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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学长和戚叔叔争风吃醋抢着被咬(2 / 8)

龟头从深处的腺体上擦了过去,身下的alpha立刻伸长舌头嗯嗯哼哼的叫了起来。

才捅进去一半,郁阙之已经爽得白眼直了,前面的阴茎接连射了两次,精液溅到了他俊美阴郁的脸上,黑色的泪痣也盖上了白浊。

“嗯唔、唔啊太大了、嗯啊…学弟的肉棒撑得好满唔啊啊…又要高潮了嗯哦哦哦!!”

魏婪终于插到了底,郁阙之地骚穴都被撑得看不出褶皱,穴口一圈皮肉拉平,红艳的肉环紧紧勒在魏婪的阴茎上,透明的骚水一股一股往外喷,全被肉棒堵在肚子里。

“呼…学长的骚逼好紧,我都动不了了…”

魏婪一边埋怨一边尝试着拔出一点阴茎,再狠狠捅回去,郁阙之猝不及防被顶到了前列腺点,咬紧了牙才不至于立刻喷精。

“紧才好,哈啊啊哪个好人家的alpha不紧、唔哦哦…”

“学弟可不能被额啊…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嗯啊啊、骗了…”

魏婪听得耳朵发烫,抓着他的腿根以摧枯拉朽之势狠狠凿进穴心,对准那一点用力研磨。

郁阙之被顶得小腹凸起,整个人像是海上的一叶小舟,随着魏婪的操弄伸长了脖子,吐出红舌,或低或高的叫声不断。

郁阙之的腿根剧烈的发抖,抽插时带出的淫水噗嗤噗嗤喷了出来,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浸满了他信息素的味道。

戚彦闻气得牙痒,郁阙之可不就是在拉踩他吗?

他才三十一岁,保养的也好,不比年轻人差,要戚彦闻说,他哥都三十六了,后面指不定已经松了呢。

戚彦闻手脚并用爬到郁阙之身侧,撅着被打得肥了一圈的屁股上下摇摆,一层层肉波晃了起来。

“额哈、小孩…快来操叔叔…叔叔的穴又要喷水了哦哦哦!!”

魏婪深吸一口气,从郁阙之地穴里拔出肉棒,揪着戚彦闻的奶尖从后面插了进去,一进去就把乳夹撞到了肠道深处。

“额啊啊啊!!乳夹进去了哦哦哦…好硬额啊啊撞到骚点了嗯啊…”

戚彦闻难耐的抓紧被单,乳夹被魏婪撞到了他的前列腺点上,每次肠肉收缩都能将乳夹按在前列腺点上狠狠研磨。

郁阙之正爽着,突然被戚彦闻截了胡,抓着魏婪的手指往自己的骚逼里插,三根手指在肠道里搅了搅,大力抽插进来。

“咿呀啊啊啊!!学弟的手指也好厉害…唔呼、额操我的骚逼额啊啊!!”

“唔哦哦哦!骚心要被磨烂了啊啊啊…小孩、臭小子唔、操慢点呼啊又要喷了哦哦哦!!”

魏婪下身和手指同时用力,把两个骚货操的兜不住口水,下身几乎成了喷泉,身体素质差些的戚彦闻先一步受不住,被操的晕了过去。

魏婪只能抓着郁阙之继续埋头苦干,肠肉随着他的操弄被扯出又被凿回去,大张的穴口到最后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合都合不拢。

“哦哦哦啊啊!!骚逼受不住了额啊啊!!”

