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岩被表哥丢到床上的时候,连泪珠都摔碎了,他撑着坐起来,人往后靠,看着表哥站在床边,一件一件的丢掉身上的衣服。
“这不公平,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光岩在闻远面前一直都没什么底气,辩驳的声音明明他在理也变得很小声。
闻远已经把自己脱光了,其实他也很想问自己为什么,可他就是不爽,听见表弟三番五次的去相亲就是不爽。
表弟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但闻远觉得他那张脸勾的他阴茎一跳一跳的痛,他站在床边,对着光岩的脸开始套弄。
光岩在闻远宽阔的床上蜷缩着,只占了很小的一块地方,他哭起来不像别的人梨花带雨,没有表情,就悄无声息的掉眼泪,看着倔强却又无助的可怜,反而哭到闻远心里去。
同城快送的外卖员在他们进家门的时候一起到的门口,闻远拆开刚送来的避孕套给自己套上,单腿跪在床上,扯住表弟的小腿拉过来。
beta挣扎着,猛的掐住alpha的脖子。
“你凭什么啊!我又不是你外面那些养的小玩意!你不能这样对我!”
闻远被掐着脖子,beta男生的力气不算小,喉管被压迫的咳嗽了两声,窒息感瞬间憋红了脸,眼球通红的瞪着光岩看,光岩立即怕的缩回手。
alpha又咳了两下,笑了笑。
“谁告诉你,你和外面我包的那些小玩意一样了?”
表弟看着表哥这似笑非笑的挑逗心里就发怵,浓烈的酒味激的他直眨眼睛,眼眶里装不下的泪珠顺着眼角一直落。
他心里好多委屈,他从来都不知道表哥在他身上发什么疯,他明明都已经不跟小姨告状了,为什么表哥还不放过他。
“表哥,你别弄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我跟外面那些人不一样,我没那么随便……”
闻远掐着光岩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你意思我随便了?”
光岩开始有些崩溃,“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闻远盯着光岩气急的脸看,清冷的脸变得委屈巴巴,睫毛沾满了水珠重的翘不起来,心里软了软,手掌轻轻贴在他的脸上,拇指摩擦他的脸颊,脸色也缓和了很多。
beta薄薄的嘴唇,闻不到一丁点信息素的味道,有人说beta是有信息素的,藏在血液的深处,在某种刺激下有的时候可以激发出来。
闻远很想闻一闻光岩是什么味道。
他下意识的摸到光岩的后颈,那里光滑一片,beta是没有腺体的,无法标记别人,也无法被标记,如果插进他的生殖腔成结呢?
闻远皱了皱眉毛,下一秒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
他一向都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玩极限运动也是,从不管明天和将要发生什么,他好奇了就去试一试。
比如现在,他喜欢光岩,他想和这个beta的表弟试一试。
他急躁的舔到光岩的嘴唇,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滚烫的舌头压着唇肉撬开表弟的牙齿,浓烈的酒味信息素激的光岩起鸡皮疙瘩,他哭的很无奈,本能的咬了一口入侵进来的舌头。
alpha吃痛却没有收回舌头,继续大量的释放自己的信息素,烈酒味满满的将beta包起来,像一个蚕茧把人裹住。
alpha在想要交欢的时候,释放信息素是本能,即使闻远不想用烈酒信息素操控光岩,也控制不了身体的正常反应。
beta和上次一样,信息素越来越重的将他周身裹住,身体开始发热,全身上下包括脚趾都是粉红色,他呼吸出的热气喷在闻远的脸上,使劲了闻,还是没闻到一丁点的味道。
