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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吃火锅(2 / 3)

当侦探。”说着站了起来,打开柜子,拿出一个鼓囊囊的塑料袋,从里面拿出花生、锅巴一类的小吃,撕开包装摊在‘桌子’上,又说:“先吃这个下酒,等锅开了再下菜。”

何建是东北人,平时很好酒,只是他同时又是一个优秀的士兵,非常的遵守纪律,强忍着酒瘾不放松,现在有了能喝的机会,虽然觉得卫艳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耐不住酒的诱惑。见卫艳摆开小吃,就主动打开酒瓶,给大家每人都到了一些,然后举起杯说:“来呀,先走一个。”说完,咕咚就是一大口。

陆昊也抿了一点儿,然后用筷子指点着何建说:“你呀,人家卫姐是主人,还没说话呐,你倒先动手了,这不是喧宾夺主嘛。”

卫艳忙说:“喝喝喝,大家都是熟人,没那么多规矩。放歌,你也吃啊。”说着顺手往吴放歌嘴里塞了一块牛肉干儿。

卫艳可能是情不自禁,而吴放歌在思想上也是个开放的人,所以顺口就吃了,这两人都没觉得有什么,挺自然的,可在那三人看来就如同看到了西洋镜一样,呆住了,然后又恶作剧似的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卫艳也猛然发觉失态,就画蛇添足地解释说:“姐姐喂弟弟一口吃的有什么啊!”说着话,两颊已经飞上了两片红霞。

锅开了,火锅的辣香味开始充斥并浸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可以吃了。”卫艳介绍说“先烫毛肚和鸭肠,午餐肉也可以。”一边说,一边做示范,却发现吴放歌早已夹了一片鸭肠,在滚开的油面上‘跑’了起来。

卫艳眼睁睁的看见吴放歌把一片鸭肠烫的熟了,而且平平整整的,礼貌地放到她的油碗里,说:“卫姐,你先吃。”然后就自顾烫的烫、涮的涮,熟练地吃了起来。

原来这火锅汤鸭肠也是有点学问的,烫的太生太老的自然不好吃不消说,所谓真正的食客,都是用筷子夹了鸭肠,让鸭肠在油面上来回来去的‘跑’,这样烫熟的鸭肠,不但保持了气本身清鲜爽口的特xg。而且模样平整细嫩,让人一看上去就食yu大增,而一般的烫法虽然也能烫熟,但是鸭肠也就‘卷’了,不但不好看,而且里面过嫩,外面过老,美味程度也就降低了。

其实卫艳今天也才是第二次吃火锅,上一回她外出去访老乡,老乡请她吃火锅,她吃了以后觉得意犹未尽,老乡就送了她一点火锅料让她回来自己做,并且对她说了鸭肠等几种赶口食物的烫食方法,只不过她自己总也掌握不好,可尽管如此,部队里,特别是基层连队,此时也没几个人吃过火锅,原本打算借这个机会炫耀一番手艺,却发现吴放歌原来是个老食客。由此又想起当初自己想利用吃过桥米线的机会捉弄他的事情来,心里觉得好笑:原来一提到吃,这个家伙倒是个老手,看来他家庭条件应该不错,不然哪里知道这些?于是娇嗔地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说:“你呀,一说到吃,没人能强过你。”

其余的人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卫艳想利用吃过桥米线捉弄吴放歌这件事,却多少有些耳闻,于是都暗自发笑。 qg火锅虽然好吃,却不是人人都能消受的了。陆昊家在江南,口味以咸甜为主,何建是东北人,也不爱吃辣,只不过一是觉得新鲜,二是毕竟是当兵的人,口味颇粗,虽然吃的下,却还品不出好味道来。只有疯子,慢吞吞的吃,却也是一副食不甘味的样子。

“哎呀,不行了,太辣了,嘴唇儿都木了。我得来口酒压一下”说了,吱溜一口又干了一杯,卫艳笑道:“何建,那酒难道不是辣的?”

