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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丈夫粗暴的指交/想要我填满你标记你呵这辈子都别想(2 / 4)

胃部泛起一阵的反胃,褚飞白艰难的将那浊液吞咽进去,些许没有及时咽入的被撑开的嘴和肉棒的缝隙溢出来,滴答顺着褚飞白的嘴角,下巴滑下。

褚飞白汗湿了额发,腮帮子被肉棒撑得鼓鼓的,被撑起的腮帮子红艳艳的,那泪湿的双眸一片春水潋滟,在自己半软的欲望和那溢出的白浊衬托下,靡艳至极。

龙嘉赫半软的欲望又有了起来的冲动,他忙抽了出来,面上嫌弃地皱眉,伸手捏住褚飞白的下巴,强迫褚飞白抬起头来看着他,冷漠的眼底充斥着一股疯狂:“骚货,以后别用这淫浪的眼神看我,不然我挖掉它!”

褚飞白的眼珠子微微一闪,他的瞳孔涣散,像是没有焦距的一潭死水,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声音虚弱的说:“……嗯,我知道了。”

龙嘉赫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喘了两口气松开了手,闭着眼的褚飞白虚弱低喘着,即使努力的咬紧了牙关,但那低喘声依旧无法彻底止住,随着褚飞白胸膛的起伏而微微荡漾。

褚飞白长得很好,原本的冷白色皮肤因着这激烈的活动而泛起一片片红,胸膛更似奶桃般肿立,从嘴角滴落的白浊落在那乳点之间,如同盛绽的花蕊,美丽而妖娆。

这样的男子,哪怕什么也不做,光看着都令人心旌摇曳。

更别说,他此时瘫软在床上,双腿张开,黑色的皮带夹在腿心,腿心里那嫣红的嫩屄被那黑色皮带衬得更加的鲜艳饱满,让人想扑倒撕裂,一探究竟。

而那屄内银光闪闪,皮带扣撑起的媚肉如同层层浪花涌来,让人看着便会有冲动。

“哼!”

龙嘉赫艰难的移开了视线,嘴里不屑地哼了一声,扭过了身:“骚货,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自己请人解开,可别丢人现眼的呼唤我,省的让人知道我龙嘉赫的妻子是一个堪比抚慰员的贱货。”

龙嘉赫身下的欲望高高胀起,他深深呼吸着将裤子穿上,直接一把捏住了那皮带拉拽出扣上,便仿若嫌弃般不愿意呆在这个空间,大步离开。

往外走的同时,龙嘉赫仍旧不忘放下鄙夷的话:“你这贱货就是骚贱,这样粗暴的鞭打,你居然还能发情!瞧这一屋子淫荡的信息素。”

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褚飞白才敢睁开眼睛,他的双目赤红,眼眶里布满了血丝,眼球里布满了血丝,眼仁儿周围也布满了血丝,整个人显得格外憔悴,像是被折腾惨了一般。

褚飞白慢慢站起身来,摸索着去那抽屉里拿出抑制剂和注射器,然后找到针管将其插入静脉。

一支药剂下肚,身上那激起的感官才渐渐散去,但随着那情欲的感官散去后,被凌虐过的下身,疼痛仿佛入了骨髓,攀升而起。

尤其是腿心的花户。

褚飞白咬住了唇,冷汗潸然而下,他忍着腿心的疼痛,撑着身子起身,给自己穿上了衣服后,艰难地走出房间。

虽然随着走动,走动间,腿心娇嫩而肿胀的肉鲍和裤子摩擦间带起了火辣辣的刺痛,但褚飞白面上看不出丝毫的痕迹,只那唇色越发的白。

放入口袋里的手机不断震动着,褚飞白没有拿起来看。

因着伤口,褚飞白不得不休假在家歇息。在他在家歇息的这段时间,龙嘉赫几乎是早出晚归,每次回来都会踹开房门,然后站在床边盯着褚飞白很久,一字一字问他:“褚飞白,你什么时候离婚?”

