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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洞房花烛夜新婚燕尔时(9 / 13)

霄竟然没有用信息素,而是自己挡上去了么。

手术结束后,周敬霄还在昏迷。

成君彦守在床前,一晚上筋疲力尽,身上又脏,便直接坐在了地上,头倚着床边,待了一会儿,抬起手,轻轻覆盖在周敬霄的手上。

周敬霄醒的时候,先是看到白色的天花板,手上有温热的触感,视线一转,床边有颗毛茸茸的脑袋,正倚着床沿闭着眼睡觉。

他的姿势很不舒服,但是暂时还没醒。

周敬霄转回去,听到有人靠近这间病房,在周清颐张嘴之前,对他作出了噤声的手势。

周清颐无声地张张嘴,“打扰了。”但是没过多久,同病房的人弄出些声音,成君彦头一点一点的,醒了。

他立刻爬起来去看周敬霄,“你醒了?还疼吗?”

周清颐旁观着,觉得他实在很像一只守着主人的小狗。

他走进来,“君彦,你去我的车里帮我拿一个信封上来。”把车钥匙交给他,“辛苦。”

“哦。”成君彦攥紧车钥匙,出去了。

“说说吧。”周清颐坐在床边,“你有信息素不用,自己上去挡是为什么?”

周敬霄嗓子冒烟,喝了大半杯水,“它差一点就被砍成两半了,来不及。”

“谁?成君彦?”

周敬霄奇怪地看他一眼,“腺体。”

“哦。”周敬霄说:“那小君彦还真是可怜,自责了一整晚,要是知道你救的不是他,是腺体,该多伤心。”

“嘘。”周敬霄让他收声,听声音门外来了一个人,却不是成君彦。

门口进来一个少年,长相清俊,走起路来有金属碰撞的声音,很细微,周清颐打量着他。

龙新棠走进来,把成君彦让带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陌生的周清颐,转过头,一会儿又看了一眼,问他:“你是外国人?”

“不是。”周清颐弯起眼睛:“我是外星人。”

“哪个兴?大兴?”

他的表情很认真,周清颐笑出了声,随即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是,大兴人。”

周敬霄本来在看他们,听到什么,转头看向门外。

不一会儿,成君彦进来了,把一个厚厚的信封拿给周清颐,“是这个吗?”

“是,谢谢。”周清颐起身,见成君彦有话要说,站住了,“怎么了?”

“你是要去缴费吗?”成君彦看着他,“一共交了多少,能告诉我吗?我会还钱的。”

周清颐立刻笑了,“君彦,钱不用你还。”

“他是因为我。”成君彦低下头,“我会还的。”

周清颐看向病床上的人,周敬霄摇摇头,他便说:“先这样,我先走了。”

——

晚上,成君彦见周敬霄睡了,轻手轻脚地起来,打开门出去了。

轻轻合上们,他靠墙站着,整个人都没有精神。

周敬霄受伤之后,一直没有时间去回想那天晚上,现在他醒了,松一口气的同时,那晚那些场景又纷纷回到他的脑子里。

他有些支撑不住地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气,豆大的汗水落下来。

“成儿。”有人叫他,“你在这儿干嘛呢?”

成君彦抬起头,见瘦狗站在他面前,吸吸鼻子,有些不满,“成哥你怎么不去接我?”

“去哪接你。”成君彦让自己镇定下来,分辨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幻觉。

瘦狗表情如常,“去锦天啊。”锦天是他们那天去的对方场子。

成君彦转头向洗手间走去,听到背后真的有脚步声,他便跑了起来,到了卫生间也没有停下,越跑越快,最后跑到了二楼最里面的洗手间,找到一个隔间躲进去。

他剧烈地喘息着,脑袋很疼,听到了滴答滴答的落水声,低头一看,是粘稠的血。

隔间外,瘦狗的声音响起:“成儿,当时你为什么不过来救我啊?我们不是好哥们儿么。”

“你不要找我了。”成君彦压抑着声音,极力冷静下来,这肯定是幻觉,瘦狗已经死了,自己不能在这里发病,他说:“都是你自找的,你不要来找我。”

“是吗?”瘦狗倒是很平静,“是我自找的吗?”

但是突然,他开始疯狂地敲门,咚咚咚,一声大过一声,成君彦在里面抵着门,使劲锤自己的胸口,醒过来,快醒过来!

门外的敲门声变成了砸,拳头砸,后来变成了砍刀砸。门摇摇欲坠,马上就要碎裂!

正在这时,一阵清香自门外传来,驱散了些成君彦脑袋里的幻觉,砸门声渐渐变小,最终停歇。

“成君彦。”

“成君彦。”

是熟悉的声音,他马上打开门,嘴难看地咧开:“周敬霄。”

周敬霄被他撞了一下,扯到了伤口,眉头微皱,稳稳地托住了他。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成君彦脸埋在他肩膀上,紧紧闭着眼,不想再看到任何东西,“还有那天晚上,你都是怎么找到我的?”

找到成君彦对周敬霄来说,其实很简单。只要他释放一点信息素,信息素就会带着他找到人。

那天晚上,他在金盛打听到他们要去哪儿,赶过去的时候,满场子的人满场子的血,他跟着信息素找到了差点丢掉性命的成君彦。

但是这些是不能对成君彦说的。沉默了片刻,周敬霄只说:“无论你在哪,我都会找到你。”

成君彦听到这句话之后变得很安静,抓紧了周敬霄的衣服,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一点点放松了身体,小声地嗯了声。

周敬霄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再不出院,就要愈合了。

但是成君彦并不知道,他寸步不离地守着周敬霄,每次周敬霄和他对视,都能看到他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出院那天,成君彦什么也不让他动,周敬霄拿起一个背包,成君彦立刻抢过去,“我来我来。”

他要穿衣服,刚抬起手,成君彦就放下手中所有东西,小心翼翼地帮他穿衣服,一个劲问:“伤口疼吗?”

一路搀扶他回七号院,回去之后,又开始忙前忙后,做好饭、洗好衣服、收拾好房间。还帮病号洗了头发。

“我帮你脱衣服。”成君彦说。周敬霄任他把自己的上衣脱掉,还要再脱裤子的时候,制止了他:“我自己可以。”

成君彦哦了声,退开一步,但是没有离开,站在那揪毛巾的线头。

周敬霄看了眼钟表,现在是晚上十点,他恐怕是不想回房间一个人待着,怕再出现幻觉。

“你帮我。”周敬霄话都没有说完,就看到他眼睛亮了起来,“扎一下头发。”他说。

“好。”成君彦擦擦手,走到他背后。

周敬霄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成君彦拢在手心,指尖穿过,一点点理顺。刚刚洗过的头发带着淡淡的香,成君彦偷偷嗅了嗅,以为自己没有被发现。

“你现在熟练多了。”周敬霄垂着眼睛,平静地说道。

成君彦不好意思地哎呀一声,“练出来了,我经常给别人梳头发。”

周敬霄似有似无地笑了下:“是吗?”

“嗯。”成君彦认真地将他的头发扎在一起,“我给我奶奶给我妈都梳过,你有头绳么?”

“没有。”有也说没有。

成君彦看了看四周,看他窗台上种了很多花,小心掐了段吊兰的叶子,当作发带用,一圈圈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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