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个迷茫懵懂的自己,看过很多,就会懂很多,一种倾诉的欲望突然浮现,即使她和言会死在某一个地方,至少还有第二个人知道她们为自己挣扎过。
惊鲵低下头,眼神无比温柔,孩子刚好也睁开了眼睛,纯净的眼神倒映出她发丝凌乱,粘着血迹的脸庞,“她叫言,誓言的言。”
“别动。”忘机一只手按住惊鲵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抓住了她手中的剑柄,不管手下顿时僵硬的身体,精纯的内力输送过去,替她温养着受损的经脉。
惊鲵并非足够信任忘机,只是她的速度太快,而自己竟然在一瞬间找不到破绽,等到意识到她的目的,也就不再挣扎。
“现在,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吧?”忘机好整以暇看着惊鲵,眼角的余光落在了绸布裹着的孩子身上。
“跟我来。”惊鲵并不准备带忘机去家里,但是看着一地的尸体,也不准备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