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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故人复相见但品花间蜜(8 / 14)

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将昂扬着的阴茎一点点没入。

感受到又要被进入的成君彦加快速度向外爬,可是没有用,他只能爬一小段,就被拖回去。

那折磨人的东西已经完全进去了,成君彦一边爬一边被肏,肉体拍打声很响亮,到最后只能被鸡巴顶得向前耸,手却撑不住了,他向下栽去,被一把捞住。

他整个人被捞起来,跪在浴缸里面,周敬霄握住他的肩让他上身直立,两个人紧紧贴着,成君彦被撞得跪都跪不住,一张嘴那些呻吟都被撞得七零八碎。

后来成君彦再也跪不住,向前趴去,周敬霄放开他,他便伏在浴缸边上,身体里的东西却又涨大一圈,要两手紧紧抓住边缘才不至于被撞出去,他低下头,额头抵在手背上,肩膀轻轻地抖动。

周敬霄握住他的腰,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腺体驱使着他不停地索取,要把成君彦身体肏得不能使用才行。

成君彦压抑不住的哭声断断续续地溢出,周敬霄手臂上青筋凸显,他闭上眼睛,过了几秒,才终于俯下身体,耳边的银链落在成君彦的后背上,有些凉,他摸摸成君彦的脸,没有离开他的身体,放轻柔些语气:“哭了?“

可是他的手指本来是要擦掉成君彦的眼泪,却不自觉落到了他的后颈。

他轻轻抚摸着,脑子里想着自己失而复得的池塘,他想要回到那片乐园,想要……想要自己的腺体。

他猛烈地撞击着那狭小的甬道,肉穴四周是快速抽插泛起的白沫,那一点嫣红的入口吞着粗大数倍的阴茎,成君彦被挤到浴缸的角落里,惨叫个不停。

周敬霄一时看不清他的身影,脑中一片空白,此刻摒弃掉视力听力,完全依靠本能去动作,他想要靠近、吞噬,有什么东西想要合二为一。

“啊——”一声惨叫叫醒了他,他回过神,发现口笼不知何时被他撕烂了,他正咬在成君彦的后颈,周敬霄怔忡地松开牙齿,那里已经有一圈带着血痕的伤口。

他们的身体还在契合着,成君彦在高潮来临之前有短暂的昏迷,他的身体向水中沉下去,肉穴还在紧紧吸裹着阴茎,周敬霄在他的身上,也跟着沉下去。

两人浸没在水中,周敬霄抱着他,射在他的身体里,感觉阳光重新照回在他的身上,水轻柔地摇晃着,伴随着铺天盖地的荷花香,他闭上眼睛,变成了小时候,又回到了他的池塘里。

成君彦被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周敬霄睁开眼,托起他的上身,他软绵绵地伏在自己的肩上,没有声息。

周敬霄摸着他后颈的伤口,低头亲了亲成君彦的额头。手伸进红肿的穴口,顺着水清理里面的精液。里面还是那么柔软能吸,亲昵地吮吸着手指。

他碰到里面的凸起,成君彦立刻躬起身体,紧紧缠着他,反应很激烈,在他肩头小幅度地摇头,没意识都在可怜地拒绝着。

周敬霄便离开那处,只是把精液带出,随后抱他起来,用浴巾裹着,踩了一路湿,放到了床上。

大概给他擦了擦,盖上被子,然后自己去浴室里找了件浴袍穿上。

房间里还是昏暗的,他坐下,从被子里找到成君彦的手,却又不握,只是松松地搭着,信息素已经被成君彦吸收得差不多,房间里只剩淡淡的清香。

他在成君彦身旁侧躺下,手臂穿过他颈后,把他环在怀里,两人一起沉沉地睡去。

这一觉周敬霄没有睡太久,听到门外有声音,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成君彦,轻轻抽出手臂,打开门出去。

房门外立着白头发的人影,周清颐笑:“怎么样,我给你带来的灵丹妙药,药到病除,不疼了吧。”

周敬霄把手中烂了的口笼给他看,“不管用。”

“你用手弄烂的?”周清颐惊讶,“徒手啊?”

周敬霄瞥他夸张的神色,“别演了,你也能。”他们的力气本来就比常人大,这种程度不算什么。

“你咬他了?”周清颐晃着那上面的长链子问。

“不是我想咬,是腺体。”周敬霄眉头一直也没松开,突然站直了,凝神听了一会儿,“不说了。”

周清颐了然,里面醒了。

门推开,床上的人翻了个身,痛得吸气,咳嗽了两声,想要起来,却没有一点力气。

周敬霄过去,成君彦伸出一只手在外面,他握住了,成君彦松松回握,嗓子完全是哑的,“疼。”

周敬霄上床,搂着他,揉捏他的腰,成君彦动不了,只能干喘气儿,任人摆弄。

周敬霄:“饿不饿?”

“不饿。”成君彦转过身和他对视,“你又没经过我同意就……”

周敬霄帮他揉腰的动作没停,俯身亲亲他的嘴,“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嘴唇相碰,有很轻很暧昧的水声,成君彦钻到被子里,只露出眼睛,有些难以启齿,声音很闷:“周敬霄,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什么病?”周敬霄的手停顿,又接着揉起来,“怎么了?”

成君彦抬起酸软的胳膊遮住眼,有些难以启齿,“就是……那方面……”他咬咬牙,一口气说了出来,“就是那方面需求特别大。”

耳边一声轻笑,周敬霄停下动作,问他:“哪方面。”

“我说真的。”成君彦还是遮住眼,“你不行就去看看医生,别不好意思……”

“成君彦,你想好了吗?”周敬霄突然打断他。

成君彦一时噤了声,周敬霄又说:“你慢慢想。”

“你是什么时候这样的?”成君彦问,他回想起来,每次和周敬霄做完,身体都像被拆了一个遍,而且每次都会被做晕过去,人都不清醒。

他心想这可能真的是一种病,突然,他想到周清颐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喃喃地重复:“有的事,是别人都不能做……只有我能做的……”

他转动眼珠,去看周敬霄,该不会……

“你和别人这样过吗?”他问,心里说不出是期待什么样的答案。

周敬霄回答,“没有,只和你。”他模仿着成君彦的语调:“这样过。”

“为什么?”成君彦侧身,和他面对着。

这次周敬霄没有马上开口,他的手伸过去摸成君彦的后颈,还能摸到伤口的凸起。

他想,或许是太想要回到自己的池塘,或许是两半腺体的吸引力太大,或许是成君彦当年把天注定送给他的时候眼神太真挚,是他拿着石头跳进他画的牢笼里,真的令人心动。

或许什么都不是,只是吹拂过大运河的风带着草香和阳光的味道,是对于周敬霄来说,眼前是他唯一能够抓住的少年爱人。

他凑近了,和成君彦额头相碰,两人互通了一丁点的温度。

“你还记得么,我们的暗号。”他说,摩挲着成君彦的脸,拇指轻轻划过他眼睛下方。

成君彦看着他,轻声开口,“记得。”

“嗯。”周敬霄视线向下,偏头亲他,只是点到为止地亲了两下。

四目相对,周敬霄退开些距离,问他:“你呢?”

成君彦握住他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捏了捏,“我还没有想好。”

听到这个回答,周敬霄垂下眼睛,这答案在意料之中。

正当他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嘴唇却被轻轻地碰了下,成君彦小狗一样拱过来,紧紧闭着眼睛,又亲了他一下。

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睁开,黑暗中耳朵尖是红的,他很快地说:“但是我可以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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