郁阙之抱住自己的大腿,吐着舌头高声尖叫,骚红的肉穴外翻着喷出一股清液,淅淅沥沥的洒在他遍布红痕的身体、高潮脸和吐出的舌尖上。

魏婪拔出阴茎,龟头对准合不拢的穴口射出一股股极具冲击力的精液,精水突破了括约肌,冲进了肠道深处。

“额啊啊!!好满唔、学长的屁穴被学弟射满了哦哦哦哦!!完全、被学弟操烂了啊啊…”

魏婪射完精,将肉棒重新插进了湿热的肠道,尿关一松,比起精液更加高热的液体涌了进去,把漂亮的青年当做尿壶灌满了肚子。

魏婪拔出肉棒的时候尿液也跟着往外流,把郁阙之的臀缝弄得脏污一片。

“学长的处子穴都翻出来了,好可怜。”

魏婪拍了拍郁阙之的脸,失神的青年翻白的眼珠重新回到了眼眶,郁阙之感受着后穴里强烈的下坠感,夹紧骚穴不想在魏婪面前丢脸。

魏婪看出了他的心思,从身后抱住他的大腿弯,把学长整个扣进怀里,臀瓣随着大腿分开而向两边扩开。

“不、唔别…学长的肚子好重唔啊…不嗯哦哦要流出来了唔…快放开哈啊…”

魏婪咬住他的耳尖,眼泪蹭在了他的后颈,轻声说:“我想看学长喷出来。”

郁阙之漂亮的脸立刻扭曲成高潮的母畜脸,撇着八字眉张开嘴,舌头在空气中颤抖着滴下涎水,绷紧的下腹一松,尿液和精水一并喷了出来,噗嗤的下流的水声伴随着郁阙之的哭叫越来越响。

“咿哦哦哦哦!!喷给学弟看啊啊!!学弟看我唔嗯、变成学弟的肉便器了额啊啊啊!”

把人都操过了,魏婪才有心情思考感情问题。

首先,他是个平民,平民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没钱谈恋爱,只想先活着的意思。

更何况aa之间又不能标记,也不存在负责之类的说法,所以他完全可以心安理得的把今晚的一切当成一场误会。

虽然我没有拒绝,但是你们先主动的。

易感期状态下做点过分的事很正常,过了易感期之后大家还是朋友。

想明白之后,魏婪给两个动弹不得的alpha分别盖上被子后,独自回校。

易感期alpha的信息素气味不难分辨,大多数学生看到魏婪都绕道走,不想触他的霉头,所以即使魏婪现在全身沾满了不同alpha的信息素,也能通畅无阻的回到宿舍。

然后被简胥明压进胸肌里。

你怎么不穿衣服!

魏婪努力转动大脑,开门撞进室友的大胸肌里我该怎么做?

魏婪还没想好,简胥明已经自发把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他一边被魏婪咬乳头,一边在魏婪的肩上嗅闻。

除了混杂在一起的alpha信息素外,他还闻到了一股性爱结束之后的糜烂气味。

简胥明咬牙,把另外一边的乳头拢了过来,一并塞进了魏婪的嘴里。

“嗯哦哦…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郁阙之那个贱种、额啊…又来烦你了?”

魏婪一天之内咬了三个人的奶子,替自己的牙齿感到心疼,他用力吮吸了一下简胥明的乳孔,问:“你跟学长有什么过节吗?”

简胥明扬起脖子呻吟起来:“额啊啊啊…奶子好麻、唔…没额他就是个贱种…”

没有过节你对他敌意那么大?

简胥明颤抖着腰缓了缓,英俊的脸上浮现出古怪的表情,他压低声音:“郁阙之他喜欢alpha,你离他远点。”

嗯?

简胥明呼出一口气,接着说:“我觉得他对你图谋不轨。”

不是,哥,你还真是直a啊?

魏婪吐出嘴里的两颗乳头,试探性的伸手放在简胥明的臀肉上捏了把,手指沿着臀缝滑了进去。

简胥明夹紧双腿,连带着魏婪的手指也被两瓣软肉夹在中间,紧实的臀肉温度略高些,魏婪的手指一时间进退不得。

“嗯额…你干什么?”

魏婪对上简胥明灰色的瞳,手指强行动了动,指尖抵在了alpha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穴口,简胥明立刻惊恐的瞪大了眼,抓住魏婪的手腕生怕他更进一步。

坏了。

简胥明真是直a。

虽然他让我吃奶子还给我口,每天吃醋还不爱穿衣服,但他确实是个直a。

为什么要在我已经确认自己弯掉的时候发现你是直的啊!

魏婪对准眼前的大乳头用力咬了一口,在简胥明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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