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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温柔(2 / 3)

于是赶紧把手松开了。 其实松开也没用,大家伙该笑的还是在笑。

于副主任有些醉意,他笑着溜过来,把手臂往卫艳肩膀上一搭说:“艳儿,早知道你这么漂亮,我上回探家的时候就把婚离喽……”

卫艳用半高跟儿不轻不重地在于副主任的脚面上踩了一下,后者当即夸张地大叫起来,又增添了不少笑料。

刘干事见折腾的差不多了,就给大家分配房间,独独没有吴放歌的,卫艳倒是有个单间。吴放歌自然乖乖地跟着卫艳走。卫艳前面开了门,吴放歌正要进去,却被卫艳一拦说:“你去找何建他们睡。”

吴放歌一耸肩膀说:“大家都知道咱们的事儿了,用不着躲吧。”

卫艳说:“知道了也不行,便宜给你占的够多了,再说别太招摇,上次就是因为不小心才出的事儿。”

吴放歌说:“可是那事儿都过去了啊。”

卫艳说:“那也不行,从今天开始,除非你退伍了,或者咱们结婚了,否则你休想。”

吴放歌一听立马变成了一副哭丧脸。

卫艳见了又心疼,于是柔声说:“不是我不愿意给你,只是……总不成以后我回来了,你就不在连里睡,还老溜到我那儿来呀……这里毕竟还是部队,多少还是要点纪律性的嘛。”

吴放歌见卫艳坚持,只得说:“好吧,好吧,我去找何建他们。”

卫艳见吴放歌很委屈的答应了,又有点心软犹豫,就在这当口,吴放歌飞快地在卫艳脸上偷吻了一口,然后飞快地逃掉了。

吴放歌敲开了何建的门,他们是个大房间,一间屋里住了四五个兄弟,见到吴放歌进来,便笑着问:“你不去卫姐那儿,回来作甚?”

吴放歌老老实实地说:“被赶出来了。”

何建坏笑着一使眼色,几个兄弟一拥齐上把吴放歌推出门外,然后再叫都不开门了。

吴放歌没办法,去另一间房,结果还是遭受了同样的待遇。于是又去找刘干事,敲开门一看,于副主任已经鼾声如雷,刘干事也准备睡了,小心翼翼地提出借宿要求,刘干事说:“你看这就是个双人房,你呀,还是去找何建他们解决一下吧。”一边说一边就把他推出了门外。

这下真的无家可归了,吴放歌只得找招待所值班的小妹,借了一把椅子,可怜兮兮地坐在卫艳的门口,凑合着休息。小妹觉得奇怪,就问:“你怎么不去谁呀。”

吴放歌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被赶出来的,就说:“嗯嗯……我是哨兵。”

小妹挺敬佩地说:“不愧是解放军,住店都站岗。”然后又说:“实在不行,你去我值班室睡一会儿吧,我反正要到后半夜才能去睡的。”

吴放歌一本正经地拒绝道:“不行啊,部队有纪律,不能脱岗的。”心里却想的是:“睡!睡!恨不得连你也睡了。”

有的事,真的不能有,一但有了也就总想着要。自从和卫艳鱼水尽欢以来,还真有点舍不去离不开了。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轻身子骨,刚刚被卫艳拒绝,心里头还真有股子邪火呢,见这小妹长的不赖,心地又好,又偏偏无意间把衬衣扣子有颗没系上,露出了内衣的一小部分,格外的诱人。当然了,吴放歌毕竟不是流氓,房间里又还有个卫艳,所以这种想法仅仅是个构思,还没有成为现实,至少今晚肯定不会。不过有个人能在这时候陪你聊聊天,感觉也非常的不错,于是吴放歌甩开腮帮子一顿胡侃,他原本就能言善辩,又多出二十年人生经验来,可谓是见多识广,博闻强记,把个小丫头哄的一愣一愣的,看那架势,随时准备以身相许,但是最终还是没许成,因为后来卫艳开门了。