光岩穿的衬衫,下衣摆扎在裤子里,闻远扯出来,按在光滑的小腹上,表哥的手掌好烫,比现在自己发热的皮肤还要烫。
平坦的小腹瘦的没几两肉,虽然瘦但皮肤质感出奇的好,光是摸着这小肚子,闻远心里就被什么挠的痒痒。
手掌在肚皮上游走,宽阔的可以整个盖住光岩的小肚子,衬衫扣子扣的紧,往上抚摸受到阻力,闻远就粗暴的扯掉下端的几粒纽扣。
光岩便更害怕的推了推身上的人,可他太重了,自己这点力气根本推阻不了。
表哥还在亲他的脖子,故意在上面留下好几个印子,吸的响声在耳边格外清楚,衣服已经彻底被撕开了,一颗扣子都没剩下。
粉白的胸膛,胸前那两点晃到闻远的眼睛,这不是他见过最好看的胸部,却是他最想吻的。
闻远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嘴唇滑到乳粒顿了一下,抬眼看看,因为受自己信息素的影响,胸口染起大片的红晕,乳头充血立起来,虽然不是漂亮的粉色,但很圆,肿胀的像一颗果子,不知道为什么,乳肉也是鼓胀的,从前没发现,表弟的胸像少女初发育的隆起一样,手掌一握,还能捏起触感很好的一团乳肉。
alpha看着奶肉漂亮,张嘴就含进一颗,湿热的舌头碾扁了奶粒,烈酒从细小的奶孔灌进去,乳头立即像被灼烧了一样,还痒的不行,像有人拿着羽毛不停的搔弄。
光岩难过的挺起胸膛,想要表哥多舔舔,闻远顺便手臂就绕到他的后腰撸下了他裤子。
alpha的手指粗大,两指捏在小奶头上,搓的扁扁的,光岩的这两颗小东西确实漂亮,圆润饱满,不算很小也没有特别的粉,但形状很好看,充血立起来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颗甘甜的果实,乳肉倒是被红色盖满,盈盈一握却能填满闻远宽厚的掌心,软弹的像果冻。
乳粒蹭在表哥的掌心,磨的很舒服,还有一颗表哥一直在舔,舔的发热,看他吸的那么用力,好像能吸出奶水,而beta确实是可以作为母体受孕产奶的,想到这,光岩的身子又红了几分。
他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只想抱紧身上的人,虽然头脑浑浊,但他知道身上的人是表哥,可……他很想……非常想和表哥做爱。
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黏在股缝里顺着大腿根流,阴茎也硬的痛,光岩不自觉的套弄起来。
闻远觉得肚皮发痒坐起身看,表弟全身已经红透了,像煮过一样,红彤彤的肉茎细长握在手中,包皮被拨上撸下,冠头上的小眼冒着水珠,表弟还有个最好看的地方,他没有阴毛,光滑的连发茬也没有,天生的白净。
闻远看的眼睛疼,撩起光岩的大腿举起来,一根手指就迫不及待的操进肉穴,紧的不像话,毕竟表弟从没想过要做受精那一个。
里面又紧又热,嘬的指尖发麻,被烈酒的信息素影响,肉穴里面烫的吓人,手指插进去像在高热的温泉水里泡着。
凭着生理课的知识,闻远在摸索光岩隐蔽的生殖口,藏在肠道的深处,收缩起来的一朵娇花,闭塞的褶皱软肉收在里面,指头刚好能碰到一点,光岩就开始抖,里面的液体堵不住的往外流。
肉穴已经扩到两指,闻远打算插进,甚至耳边一直传来嗡鸣声。
黎婴被刺激的难受,尿腺都好像被撞坏了,闻野这样操他,一直有股尿意袭来,他想射精,他羞耻的挣开手开始自己抚慰,说不清闻野是想让他舒服还是不想让他舒服,总是撞两下重的又撞两下轻的,黎婴受不了了,握住自己的东西套弄,肉粉色的小蘑菇头,在手掌握成的圈里进进出出,看的闻野全身发麻。
举起黎婴的腿按在两边,几乎平铺在床上,闻野一边操他,一边揉玩他的囊袋,掌心释放着高浓的信息素,将这两颗可爱的小东西揉搓到发热。
黎婴的身上越来越红,微张着嘴唇,不由自主的探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