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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洞房花烛夜新婚燕尔时(4 / 13)

儿也是抠门,去发廊里花点钱,别说摸一下,睡觉都行,至于挨这顿刀子。”

“男的哪有女的好。”另一个岁数大点的说:“上发廊里肯定要找娘们睡觉啊,谁找老爷们儿,但是他长得还凑活,从后面弄当成女的也一样。”

一开始他们说话还有顾忌,声音也小,见龙新棠坐在台阶上,不声不响地擦他的刀,听见了也没反应,胆子逐渐大起来,夹杂着污秽的话,越说越没谱儿。

旁边,成君彦突然拿起刀剁了一下案板,咚一声,他们吓得一抖:“成子你嘛呢!”

“我剁鱼呢。”成君彦看他们一眼,又哐哐剁了两下,说道:“这鱼挺稀奇,舌头那么长,剁下来,够吃两顿的。”

“这鱼哪有舌头。”一人睨了眼成君彦的脸色,拉着另一个端着饭走了,人走了还留下话头呢,说成君彦神经病,成君彦哼一声,小爷我还真有神经病。

刀放下,简单的菜做做还凑合能吃,这种上难度的还没学会,看来以后在饭店打工得去学学艺。

看一眼窗外,那个叫龙新棠的还坐在台阶上,他走过去,手脏,用膝盖碰他后背,“欸,战神,你会做鱼吗?”

龙新棠单手刮鱼鳞把成君彦看得目瞪口呆,感慨道:“你这一把左手刀用得好啊。”

“不是。”龙新棠冲掉刀上的血,随口说道:“我右手好像骨折了。”

成君彦诧异:“那你赶紧去医院啊。”

“不用。”龙新棠满不在乎,“过几天就好了。”

“要好不了呢。”成君彦洗了手,“走,我跟你去。”

只听咔嚓一声,那边龙新棠自己将胳膊一掰,十分冷静地动了动,“没事儿,只是脱臼,你这有姜吗,去腥。”

成君彦目瞪口呆,哦一声,“有。”

龙新棠没面上看起来那么凶,成君彦和他挺聊得来,知道他今年才十八岁,一种当哥哥的责任感油然而生,劝他:“以后有人再欺负你,咱们不一定非弄死他,有事找警察不好么。”

听到这话,龙新棠笑了声,少年人的感觉才初见端倪,“哥,我一站街的找警察,人家是抓他,还是抓我。”

成君彦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张嘴啊了一声:“那还是弄死他吧。”

龙新棠被他逗乐了,成君彦也无奈地笑。俩人有说有笑的,成君彦看向窗外,才看到墙角摆了一排花盆,奇道:“谁种那么多花。”

龙新棠还没说话,院里有间房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男的,个子太高出来都得低着头,穿着连帽衣服看不清脸,出去了。

成君彦多看了一眼,问:“之前咱院里有这人么?”

“新来的,花也是他搬来的。”龙新棠说:“你今天不在家,没见着,长得还凑合,但是留半长头发,不像好人。”

“是啊。”成君彦想到什么,刀重重剁在辣椒上,哐哐作响,“什么好人留长头发。”

成君彦跟龙新棠一起在院子里架起小桌吃饭,还喝了酒。

院子里的人陆陆续续回来,有的过来蹭两口,然后拿来自己家做的小菜、咸蒜,成君彦为人敞亮不计较,在哪人缘都很好。

吃完饭,天都漆黑,门口有一盏没灯罩的小灯,光秃秃一个灯泡。

龙新棠拿出来的酒度数超过五十,成君彦喝的时候龇牙咧嘴,几杯下肚,头便垂下去,谁叫也不理了。

“哥。”龙新棠晃晃手,“你这酒量还喝白的啊。”他把人从马扎上扶起来,那个半长头发的男人正好回来了。

他径直走过去,回到自己屋里。帽子下,那张脸五官过于精致,龙新棠瞥了一眼,把成君彦带到屋里去。

龙新棠把成君彦放在狭窄的床上,帮他脱了鞋,“你以后少喝点儿吧。”他打开毛巾被给他盖上,把他脸露出来。他的眉头紧皱着,跟要哭一样。

怎么喝了酒之后,这么不高兴。龙新棠拿他毛巾去院子里打湿,要给他擦擦脸。

回去之后,发现屋里多了个人,赫然是那个不像好人的男的!正站在床边看成君彦,龙新棠手马上去兜里摸刀,“你谁啊,你想干什么?”