吴放歌几乎是被揪着脖领子带进房里,然后就被弃之不顾,卫艳只顾自己坐在床头流泪,无奈,只得上前哄。卫艳开始只管扭过头去不说话,最后才说了一句:“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

吴放歌一听,知道为什么了,原来是吃醋,不算什么大事,然后又使出浑身解数,甜言蜜语的哄劝,总后总算哄的破涕为笑,却又在一秒钟之后板着脸说:“这么会说,天知道你这些年骗了多少女人。”

吴放歌手捂胸口对天誓说:“天地良心呐,这些年一直在连队,我就是有那个心,也见不着女人呐。”

卫艳说:“那你,没当兵的时候呐?”

吴放歌说:“也不行啊,忙着高考,我爸我妈管的又严,恨不得24小时跟着我,哪儿有那精神啊。”

“算是被你说过去了。”卫艳有点不甘心地说。

吴放歌试探着问:“艳姐?你原谅我了?”

“去!鬼才原谅你。”卫艳说。

“嗯。”吴放歌应了一声,扭头就走。

“回来!”卫艳一声喊“你去哪里?”

吴放歌装糊涂说:“到外面去呀,你让我‘去’。”

卫艳说:“真是能让你气死了,少装傻,关灯!睡觉!”

吴放歌目的达到,嘿嘿一笑,动作敏捷地关了灯,然后笑嘻嘻地摸到床前,一边还唱道:“一呀摸,二呀摸,摸到姐姐的鬓边……”

‘啪’的一声,那只不安分的手被卫艳打落。

吴放歌于是又厚着脸皮摸上去,几经进退,卫艳的身子终于软了下来。

“哎呀呀姐姐。”吴放歌故作惊奇地说:“你怎么穿着衣服睡觉啊,让小生来帮你宽衣……”

“哎呀~~睡觉啦。”卫艳扭动着,半推半就。

原本就是郎情妾意,又怎么拗得过一张厚脸皮?几个回合下来,卫艳就又被剥光了……

吴放歌小睡了一会儿,朦胧的醒了,伸手一摸,却摸了一个空,又觉得灯光刺眼,定睛一看,见卫艳穿着衬衣,酥胸半露的正趴在桌上写东西。

吴放歌笑着问:“艳姐,你半夜不睡觉,干啥呢?”

卫艳把台灯往自己那边扳了扳,才说:“吵醒你啦。”

吴放歌说:“没有,想上个厕所而已。你干嘛呢?”

卫艳见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忙用手捂了自己写的东西说:“不准看,我写信呢。”

“我才不看呢。”吴放歌笑着,蹬上裤子,出去去厕所。小县城的招待所条件差,整层楼只有公厕。出门的时候遇到值班小妹,小妹板着脸,嘴里嘟囔了一声,扭过头去。虽然没听清说的是什么,但是从口型猜出应该说的是‘骗子!’

吴放歌没空解释,也不敢解释,不然又得花时间哄里头那个,于是他匆匆上了厕所,又迅地溜回到房里。

卫艳已经写好了信,正在封口,吴放歌顺势从背后抱住她说:“亲爱的我回来了。”

卫艳敲他的手说:“放开,谁是你亲爱的。”

吴放歌说:“打死我就放开,打不死我就不放开。”

卫艳无奈地往椅背上一靠,任他轻薄,事实上她还是很沉迷这种感觉的。

吴放歌看见自己下午买的那本婚纱杂志也摆在桌上,就笑着问:“啊,你都看了?说说,喜欢哪种?以后咱们结婚的时候就穿哪种。”

卫艳说:“哪种也不喜欢。”

吴放歌挂着她的鼻子说:“说谎哦,没有女人不喜欢婚纱的。而且你上次结婚的时候是穿军装的吧,正好咱们这次可以补回来。”

卫艳道:“你这个小粘人精,你怎么懂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啊。”

吴放歌把杂志挪到她面前说:“我就知道了,你挑挑吧。”

卫艳做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随便翻了翻,可翻过几页就上心了,指着一个说:“我喜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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