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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凌】雨落灯花(1 / 9)

*写给勾八猫老师的花凌

*0素股1文学,谨慎

——

南方夏夜的雨总是来的突然,就像小姑娘的脸说变就变,上一秒还闷热得有些难耐,下一秒便天公震怒,哗啦啦的一股脑儿往下倾水了。

细雨如绳从檐上滑落,水珠串起雨幕,谢行之带着一身血污悄然落到房顶上,昏暗的夜幕掩盖了他的身影,雨打在他身上,混合着他身上的血一路蜿蜒成血水顺着瓦片的缝隙滑下去,谢行之见屋内没人,身形一动,脚下一点又离开。

他在树林中穿梭着,很快找到了不远处的人,那人身形一矮,蹲在一大片花丛面前,许是雷雨作大,风刮的又凶又急,他原本撑着的伞被吹落一旁,伞面上还沾着被吹落打湿的花瓣。

裴知弈浑然不顾身上打湿的衣裳,拿着花铲一下一下挖着土将花的根茎部分填上土,复又拿铲子给它拍严实了,他挖的认真,没注意到身后多了个人。

谢行之捡起落在一旁的油纸伞,撑在裴知弈头顶,头上落下一片阴影,打在脸上冰凉的雨丝瞬间消失,裴知弈一愣,也顾不得手上的泥土,抬起头看见一旁的谢行之。

谢行之不由分说将他拉起来,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这大概是他全身上下唯一干净的一块布,毫不嫌弃抓住裴知弈的双手,将他纤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擦拭干净,将手帕随手往花地一扔。

“怎么下雨还出来种花?”谢行之一手撑伞一手拉着他,一掌包住他冰凉的手揉捏了两下,“你身子本来就弱现在又淋了雨,待会儿回去我给你煮点姜汤喝,去去寒气。”

裴知弈想起姜汤的味道微微蹙眉,他垂下眼,“你不也淋着雨么?”

“我皮糙肉厚的,这点雨当然不算什么,倒是你,可经不得淋。”谢行之本想去抱裴知弈,但顾及自己身上的血污又作罢,他不想弄脏裴知弈这一身好看的衣裳。

裴知弈看了眼他身上的血污,转移了话题:“你最近还在忙那个案子吗?”

谢行之听到他说这个就忍不住疲惫叹气:“是啊……”然后又抱怨了一句:“这人可真难抓。”

裴知弈纤长睫毛掩映下的眼眸快速划过一丝笑意,谢行之没有注意到,他头疼道:“已经死了好几家人了,看来这犯人还不打算停手,今天又有一户朝廷官员一家七口人失踪了。”

“失踪?”裴知弈好奇问道。

“嗯,生死未卜。”谢行之凝重道。

裴知弈没说什么,他跟谢行之一起打着伞往家里走去,垂下的眼眸一直盯着地面发呆,又眼波流转不经意往身后花丛方向扫了一眼。

两人身形远去,花地里被雨淋湿的手帕渐渐显露出它盖住的东西的模样——

那竟是一只手的形状。

一到家谢行之就赶紧扒了自己身上这套满是血污的衣服,来不及烧热水,就用水缸里存的井水捞了一桶随意冲洗干净对付了一下。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立马去给裴知弈烧热水洗澡。

裴知弈本来不愿意那么麻烦,但在谢行之督促下只好老实用谢行之烧好的热水泡澡,谢行之还让他多泡会儿再出来。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等待自己的就是一碗热腾腾的姜汤,裴知弈看了就皱眉,他不爱吃姜,也不爱姜的味道,这玩意又辣又呛人,可是谢行之已经坐在小几对面“严阵以待”了。

他只好硬着头皮也坐下来,谢行之立马将冒着白气的姜汤推了过去:“喝吧,知道你不喜姜味,我还放了红糖。”

裴知弈端起碗,无奈嘀咕了一句:“我又不是宫寒的妇人……”他眼睛一闭就打算一口闷。

谢行之看着他喝红糖姜汤,出神盯着他端药碗的手,在漆黑的药碗映衬下那只手白皙,修长,还能看到裴知弈苍白皮肤下隐隐透露出青筋,他看过这只手拿笔作画,看到过这只手莳花弄草,如若要是含在嘴巴里,也会是那么冰凉如玉石吗……

