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卷铺盖统一送到翰武门。
那些破损了灵核的孩子被人抬着,各个面上都是这样灰败惨白的颜色,他们死鱼一样抽搐,满道尽是凄厉惨嚎,被疼疯的也有,跳下草席撕扯自己衣服头发,手重的可能会扣出眼球,引起周围人一阵简短的惊叹。
戚涣感觉心口被人揪着,慢慢拧出血来。
他轻声问。
“容恕洲,你疼吗?”
小狐狸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得认真,让容恕洲不由得生出几分逗趣的兴致。
“我若说疼,你当如何?”
戚涣一时失语。
是啊,他该如何呢?
戚涣承认自己是卑鄙的,他已经习惯了容恕洲的从不计较,问出口时并没想过会得到回答。
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
他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仰仗着容恕洲的施舍,他逃避他装疯卖傻他至今没给容恕洲一句合理的解释没道过一次歉,这不痛不痒的一句关心,又能如何呢?
“我不知道。”
小狐狸声音很哑,格外惹人疼。
容恕洲轻笑了一下“不知道啊?你是不是有点太没诚意了?”
容恕洲气息依然沉稳,闭上眼睛,其实听不出任何不同。是以殿里一晚上灯火通明得照着,戚涣就在他身边都没发现半点异样。
“怎么了?”见小狐狸静悄悄的不做声,容恕洲以为是把人说得不好意思了,按着后背给他顺毛“逗你的,早就没什么感觉了。”
小狐狸还是一言不发,仰起身子去扒容恕洲的衣衿,还没碰到就被容恕洲一把握住了爪子。
戚涣强迫自己维持着冷静“那让我看看。”
“别扒,你小徒弟还在呢。”
那雪白的衣衿下是极为厚实的触感,戚涣知道,那是被遮住一层层裹伤的净布。
戚涣忍住那种窒息一样的痛苦,想把酸楚的泪意咽回喉咙里。
“容恕洲,你是不是蠢。”
戚涣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抖,他只觉得心脏疼得要命,疼得他想把面前人胸口挖开看看容恕洲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如果他记不起来,如果那天他没看见,容恕洲是不是就打算这么轻描淡写地把过去发生过的事一笔勾销,他永远不知道容恕洲身上流出过多少血,依然毫无愧疚心安理得。
“你善良,你大度,是吗?”
小狐狸的声音抖得变了调。
“你审判断狱,用得也是这副妇人心肠吗?”
容恕洲眼里疲惫分明,闭了下眼睛,笑意就淡了许多。楼翟正拿着张帕子擦自己的面具,见状往前走了一步,又站住了。
“你想起来了。”
“别哭,怎么哭了。”
容恕洲放开小狐狸的爪子,让小狐狸能趴到自己肩膀上,雪白衣袖被风吹得轻轻得晃,袖袍上刺绣的沟壑是暗红色的。
他做了个手势令楼翟卫知行和隐在暗处的阴吏退下。
等到四下无人,才蹙着眉靠在了一棵树上。
“戚涣,我不大度。”
容恕洲抚止小狐狸因为情绪激烈颤抖的耳朵,顺着他清瘦得皮包骨一样的背上轻轻地拍。
“我当你欠着我,有要你还的地方,你认不认。”
戚涣下意识用爪子蹭了下心口。
哭泣这种表情出现在一只狐狸脸上显得有些违和,他整张脸都乱糟糟的。
“认。”
只要他有,什么都行。
“那我问你几句话,你不能不回答,也不能撒谎。”
“听见没有。”
容恕洲抻开小狐狸蜷紧的尾巴尖,小狐狸被他冰得一颤,却用尾巴勾住那只手。
“嗯。”
他怕自己声音太小,又说了一遍“听见了。”
“你倒是长了对漂亮的骨头。”
游临赤裸地靠在池边,伸出手在宁晦锁骨凹陷处不轻不重地划过去。
“你知道这为什么叫锁骨吗?”
宁晦跪在池中石阶上,保持着沉默。没得到允许前,他没有发出声音的权利。
在被游临拖进殿前,他做好了准备挨一顿酷烈的惩罚,可是游临似乎心情很不错,只是让他把自己清洗干净。
当然这个清洗干净,是指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
宁晦已经辟谷许久,无论前后都不会产生任何污秽,清洗无非是为了让他更难受些。
前庭里锁着的药液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流出来的只有清水,被热茶烫肿的小宁晦每碰一下都疼得他咬牙,他在羊皮小管另一头连上水囊,用清水灌了十次才又在膀胱里灌满新的药液。
一袋药水很快就空了,他又换上地冲击着理智,戚涣腿上的皮肉不受控制的收缩紧绷,试图缓和一点这种难受。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很好,很快有湿热的液体从后穴里流出来。
若早知如此……
若早知如此,不如当年拚命救他。
“我知道。”容恕洲伸着胳膊任他抓着,抬手一挥,桌上的古琴就被收到了纳戒里。
“来,坐上来。”
戚涣难受得已经无力再思考,听话地坐了上去,两条尾巴卷在了容恕洲腰上,烦躁地磨蹭着。
“把衣带解开。”容恕洲知道赤裸着身体会让戚涣感到不适,没有让他把衣服脱下来。
戚涣胡乱扯开衣带,就又把脸抵在容恕洲身前,冰凉的衣物和厚实的绷带让他很舒服,给人一种隐约的安全感。
容恕洲捏着后颈让他坐直。“把手伸进去,自己碰一碰。”
戚涣眨了下对不上焦的眼睛,然后轻车熟路的握住自己凸起的欲望,粗暴的揉搓玩弄着。
他甚至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动作,有些人会喜欢要他自己动手,他们用傀儡符强迫他将脸对着那处,要他仔细观察那处的变化,他很习惯这种事,对自己的身体也见怪不怪。
能在情蛊发作时没有其他古怪的苛责,自己动手弄出来,已经是难得的轻松了。只是戚涣实在害怕被人看着,所以不管扣挖揉捏,往往以最简便的方式刺激自己,不过那些人也愿意看他折腾自己,反而愈发愉悦。
“不想看就闭上眼睛。”容恕洲握住了戚涣的手,阻止了他凌虐一样的掐揉,带着他很有技巧的上下撸动。
狂暴的快感顺着下身砸进脊髓里,戚涣在容恕洲怀里绷紧了后背。
没有羞辱,没有惩罚,没有突如其来的痛苦,容恕洲的手温和地引导着他抚慰自己,戚涣闭着眼睛,他揉搓自己红肿的铃口,撸动着勃起的柱身,感觉到皮肤下血液的跳动,起初想躲,却被容恕洲握着没有松手。
为了方便古琴发音,琴桌被做的比普通桌子要更薄些。戚涣的另一只手扣在桌边,摸到琴桌上精致的纹理,尾巴尖都臊得打着颤。他本就长得好,这一臊连眼角都绯红一片,愈发艳丽非常,能让全天下最冷淡的灵修也心动神驰。
但如果有法的乱蹭。
白浊的液体激荡到两人干净的衣服上,戚涣剧烈的喘息着,把脸贴到了容恕洲身前。
容恕洲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站姿,让他能靠得更舒服点。
屋内滴漏嘀嗒了一会儿,掺杂着雨水味的风在窗上一撞,戚涣清醒过来。
他向后躲了躲,羞惭地曲起膝盖。蛊毒的烈性哪是发泄一次能解的,可他现在耳清目明地,断不好意思让容恕洲帮他法地连撕带咬,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