。

“任何时候,你只要听我的话就行了,我说了,今晚你得回半山。”

郗汪抬头,眼泪充满啊了整个眼眶,但他忍住了,没有哭,他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随即他站了起来,锤了锤因为刚才激烈的性爱而变得酸软的腿,“盛先生,那我先走了。”

直到车停在了半山,郗汪还没回过神来。

“郗先生,到了。”

“”

‘轰隆隆’一阵雷声终于唤回了他的神绪。

郗汪对着小程助理点了点头,便推开了车门,可是大雨揪着黑色的夜幕一点一点地打落下来,几乎是瞬息之间便变成滂沱大雨,可是腿间的酸痛让他不得不放缓了脚步。

别墅门口与房门之间夹带一个小花园,但这小花园的距离也让他打湿了衣裳。

进门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一股不妙,果然,那对兄弟就坐在客厅里,见他进门齐齐看了过来。

三人顿时无言,连最暴躁的盛霄此刻也拿着杯暖茶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着他。

郗汪一言不发,直接就往楼上走,身后传来盛霄的喊叫,他也不理,直接就关上了房门。

他进房后,立刻冲进了浴室,腿间的红肿让他难以冲洗,细细一看,只是表面发红,没有流血,他松了口气,随意地抹了抹药膏便将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期间盛淮和盛霄都有来敲他的房门,可他就是一声不吭,只感觉好累,面对这一家人真的好累。

他半梦半醒,恍恍惚惚的梦中那三个人的脸不停地轮流出现,盛寰一边摸着他的发顶一边说要他乖乖听话,盛霄怒气冲冲地按着他的肚子说要搞烂他爸的情妇,盛淮却笑着说他哥的玩意儿他也要玩。

他想让自己醒过来却昏昏沉沉地被压住醒不了,眼皮很累,身体也很累。

直到玻璃窗发出一声巨响,将他从那些梦魇当中拉了出来。

他睁开眼,看了看窗户的方向,灰沉沉的天依旧下着淅沥小雨,看了看床边闹钟,依旧是上午十点了。

周末不用回校,他按了按烦躁的眉角,‘嘭’又一声,他看到窗户像是被一颗石头砸了一下。

郗汪住在二楼,窗外可以看见窗外的小花园,是谁将石头往他的窗户上扔,那人像是没等到人探出来,又将一块小石头扔了上来。

郗汪忍无可忍下床推开窗看看是谁那么无聊,嚯!盛霄!果然只有这个幼稚的家伙才那么无聊。

盛霄见人看了下来,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丝毫没有理会已经被雨水打湿了的头发。

“你下来!”

郗汪翻了个白眼,丝毫不想理会这个傻子,关上窗,想继续睡,但是盛霄又一颗颗小石子地扔上来‘嘭嘭嘭’地叫嚷,烦死人了。

郗汪推开窗户说了一句“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滚!”

“那你下来啊!”

“滚!”

被盛霄一顿搅和,郗汪已经毫无睡意了,匆匆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那个人,脸色苍白,眼睛微肿,整个人看起来颓得不行,伸手探了探额头,好像有点烫?下身也很不舒服,上了药还是红肿,浑身无力。

郗汪躺在被褥上发呆,‘嘭嘭嘭’敲门声烦不胜烦,他拉下脸开门,盛霄浑身潮湿地站在门口,雕刻般的脸孔上也沾上雨水的雾气,

“叫你怎么不下来?”

“我想睡觉。”

盛霄不管不顾地推开门就闯进郗汪的房间,他看见郗汪脸色恹恹的样子,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郗汪被他冰凉是手指刺激地已退,皱眉说道“冷!”

“你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盛霄调笑,带着坐在床上,湿润又冰凉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往他的脸摸去,当他察觉这对方体温有点不对时候,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你怎么有点烫?”

说罢,将自己的头往郗汪的额头上贴,发尾还滴着点点雨露水,不小心就滴在郗汪的眼角,水滴往下流,像极了琉璃娃娃哭泣的模样,盛霄看得一愣。

可是等两人的额头贴上不到两秒,便被郗汪轻轻地推开,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虚弱地说道“你都浑身都是湿的,离我远点。”

盛霄回过神来,扬起一抹笑容,英俊且明亮,郗汪呆呆地看着他,“郗汪,你发烧了,知道吗?”

“你才发骚!”很明显郗汪曲解了这个意思,他脸淡红,轻轻别过眼。

盛霄只笑不语,看着他说“我去拿点药,你等会儿。”说罢,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

郗汪摸了摸额头,才意识过来,是发烧了?

待盛霄拿药过来,郗汪靠在床头昏昏欲睡,轻轻地被人拍醒,迷迷糊糊地就着那人的动作吃药喝水,然后他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扯了扯被子,然后将自己埋进那个火热的怀里,浑然不知自己抱着的是谁,只听见那人低声喃喃说了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郗汪再次从睡梦中醒来,那个温暖的怀抱早已消失,他按了按额角,感觉已经好多了,但是喉咙的干涸火辣让他意识到身躯病了,看到床头上的水杯,温水已经降温,他想也没想地一饮而尽。

看了看手机,已经下午三点了,从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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