“行之?”裴知弈唤了好几声才把他思绪拉回了。

“啊?”谢行之回过神看了看他,又看了眼碗,“喝完了啊,我去洗碗。”

月上中天,窗外的雨噼里啪啦打在窗纸上,没端叫人心绪不宁,裴知弈体寒,哪怕是大夏天手脚也总是冰凉,谢行之也早已习惯把他抱在怀里睡,他身形高大,一把就能把裴知弈拥入怀中,裴知弈总觉得自己被一个大号火炉抓住烤一样。

屋内剪了烛芯,只有窗外隐隐约约透露出的月光撒在房间内,谢行之睡得快,不睡的快不行,谁知道凌雪阁下一秒又有什么任务等着他,因此谢行之也习惯了抓紧一切空余时间快速进入休息状态,他还没打算过劳死。

而他怀中的裴知弈却睡不着了。

裴知弈紧闭着眼睛,情不自禁蹙眉,在谢行之怀里翻过来又翻过去。

裴知弈只觉得心中一股郁气团积在体内,心中邪火无处可发,郁闷的不行,浑身上下却又有一股燥热之感,纵然夏日闷热,可窗外的雨早就将热气浇灭,还有凉爽的夜风送入,他几次三番的动作惊醒了谢行之。

“怎么了?”谢行之还有几分从睡梦中被打扰的茫然。

“我……”裴知弈刚准备开口说话,却忽然感觉鼻尖一热,他下意识抬手一摸,借着微白的月光看到自己手上的血。

“你怎么了?!”谢行之立马着急忙慌掰过他的脸检查,“你流鼻血了?”

谢行之连忙去拿了一方手帕打湿给他擦干净脸,裴知弈神色扭曲一瞬间,吸了口气带着恼怒沉声问他:“谢行之!你给我喝的那碗汤里到底放了什么!”

谢行之听到他这话一愣,但还是老老实实茫然道:“就生姜和红糖啊?”

“还有呢?”

“还有……”谢行之一顿,有些心虚道:“还有我看你淋了雨,怕你寒气入体亏了身子,从你那堆晒干的药草里面挑了几根你写的补气血的药材丢进去煮了一会儿……”

“你……!”裴知弈一个气血翻涌,鼻下又开始流鼻血,谢行之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又给他擦:“别生气别生气,是我不好,你可别气坏了身子……”

见他身上的衣裳也沾了血,谢行之想也没想就去脱他衣服,想给他换身干净的,“快把衣裳换了,脱下来明天我给你洗……吧……”谢行之突然止住了话头。

裴知弈后知后觉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移,就看到自己身下,夏天寝衣单薄,几乎是很明显裴知弈能看到身下撑起的帐篷,他瞪大眼睛,一抬头谢行之还直愣愣盯着看,心中羞赧狠狠推了他一把:“看什么!还不是你……你的药……它才这样的!”

裴知弈终究是有些难以启齿,谢行之听完笑了一下,讨好道哄他:“好好好,是我错了,既然是我的错,那自然我来负责解决问题好了。”

“你……要做什么……”裴知弈心下感到不妙。

谢行之却三两下就把他衣带扯开,露出内里苍白的胸膛,裴知弈来不及阻止,谢行之手上动作快,裴知弈只觉得身下一凉,裤子就让他扒了。

却见谢行之还一手包住他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裴知弈见此情景耳朵一红,他性子内敛,素来孤僻,也不曾和人亲密过,更别提谢行之此时此刻做的这档子事情了,裴知弈平素里连自渎的事都很少做,谢行之却是个有经验的风月老手了,他知道怎么才能让男人那活儿舒服。

凌雪阁平日里的工作免不了刀光剑影,那双从小训练惯用了链刃的手早就磨出来老茧,带着些许粗糙的触感,在他的性器上摩挲着,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他只觉得腰部一阵酥麻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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