“那辣的可不一样。”何建说着,找了块咸菜头,要了一大口,在嘴里嚼烂了,又喝了大半缸子白开水,然后吐着舌头说:“行了,这下儿缓过来了……不行……舌头尖儿还是辣的,嘴唇儿也烫烫的发热啊。不好吃,不习惯。”他摇着头,对chong qg火锅做出了评价。

大家见他那样儿,都笑。

酒过三巡,大家都微醺了。大家都放开了,话也多了起来。何建和陆昊早已敞开了怀,只不过何建露出的是胸肌,陆昊就只有排骨。卫艳和吴放歌也觉得热了,把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唯有疯子,依旧军容整齐,连风纪扣都扣的严严实实的,额头上的汗珠却都有了绿豆大。虽然如此,也没人劝他,大家各自有各自的习惯个xg,疯子就是个严谨的人。

吴放歌见时间不早了,而酒也喝到这个程度了,就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卫艳说:“卫姐,时候不早了,有什么事儿,现在可以说了。”

卫艳歪着头问:“你怎么知道我有事儿要说?难道你也和何建一样,认为我有y谋?嗯?”

吴放歌微笑着说:“y谋肯定不是了,不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是火锅。”陆昊在一旁纠正说。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何建举杯说:“吃了大半天我们还没祝卫姐生ri快乐呢。卫姐一定是为这个。”

陆昊也立刻随声附和,大家高喊‘生ri快乐。’又干了一杯。然后卫艳说:“是啊,大家吃喝的差不多了,也该说道说道了。”

陆昊嬉皮笑脸地说:“对哦,大家来的匆忙,都没给卫所长生ri礼物,是得说道说道。”

卫艳笑着说:“不是这事儿,是别的。最近大家觉得训练啊,学习啊什么的,都咋样啊?”

“咋样?”何建抢口第一个说“不咋样,眼看就要有任务了,严格训练是应该的,可你看现在,就那么点儿休息时间,除了政治学习还是政治学习,我不是抱怨,训练那么累,得保证战士休息才行,现在好了,连写家信的时间都没有,这么下去,怎么保证战斗力?”

陆昊说:“是啊,现在不光是连队,机关也是。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部队是讲纪律的地方,有些事情,就像是眼睛里的沙子,不能容忍的,要是出了一件事不去管,后面就可能刹不住车了。”

卫艳说:“陆参谋说的对呀,之所以这么搞,是因为上次那个偷窥贼还没抓住,不过很快就好了,过了今晚,事情是慢慢的松下来的。”

何建忙问:“咋?抓住那家伙了?”

卫艳点头说:“其实并不算是抓住了,因为那天我追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了那个人的背影,一闪就不见了。不过我还是认出了那个人是谁。”

何建正吃菜,一听这话,忙抬头问:“谁?跟我说了,看我削不死他。”

卫艳一笑,指着吴放歌说:“还有谁?就是他。你削。”

何建张了大嘴对着吴放歌说:“你?”就这一个字,以后就没了话音儿。

卫艳继续笑说:“是他,你倒是削啊。”

吴放歌也不辩解,该吃吃,该喝喝。

“哎!”何建一筷子把吴放歌筷子上的一块鱼段儿打落说“你别吃了!都啥时候了,你咋不着急呢,说,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吴放歌的筷子绕开何建,又从锅里捞出一块煮的已经烂熟的午餐肉,吃了才说:“是,卫姐说是那肯定就是。”

何建一听,松了一口气说:“我就说不可能是你嘛。”然后又转头对卫艳说:“卫姐,不带这么开玩笑的,放歌上次受的冤枉还不够啊。”

卫艳用手指在吴放歌的太阳穴上一戳,说:“这家伙,总是不温不火的,我不冤枉他冤枉谁呀。不过那个偷窥的家伙确实在我们这群人里头。”

何建马上分析说:“就在我们这几个里头?放歌肯定不是了,卫姐自己肯定也可能是,我也没干,那么……”他说着,目光移向了陆昊。

陆昊一看这怎么冲我来了啊,赶紧摆手说:“别看着我,我上大学时就见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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