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火越窜越旺,香烟的海绵过滤嘴在牙缝中咬扁,光岩乖巧的回答传来,越发的刺耳。
光岩也感觉到闻远不知名的火气,在他的头顶上压下来,他不敢抬头,也刻意不去看他,而一副无视的样子不偏不倚的触到了闻远的点火线。
看着闻远用力踩地上的烟头,光岩就知道情况不太好,碰巧司机的车开来,他道了别就想跑,闻远在旁边却长臂一揽把光岩带到跟前。
“妈,你们先走,我喝酒不能开车,我有点事光岩送我。”
母亲一向喜欢光岩,有他看着闻远,便不会说什么,只是临上车前让儿子摆平那个所谓怀孕的小明星。
车辆驶远,光岩的肩胛骨被闻远掐的生疼,拧了一下胳膊。
“你要去哪?”
闻远裹裹腮,挂上吊儿郎当的表情,带着光岩往车边走。
“表弟相亲相的这么频繁吗?男女不忌啊?”
闻远把光岩抵在车门,手掌按在车顶,将表弟控在怀里。
光岩这才抬起头看闻远,邪里邪气的表情,比平日更要轻浮。
仅看了几秒钟,他又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面。
“我一直都喜欢oga男生,之前小姨不知道才会给我介绍女生。”
闻远一只手从光岩的后腰绕过去,搂到自己腹前。
“哦,那alpha男生喜不喜欢?”
光岩低着头没说话,闻远看见他的耳朵开始红,迎着光看,一圈白色的小绒毛反着金色的光,像个胆小的小白兔,红彤彤的小耳朵不知道烫不烫,闻远低头就含住了光岩的耳尖。
“表哥!”
alpha温热的呼吸喷撒在beta的脸旁,身子瞬间一软,双手按在对方的胸口推搡不开,反被抓起来握在手心。
一股难耐的痒意袭遍全身,光岩要站不住了,表哥还在舔弄他的耳朵,将耳垂含在嘴里,抿着搅动。
闻远的一只手捏在光岩的臀肉上,看着挺瘦的表弟,臀肉却紧实软弹,他在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他知道要怎么让光岩臣服于他,只要他想,光岩就会乖乖的听话。
而手机很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闻远边吻着光岩的耳朵和脖子边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下巴搭在光岩的肩膀上。
“分手,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少拿怀孕这件事唬我,我连临时标记都没有,你还在外面吹什么风,演艺生涯也就到头了。”
闻远挂断电话,托着光岩的下巴抬起他的头,湿漉漉的眼睛满面通红,他又被自己烈酒的信息素影响,全身开始发红。
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要把表弟塞进去,光岩却杵在那不动。
“表哥,你去找你的小明星大学生,别来招惹我行不行?”
“你玩车,我也不管你了。”
闻远一愣,收回吊儿郎当的表情,他不扯着笑的时候五官很严肃,看起来很凶,眼睛沉的吓人,光岩又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擦掉泪水,抬头看见表哥的脸越来越难看。
alpha的信息素狂躁的释放出来,他瞪着眼磨着牙齿,盯着眼前的小白兔,beta此时像一个力量悬殊巨大的小猎物。
闻远一只手就把光岩拎到副驾驶,“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光岩只得默默的系安全带,闻远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离弦的箭一样飞射出去。
光岩的心顿了一下,车厢里的烈酒味越来越浓,他又觉得晕乎乎的不清醒。
光岩被表哥丢到床上的时候,连泪珠都摔碎了,他撑着坐起来,人往后靠,看着表哥站在床边,一件一件的丢掉身上的衣服。
“这不公平,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光岩在闻远面前一直都没什么底气,辩驳的声音明明他在理也变得很小声。
闻远已经把自己脱光了,其实他也很想问自己为什么,可他就是不爽,听见表弟三番五次的去相亲就是不爽。
表弟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但闻远觉得他那张脸勾的他阴茎一跳一跳的痛,他站在床边,对着光岩的脸开始套弄。
光岩在闻远宽阔的床上蜷缩着,只占了很小的一块地方,他哭起来不像别的人梨花带雨,没有表情,就悄无声息的掉眼泪,看着倔强却又无助的可怜,反而哭到闻远心里去。
同城快送的外卖员在他们进家门的时候一起到的门口,闻远拆开刚送来的避孕套给自己套上,单腿跪在床上,扯住表弟的小腿拉过来。
beta挣扎着,猛的掐住alpha的脖子。
“你凭什么啊!我又不是你外面那些养的小玩意!你不能这样对我!”
闻远被掐着脖子,beta男生的力气不算小,喉管被压迫的咳嗽了两声,窒息感瞬间憋红了脸,眼球通红的瞪着光岩看,光岩立即怕的缩回手。
alpha又咳了两下,笑了笑。
“谁告诉你,你和外面我包的那些小玩意一样了?”
表弟看着表哥这似笑非笑的挑逗心里就发怵,浓烈的酒味激的他直眨眼睛,眼眶里装不下的泪珠顺着眼角一直落。
他心里好多委屈,他从来都不知道表哥在他身上发什么疯,他明明都已经不跟小姨告状了,为什么表哥还不放过他。
“表哥,你别弄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我跟外面那些人不一样,我没那么随便……”
闻远掐着光岩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你意思我随便了?”
光岩开始有些崩溃,“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闻远盯着光岩气急的脸看,清冷的脸变得委屈巴巴,睫毛沾满了水珠重的翘不起来,心里软了软,手掌轻轻贴在他的脸上,拇指摩擦他的脸颊,脸色也缓和了很多。
beta薄薄的嘴唇,闻不到一丁点信息素的味道,有人说beta是有信息素的,藏在血液的深处,在某种刺激下有的时候可以激发出来。
闻远很想闻一闻光岩是什么味道。
他下意识的摸到光岩的后颈,那里光滑一片,beta是没有腺体的,无法标记别人,也无法被标记,如果插进他的生殖腔成结呢?
闻远皱了皱眉毛,下一秒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
他一向都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玩极限运动也是,从不管明天和将要发生什么,他好奇了就去试一试。
比如现在,他喜欢光岩,他想和这个beta的表弟试一试。
他急躁的舔到光岩的嘴唇,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滚烫的舌头压着唇肉撬开表弟的牙齿,浓烈的酒味信息素激的光岩起鸡皮疙瘩,他哭的很无奈,本能的咬了一口入侵进来的舌头。
alpha吃痛却没有收回舌头,继续大量的释放自己的信息素,烈酒味满满的将beta包起来,像一个蚕茧把人裹住。
alpha在想要交欢的时候,释放信息素是本能,即使闻远不想用烈酒信息素操控光岩,也控制不了身体的正常反应。
beta和上次一样,信息素越来越重的将他周身裹住,身体开始发热,全身上下包括脚趾都是粉红色,他呼吸出的热气喷在闻远的脸上,使劲了闻,还是没闻到一丁点的味道。
光岩穿的衬衫,下衣摆扎在裤子里,闻远扯出来,按在光滑的小腹上,表哥的手掌好烫,比现在自己发热的皮肤还要烫。
平坦的小腹瘦的没几两肉,虽然瘦但皮肤质感出奇的好,光是摸着这小肚子,闻远心里就被什么挠的痒痒。
手掌在肚皮上游走,宽阔的可以整个盖住光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