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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是我的s情娃娃【/玩N头/玩嘴巴/顶着墙草】(4 / 19)

我没管他的解释,急忙地说。

又看他那个起不来的样子。虽然很急,但是改了口:

“药在哪,我帮你拿。”

他犹豫了一下,不敢拒绝我:“书包里。侧面夹层。”

我从他书包里拿出一板药片,扣出一粒,从桌上拿来刚刚接好的水。

我让他坐起来,他拉着被子裹着自己,坐了起来。

“吃。”我命令他。

他接过药粒,但没接过水,把药片干吞了下去。

上次,他伤口明明都发炎了,还说,自己不用吃药,过段时间就好了,小芳逼着他才吃了药时也是。

不习惯吃药的样子,干吞下药片,喉咙梗不梗、药片苦不苦,都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喝水。万一药没吞下去怎么办,我可不想对你负责任。”我有些生气了。

他默默接过水,双手捧着水杯,抿了一口。

“不爱喝水?你这人,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我急了,拿过水杯,手卡住他的下颚骨,把水往他嘴里灌。

他喝不下,水漫过他的口腔,从他的嘴角流下。

——又来了,这种色情的感觉。

“咳咳……咳…!”他呛了水,埋着头,手放在胸口,开始激烈地咳起来。

他没办法压制住自己的声音,学着我对他做的,把头往被子里塞。

“你……等下。”我有点急,放下水,开始顺他的背。我把他的头从被子里拉起来,他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小声但是激烈地咳着。

慢慢地,被我顺过来的他,咳声平息了。

“你,唉,真是的。”他时不时冒出一两声没有完全平息下来的,小声的咳声。我依旧顺着他的背。

“我看看,有没有把药片咳出来。”我用手按上他的下唇,他张开嘴巴让我看,我顺着他的舌头,看着他的上颚,扁桃体,再到他口腔深处的喉咙。

他平常给我深喉的时候,都会进这么深吗,那真了不起。

他喝个水都会被呛到,吞我精液的时候居然没有被呛到。

我想着,伸手触碰他的口腔,抚摸过他的牙齿,摸过他牙齿尽头的牙龈,又蹭刮上他的舌根。惹得他的舌头一直动个不停,我还想再进去,他也张开嘴让我进去。

“咳……!”

但他未平息的一声咳声打断了这一切,我抽走我的手。

学着我刚刚抚摸他的后背的样子,他抚着自己的胸口。

“我看了,药没吐出来。”

“你以前到底吃了没有?你知道的,你要是不吃,我们都得完蛋。”

他埋着头,一头黄毛隐约可见耳朵和金属耳钉,他把手放在胸口。

点了点头。

我长舒一口气,第一次为他很听我的话这一点感到庆幸。

我关掉了空调,熄了灯。打开了卧室里的窗,拉开了窗帘。

周六凌晨1:30,老旧小区建筑一栋栋排列着,只有零星的几户还亮着白炽灯。

六月中旬的夏夜,热浪鼓动着,涌入房间。月光却淡漠地照射上大地,没有一丝温度。

窗外的高大树影被月光投射进房间里,把我的影子吞没。也把在床上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的陈山吞没。

即使炎热,即使知了的聒噪鸣叫扰乱了寂静的夜。在这样的黑夜里,我却比被光照亮的白天,更觉得自由。

我真切地厌恶着任何闪着光的东西。

只是夜里。

我只是远远地,在窗边看着,躺在床上那人的身影被黑暗笼罩。

他蜷曲着身子,紧紧地裹着被子,紧紧地闭上双眼,还没有从急切的喘息和过度的劳累中缓过来。

“陈山。”

他睁开眼。像一条被打捞上岸的干渴的鱼,第一次直观目见烈日一样,呆望着我。

“记得我刚刚说的吗?我现在就要和你说,那个秘密。不过……啊,没什么不过,无所谓你想不想听。”

干渴的鱼,强撑起自己疲软的身子。爬到床边,好像这样就能让它看清那烈日。

“你很喜欢,待在这里吧。小芳租的房子。”

殊不知,靠近那仿佛对它说着话的烈日,并不会让它脱离水体的拘束,接近于阳光下的生存。

“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小芳的生活里,插足我们的关系,装傻充愣无视我的暗示。”

真的能接近阳光下的生存吗?日轮只是日轮,光明的象征罢了。并不是光明本身。

“忍受我的所有威胁,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只是为了,待在这里过夜,我猜的没错吧?”

而鱼这样做,只会让它更加接近它的死亡。

“我不想推测,你究竟为什么如此执着于留宿在这里。我也不想推测,你有这样的想法,与小芳她有什么联系。”

“因为关于你的所有原因,我只会越推测,越觉得你可悲而龌龊。”

更接近成为岸滩上的,另一具刺骸。

“但原因并不重要。因为很可惜,你估计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了。”

干渴的鱼。悲哀的鱼。终于连日轮,连那光明的象征也看不见了。

“她在跟房东商量退租了,六月过完,她就会回到家里去。”

“她不会再住在这个可笑的、所谓的自习室里了,我也不会。”

“她集训结束之后,会去她爸投资的校外机构上课,不会再回你们那个学校了。我高三,会在外高旁边租房子。”

无法呼吸夜里的闷热空气,鱼,无法用肺呼吸。

“我们和,你,永远不会再见面了。”

正因如此啊,无法用肺呼吸。才让鱼,永远不能在阳光下生存。

加重语气的永远不会。

那个人用手撑起上身,伏跪在床上,目光呆滞地望着我。

披在他肩上的被子缓缓滑下,露出隐约可见的那些伤痕。

还有。

无法呼吸的,耸动的肩膀。

“她甚至没有给你钥匙吧?在被永远锁在门外,没人开门之前。或是临头被赶走,自己丢脸之前。”

“你就保持你的厚脸皮,装作什么不知道一样,表演好这十来天,怎么样?”

“毕竟这是最后的几天,你能如愿以偿留宿在这里的时间。”

我手撑住窗台,笑着对他说。

话里有话,把滚和不滚的选择权留给他。

当然,我也曾认为,这些弯弯绕绕的语句,是他的蠢脑子一辈子听不懂的。

但这么久相处下来,我也有所发觉,他心里其实不像外表表现出来这么迟钝、无脑,他其实什么都清楚得很。

我的话,虽然弯绕,但显然是有效的。

不然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子,目光无光,面孔煞白地望着我。

他撑起上半身的,僵直跪坐的身体,被压在从窗外投射进来的黯淡的树影里。

好像快要被挤成微小的剪影,被夜风和热浪席卷到高空,又在近地面被重重拍下,灰飞烟灭。

他呆滞地望向我的眼睛,蒙上了厚重的黯淡灰尘。

就连他痛苦地耸动着的肩膀也停下了。

他失语了,又也许,他从不曾学会过说话。

就像搁浅的鱼。

无法呼吸,只因它生来就不曾拥有肺部。

被子,顺着他的肩膀滑下,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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