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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药你挨c这不理所当然吗(2 / 3)

么介绍,听见脚步声渐近,拖鞋趿拉着来到客厅。

他捏着文件猛地站起来,向后一转。

当真是好伟大一张脸,桃花眼尾上挑,艳丽且多情,鼻梁高挺,尤其那张嘴唇格外性感,带着微微的湿润泛着红。

来人似乎没料到他这么大阵仗,擦头发的手顿了顿,发尾的水珠坠落,滴答在他脖颈,沿着结实的胸肌、小腹,划入浴巾盖着的地方消失不见。

就是这翩翩公子说话尽显流氓气质。

“去洗澡吧。”

谁?他在跟谁说话,应不与傻眼站着挪不动一步。

他一边想为什么要洗澡,一边想老板不是个秃子吗,怎么长这么好看?

许知年目光露骨地打量他,毫不遮掩审视的意味,微微皱起眉,不知是嫌弃他那汗湿的短袖,还是略显莽撞的动作。

都不是,他在想这人其实不合他胃口,长相英气不柔弱,个子又高,长手长脚,真干起活来得费多大腰力,如果他主动抬腰也不是不行。

应不与哪里猜到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赶紧清空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避开视线,摩挲手中文件的纸张,“请问现在我可以汇报了吗?”

许知年见他不动,眉头皱的更深,径直略过他坐在沙发上,“先去洗澡,我不喜欢黏糊糊的汗。”

毛病真多,应不与当然不会听他的,绕到沙发另一边坐得笔直,展开文件一本正经地介绍项目。

许知年也是一脸懵逼,还当他玩角色扮演,好脾气地跟着凑近,俯下身去看那些看不懂的东西,时时应两声。

貌似姿势不对,支撑着上半身很累,许知年将手搭在他大腿上,从一开始的膝盖,到后来快接近大腿根,手指隔着裤子布料捏他的大腿肉。

气氛还真是诡异呢,对着一个漂亮的半裸男,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淡香,若有若无地飘进鼻腔,应不与心猿意马,努力不去想大腿上发烫的手掌。

错误百出,他着急得鼻尖起了汗,终于磕磕巴巴说完,紧张地看向许知年,“具体就是这样,您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

许知年听得稀里糊涂,一个头两个大,心想下次别整花样,洗澡脱衣服趴那,伺候好他身体,如果是花样,那务必是床上的花样。

“哦哦,不错。”

要想床上玩得开心,还得照顾小受的脾气,虽然许知年是老板,但没什么架子,相反,他十分享受语言上的前戏,情绪价值拉满。

他礼貌地问了一句,“讲完了,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什么,老板评价吗?”

“不着急,做完再评价。”逐渐凑近去解他的衬衫纽扣,许知年还是不能接受他身上汗津津的,解了两颗就收回手。

屋子里空调温度低,纵使应不与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汗水一层覆盖一层,他捂住纽扣,像是捂住自己的贞洁,砰的一声站起身。

“职场潜规则吗?”应不与扔下文件,抬步就要离开,“抱歉,我不能接受。”

他早该知道的,一进门的保镖,光裸的男人,摸上大腿的手,自己还傻不拉几给报告工作。

许知年不悦地后靠,翘起二郎腿,浴巾经他的动作变得松散,通过敞开的缝隙看见腿根处蛰伏的巨物。

他音色发冷,和空调温度一样低,“我没那么多时间,你走了就算违约,违约费和泄密费一样。”

“多少?”应不与身形立顿,侧过脸问。

“按照条约的三倍补偿来说,应该是三十万吧。”许知年慵懒地弯腰握住水杯,看着纹丝未动的水,脸色愈发捉摸不透,“而且保镖在外面,你觉得自己能出得去吗?”

应不与恼怒,气势汹汹地冲上前想抓住他的衣领,才恍然想起禽兽没穿衣服,他的视线向下挪,暗想抓浴巾是不是毫无威慑力,而且这个根本不用抓已经开了。

“你设置隐藏条约,不跟你上床就违背合同?”

举报,一举报一个准,用工作胁迫员工的自身权利,可是他现在的困难是逃不出去,手机也不在身边。

他抓无可抓选择放弃,双臂支撑他身体两侧,将许知年困在胸膛和沙发的空间里,遮挡头顶的灯光落下一片阴影。

“隐藏?”许知年笑了两声,保密和违约是签约时必谈的,“合同写得清清楚楚,你自己签的字。”

商人简直不可理喻,应不与盘算着怎么摆脱,明天就上交辞职报告,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你最好别把我放出去,要不然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许知年觉得可笑,配合着说:“那可不成,我从来不和同一个人玩第二次。”

事实确实如他所言,应不与逃不掉,于是他一屁股坐在旁边位置,随手拿起水杯一口灌下去半杯。纯粹是泄愤,冷静下来才想起这杯水下药了。

许知年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在这张漂亮脸上显得乖巧,眼睛弯着,古灵精怪的。

喝了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趁他发呆的空当,应不与翻身坐到他腿上,压得他动弹不得,反抗的双手做徒劳无用功,捏着下巴逼他张嘴,剩下的半杯水全倒进去,然后手动闭嘴强迫他咽下。

应不与给出的答案是:不如两败俱伤。

许知年推搡他胸膛挣扎,微微偏头错开他的禁锢,双眼含着雾气,说出的话气势衰微,“这下你高兴吧,我们两个人谁也跑不掉。”

药效很快发作,应不与脑袋昏沉,身体滚烫,手指触碰到的东西都发烫,灼烧到心尖。

他脚步悬浮,勉强借着力气跌跌撞撞摸索到浴室,水温调到最凉,穿着衣服浇个透心凉。

忽然感官放大数倍,衣服贴着皮肤的触感清晰,紧得难受,三两下除去衣服,身下的东西直挺挺竖着。

他撸了两把不得缓解,情欲占满大脑每一寸角落,如汹涌澎湃的潮水,急不可耐地想要发泄,始终找不到出口。

“他妈的。”应不与低骂一句,嗓音哑到极致。

客厅里的那位也不得安生,瘫在沙发上握住自己,浴巾掉在地板上被一脚踹远,手软无法使劲,眼尾极具迷惑性的眼泪欲坠不坠。

应不与出门后看到便是这幅光景:许知年精心保养的皮肤细腻滑嫩,深陷于黑色真皮沙发,仰着头向他展现脆弱的脖颈,眼睛半阖,嘴唇颤动着。

“好难受。”

再往下,身上一丝不挂,极美的线条流畅,肌肉结实而均匀,胸口剧烈起伏,和呼吸合奏,手上套弄的动作缓慢无力。

应不与无意识吞咽口水,转移注意力不去看他,怕是再看下去就会出事,他上一段恋情还是大学校园,工作后没几年分手了,一定是太久得不到释放的缘故。

他能忍,许知年忍不了,拉住他的手腕借力起身,不安分的手往他身上摸。应不与的衣服湿了不能穿,他索性连浴巾都没围,两人都是光溜溜面对彼此,太容易擦枪走火。

顺着腹肌摸到他身下,撸了几把直挺挺不消停的东西,应不与闭着眼头皮发麻,爽感刚登上山顶,就坐着过山车下去了。

他嘴角抽搐,无语地看着许知年的手绕到身后揉捏臀肉,好几次略过紧密而小巧的入口,最后意图明显,手指插进臀缝不住地摩挲。

这下不止头皮发麻,太阳穴也在狂跳,惊悚的寒意沿着脊柱直冲头顶。

应不与捉住他的手腕,“你想干什么?”

被欲望操控的许知年放柔声音,“你跟我做吧,我很轻的,保证不弄疼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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