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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河底探玉g树下谁起卦(5 / 12)

“哥们儿,你这地儿够隐蔽的啊。”他蹲下来,书摊老板躲在草垛子后面,旁边赫然是两堆牛粪。

成君彦嘴角抿起来,虚心求教:“你摆在这儿是有什么讲究吗?”

“我我在这心静。”老板说话有点结巴,戴着特别厚的眼镜,说话也没有将视线从书上离开,成君彦点点头,“确实,就凭您这,俩摆件儿,一般人确实不过来。”

“我翻翻书啊。”成君彦把眼镜别到头顶,认真翻看起来。

老板摆摆手:“随随便看。”

防水布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国内的国外的,有的封面是外国字儿,讲宇宙和未来,看起来特正经,结果翻开里面是穿着比基尼的美女裸图。

“嚯。”成君彦修长手指啪地合上书,“这不挂羊头卖狗肉么。”

“什么肉?”老板抬头,扶扶眼镜,“你要菜谱?”

说着拖出一个箱子,在乱七八糟的书堆里迅速而精准地挑出一本《一百道家常菜——让老公爱上我》,手一抬,伸到成君彦面前。

看他不接,收回手,语速很快且十分流利地说道:“还有小试牛刀,做完美男人、一道清蒸鲈鱼,俘获女人心、京菜第七百六十二代传人自传之如何做好驴打滚、情人应该学会的十道拿手菜,男士版女士版。”

他抬头:“你……你要哪个?”

成君彦探究地看着他:“合着您是阶段性的啊。”

他没有明说,但老板了然,“我本来也不……不结巴。”

“小时候……看电视,跟……里面人学……学的……”

他不再说话,低头继续去看书。

成君彦觉得这人实在有意思,随意坐在防水布一角,“老板我不要那么时髦的,你给我找点儿实用的。”

老板吸一口气,成君彦连忙打住,“行行行,不用报菜名儿了,我自己找。”

在书摊这消磨了一个上午,成君彦看时间差不多,站起来跟老板告别,找奶奶一起回家。

他们约好每次都在点心摊见面,严鸿知还没到,成君彦便在附近随便逛,看到有卖头花的,驻足看了看,“老板这花有大的么?”

他捏起一个头花,上面有朵桃花,就是太小了。

“有!”老板从麻袋里倒出一堆,“挑吧,什么都有。”

成君彦精心挑了俩,给了钱往兜里一揣,正好看见老太太,朝她招招手:“奶,这儿呢。”

“我给你买了好玩的。”成君彦比奶奶高很多,说话腰总是不能挺直,很没正形地从兜里摸出个女人用的头花。

刚要递过去,一看忙收回去,“拿错了拿错了。”

掏出另外一个,给奶奶,特得意:“是不是很别致。”

……

到家都快十二点了,爷爷已经做好饭等着他们回来。

吃了饭没多久,成君彦就要出门:“我出去溜达溜达。”

“天天溜达,这么爱溜达,咱家还养什么驴啊,你孙子溜达溜达的,就把地给犁了。”奶奶向爷爷数落他。

外面嚎一嗓子:“我都没走远呢!”

老头和老太太笑得不行,严鸿知示意他凑过来,“我给你说,他准是出去找树家庄那个。”

“今天,他在集市上买头花,买了俩。”奶奶起身把她那个拿出来,“还有一个呢,肯定是送给人家的。”

爷爷拿起头花,沉吟片刻,“这是……天蓬元帅。”

“什么玩意儿天蓬元帅。”奶奶无语,只给他看:“这不月亮么,这儿,上面是小兔子。”

爷爷呵呵一笑,“我看着像猪。”

老太太瞪他一眼:“什么眼神。”把小兔子拿报纸裹上,好好放在了抽屉里。

成君彦直接去的树雪家里,她们也刚吃完饭,杨金秋是个比奶奶更严肃的老太太,但是见到他就挺和蔼,问他:“吃了吗?”

“吃了吃了。”成君彦帮她收了桌子凳子,往西屋里看,里面有人在洗碗。

“别洗了,笑笑。”杨金秋去屋里叫她,“我来,玩去吧。”

树雪没让,坚持要洗。

成君彦连忙上前:“奶奶您歇着,我来,我给她打下手。”

说着就把老太太推出去了。门一关,他倚着门框,问树雪:“你小名叫笑笑?”

树雪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凑过去,很自来熟地拿起洗好的碗去找碗橱,“这么不爱笑的人叫笑笑,你奶奶是故意选的反义词吗?那我应该叫什么,叫丑丑,笨笨?”

树雪洗完最后一个碗,擦擦手,掏出小本写字,成君彦过去看。

“静静。”

成君彦干笑一声,“这名字也不错。”

收拾完了,树雪回自己的屋子,见成君彦在门口低着头不进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我就不进去了。”成君彦眼神闪躲,“女孩家的屋子,我一大小伙子。”

门砰的一声从里面关上。

成君彦张张嘴,啊了一声。

过一会儿,门从里面开了,树雪换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见成君彦正蹲在水缸那儿,走过去。

缸中盛开着几束荷花,还有两个骨朵含苞待放,粉嫩姣妍,散发着淡淡清香。

成君彦仰着头问她;“你种的?”树雪点头。

“那你很喜欢荷花?”树雪点头。

“那行。”成君彦起身,用两根手指挑出兜里的头花,“看到了就买了。”见树雪不接,补充道:“随便买的,不喜欢没关系。”

头花上有一朵半开的布艺荷,很简单,颜色浅淡,样式还算好看。

树雪看了看,转过身,抬手摘掉了头绳,她今天没有绑麻花,皮筋一摘,头发便绸缎一样散开来。

成君彦拿着头花的手还愣在那,半天没有反应。树雪侧过头看他,她的眉毛是偏细长的,微微颦起就像在埋怨。

成君彦啊了声,试探性地问道:“要我给你绑?”

树雪点头。

“行吧,我可能绑得不好看。”成君彦抬起两只手,在她背后比划来比划去,却无从下手。最后下定决心一般地用手指将头发拢在一起。

哪敢碰到人家的脸,所以前面各留一大撮,还是树雪自己拎着让他束上。成君彦从来没有愁过学习,这还是第一回碰到令他手忙脚乱的难题。

终于勉强扎了起来,成君彦松口气,指间还存留着头发柔软的触感。左右看看,欣赏自己的大作。

视线移动,看到她的发根下有一块儿很淡的浅粉色疤痕。他去摸自己的后颈:“唉你脖子这儿也有一块疤啊,我也有,跟你的差不多。”

他觉得两个人还真是有缘。“你是怎么弄的?我奶奶说我小时候磕着了。不过我不记得。”

树雪无意识地摸着发尾,想了想,最终摇头,也不记得了。

“可能也是小时候吧,太小了,那会儿还不记事儿呢。”成君彦笑。

两人在树下坐了会儿,有一阵阵荷花香传来,成君彦觉得很熟悉,和第一次见到树雪的时候闻到的味道很像。

“对了,你那次,为什么要抓着我的脖子……”成君彦做了个下压的手势。

树雪安静地眨眨眼,掏出小本,写:“疼。”

成君彦愣了愣,轻声问:“哪里疼?”

树雪鼻子很快地皱了下,指指头,你扎得头发疼。

“那你自己再扎扎。”成君彦不好意思地笑笑,转过头看着前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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