不等褚飞白回答,龙嘉赫就阴冷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识相点的话,你最好给我早点离婚,否则……”

冷哼着丢开褚飞白,龙嘉赫转身入了浴室。

而褚飞白咳嗽了好一阵,垂下的眼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龙嘉赫是不喜他的,两年来偶尔的折腾他,嘴里虽然说着让他离婚,但也没有近来频繁且焦躁。

似乎是等不及了要让他扫地出门。

褚飞白攥紧了手,他早就说过他可以离婚的,只要他帮忙他寻到他姥爷被送到那间医院就好,只要看到姥爷,他可以是过错方,让他顺利脱离这婚姻。

但龙嘉赫不信他的话,只觉得他是拿着这做借口,实际上是不舍得龙少夫人这个名头。

而龙嘉赫主动离婚,龙嘉赫扛不过抵抗爷爷带来的后果。

褚飞白唇角扯出一抹苦笑:所以,只能拿捏自己这个最弱的存在,只有将一切憋屈,愤怒都倾泄在自己身上。

不过,龙嘉赫好像很是急迫。

他虽然能够保证自己不犯错,但,想到九点的事情,他没法抵挡龙嘉赫的有心算计。

那个手机后头的人是谁?

褚飞白抿着唇,能够上到安娅顶楼的人,除了打扫的清洁员,那就是拥有一定权利势力的人。

安娅酒店顶楼的房间,都是服务于有权势,名声的贵客的。

褚飞白心里的不安在跳动,这让他倒是有点期待起几天后的家族宴会了。

到时候,他得寻机会知道那人的身份。然后借机做交易,那人应当是喜欢自己的身体的。

褚飞白这么想着,蜷缩起来闭眼装睡,不愿意去面对暴躁的龙嘉赫。

但,龙嘉赫并没有因此放过他。

接连几天,褚飞白再次遭受龙嘉赫的凌辱,身上的痕迹更深了,有蜡烛滴落凝固在乳房,灼热的刺烧感让他眼泪滴落了出来。

而身下还未恢复的花户,以及菊穴都惨遭凌虐。

家族宴会这天早上,龙嘉赫直接将褚飞白掀起,将手中冰冷的乳环直接刺穿褚飞白的乳头,褚飞白瞳孔立即放大,抽痛地到抽一口气。

“骚货,我看你能够忍多久。”龙嘉赫拍了拍褚飞白惨白的脸,扯住连接乳环的链条往下一拉,链条的末端正正好连接着一个假阳具。

假阳具顶端直接压在了屄户,挤入。

乳头被乳环直接穿刺的疼痛还未散去,那假阳具就顶开了屄户,往嫩屄里的穴口挤入进去。

因为疼痛而更是紧缩而起,假阳具一入就被卡在了穴口。

龙嘉赫却没有停止,用力压进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褚飞白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因为疼痛,他浑身冷汗直冒,抓住龙嘉赫的手都颤栗着。

褚飞白的皮肤白,疼痛让他手背的青筋暴起,更是衬得他的手消瘦纤细。

他脸上也是一片惨白色,那双清凌凌的眸子里满是痛苦悲色,只一字一字地呢喃着:“对你来说,我究竟有多么的可恨,让你这么想要毁了我,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毁了我?”

褚飞白眼底满是一片悲戚之色,抿着的唇瓣发颤,苦笑着说:“我无时无刻都在思考,我是不是无意间毁了你的前途,或者是弄死过你的亲人,亦或者旁的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才会让你在折磨我,凌辱我的情况下还不解气……想要让我人前被迫发情,想要让我被人糟蹋,以让你自己也丢人的情况下这么做。”

褚飞白无疑是聪明的。

他只从龙嘉赫行为上就猜测到了他要做什么。

他的眼神悲戚,带着说不尽的苦意。

成婚两年来,褚飞白向来隐忍,不管龙嘉赫做什么,他都顺着他,忍着他,偶尔悲到极点也就只是两眼发红,紧咬着唇角忍着。

因为,他确实是不得不守住这段婚姻,所以只能够强撑着。

但现在,那张向来倔强隐忍的脸上一片苦色,像是浸在了苦莲之上。他的眉目低垂,双眸一片殷红,像是被血染了一般。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风一般,却透着说不尽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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