周敬霄转过身,把毛巾从他手里抽出来,“我照顾他,你可以走了。”

“不是,你什么人啊,在这凑什么近乎,成哥都不认识你,你照顾,你照顾个鬼。”龙新棠像个毛都炸起来的护卫犬,抵着他,死活都不出去。

那边成君彦哼哼了一声,两人一起看过去,龙新棠想挤到床前,但是地方这么小,男人又高大,根本过不去!

“你能不能走!”他低声喝道,叮一声,蝴蝶刀被他甩开,手抬在半空,看到眼前的一幕,睁大了眼睛。

只见男人将手伸过去,成君彦皱皱鼻子,闭着眼睛寻到男人手指,脸在他指腹轻轻地蹭。

男人将手指离远一点,成君彦就变得很不安,等到手指靠近,眉头才会舒展。

这场景,好像在逗猫啊。

龙新棠眼睛盯着他们,“他喝多了,都不知道你是谁,你逗他干嘛!”

周敬霄把手抬起来,成君彦就哼哼,他一边远远近近地逗着成君彦,一边看着这个很负责的小跟班,“我和他早就认识。”

“你的房间就在旁边,听到动静随时可以过来。”他的手指贴上成君彦的脸,缓慢地蹭。

龙新棠见他确实不像干坏事儿的,况且,成君彦一看……就家徒四壁,将刀入鞘,回去了。

空气中弥漫的荷花香气混着窗外其他花香,成君彦睡了来到这之后的第一个好觉。

早上醒来,成君彦头疼,眯着眼睛出去洗脸刷牙,中途撞到了人,他闭着眼说不好意思,那人什么也没说,扶了下他的肩膀让开了。

中午十点半的时候,餐馆就开始上人,这里没那么多讲究,分工并不明显,谁有空谁就干。

“来人了!”前台的咏琴忙着去交接送菜的车,对着后厨喊了声就出去了。成君彦系着围裙从后厨走过来,边挽袖子边笑着问:“吃点什么?”

待看清了桌前坐的是谁,菜单一摔:“滚。”

“呀,小成你怎么说话呢。”老板是个卷头发的女人,在这开了很多年餐馆,大家叫她纪姑。

纪姑连忙走过来,“来点什么?我们家粤菜、湘菜、京菜……都是当地口味儿,地道着呢。”

周敬霄看了一眼菜单,随口问道:“哦,那你们厨师是哪儿的?”

“东北的!”咏琴抱着菜筐经过,顺口就答了,笑嘻嘻:“做菜老好吃了,老香了。”

然后她轻快地走了,纪姑一本正经地解释:“我们师傅师从全国,比较全能。”

“起来。”成君彦退开两步,对他勾勾手,“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周敬霄没听到一般,手指点了几个菜,对着纪姑弯弯眼睛,“您好,要这几个。”

纪姑在小本上记下来,推了把成君彦:“你这孩子,今天犯什么轴,去,把这桌的餐具上了。”

成君彦拿来一套餐具,放在桌子上,“你走不走?”

周敬霄抬起头,发尾扫着肩膀,耳边黑色的耳环轻轻晃动,很礼貌地说:“可以帮我拿个啤酒吗?”

成君彦盯着他,没动。纪姑对咏琴使个眼色,咏琴立刻拿啤酒过去,推着成君彦去后厨:“成哥成哥,前面有我呢。”

成君彦进去了,周敬霄很安静地待着。咏琴和纪姑耳语:“这是有仇还是怎么着?别一会儿打起来了。”

纪姑行走江湖多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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