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娅赤裸直白的语言，让阿尔塔娜脸上一阵烧红，像是能渗出血一般。平素她就算面对几十个年龄有她数倍之大的政客，也从未像今天这样愣在原地，尴尬得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说，你想在缔结契约之前，先和我做一次爱试一试？”

艾丽娅的笑容更加迷人，她欺身上前，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阿尔塔娜的脸颊，哪怕被后者不自在地躲开，她甜美的声线却丝毫没有波动：“你要知道，我的处女之身是埃涅瓦利斯帝国最宝贵的财富，是我的王兄拿来换取资源与财富的祭品。而现在，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品尝。”

像是为了证明她的话语，艾丽娅伸手缓缓解开锁骨处的衣扣，昏暗灯光下她的肌肤白得恍如透明。上衣一寸寸解开，隔着她微微敞散的领口，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她精致光洁的锁骨，和下方属于发育少女的丰润饱满的胸脯。阿尔塔娜注意到，在她白皙的乳房之上，还有白日里礼服裙束腰留下的红色勒痕。

“不必了。”阿尔塔娜转头看向一边，避开那令她血脉喷张的画面，喉咙上下动了动，“我同意你的提议，公主殿下。”

不论是助艾丽娅篡位夺权，还是缔结契约，对于阿尔塔娜都是有害无利——除了她这辈子再不能与艾丽娅之外的人恋爱成婚之外。但她如此特殊的身体，本就几乎没有进入婚姻的可能。她不在乎这契约，她只希望艾丽娅别那么倒霉，早早死去，在契约的法力下害了她的性命。

艾丽娅的表情居然没有因为阿尔塔娜的尴尬而变化。公主的动作仍然温柔而优雅，甚至连衣扣都没有系上，仿佛毫不在意自己的裸露。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暗红色的丝绸布包，缓缓解开，露出里面一块流动着金色光晕的物质，它既像是液体，又像是固体的水晶。这异样的物质散发着奇妙的能量波动，令阿尔塔娜感到心神摇曳，犹如被引入了另一个神秘的维度。

量子晶石——来自宇宙深处的特殊晶体，蕴含着宇宙能量的奥秘，可以赋予持有者无限可能。

紧接着，艾丽娅从腰间抽出一把迷你匕首，她的动作毫不犹豫，仿佛早已做好了准备。她轻轻地划破了指尖光洁的肌肤，红色的鲜血一滴滴落在桌面上。艾丽娅挑眉，目光定定地看向阿尔塔娜，意味深长地示意——轮到你了。

阿尔塔娜迟疑了一下，却最终毅然决定。她抬起手，同样用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指尖。

两人紧紧地将带血的伤口同时贴在晶石上，金色的光晕瞬间扩大了无数倍，她们感受到血液从指尖蒸发，与那团光晕融合。一股奇妙的能量沿着伤口纠缠，渗透进她们全身的毛细血管，犹如一股温暖的洪流，将她们的灵魂紧紧相连。

一瞬间，阿尔塔娜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她仿佛看到自己变成了艾丽娅，又仿佛艾丽娅变成了她，两人的灵魂紧紧融合，不分彼此，飘荡在这神秘的宇宙中。在晶石的光晕中，两人的身体逐渐散发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这光辉是纯粹的，是宇宙的能量所赋予的神秘礼物。阿尔塔娜感受到身体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力量，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圣血契约会带来强烈的性兴奋——这是两人灵魂交融的力量，此刻她只想像幻觉中那样，与艾丽娅融为一体。

她不懂自己方才为何拒绝艾丽娅的求欢——虽然明知道那是玩笑。

一旁的艾丽娅也同样感受到晶石能量的冲击，她的呼吸急促而不稳，身体仿佛被融化成了一团酒液，酸软无力，湿润而温柔。她看向阿尔塔娜，这个栗色长发的高挑女人，握住了她的手，与她琥珀色的眼眸对视。她的眼中波澜汹涌，尽是情欲。艾丽娅毫不怀疑，如果此刻她再度提出想要做爱的请求，阿尔塔娜会毫不怜惜地把她整个人吞吃干净。

电光火石之间，阿尔塔娜已经亲吻上艾丽娅的嘴唇。

是贪婪，是怒气，是不受控制的情欲，是对失控的恼火。艾丽娅后仰着头，承受着阿尔塔娜暴风骤雨般的亲吻。她的下颌被阿尔塔娜掐住，头发抓在对方指缝里。恍惚之间，她感受到自己被带着推倒在床上，野兽撕扯一般剥干净她全身的衣服。

她十分配合，没有丝毫抵抗。

欲火燃烧炽盛，陌生的欲望让艾丽娅紧张地夹起双腿，却被阿尔塔娜毫不留情地用手分开。

“公主殿下，希望您准备好了。”

看着艾丽娅被情欲熏染的模样，注视着她赤裸的身躯，一股更强的欲望升腾起来，烧得阿尔塔娜头脑不清。最后的理智让她克制着，伸手抚摸着艾丽娅的私处，替她做一些生理上的准备——晶石的能量出乎她意料，艾丽娅的阴阜已经被液体浸湿，甚至不用润滑。

阿尔塔娜来不及欣赏少女两腿之间的曼妙风景，被欲火冲昏头的她三两下解开裤子，露出那根早已硬得不像话的肉棒，先蹭了蹭阴阜当中的细缝，随后借着淫液，戳开两瓣粉嫩的阴唇，用力一挤，将硕大圆润的龟头送了进去。

细腻，紧窄，湿滑，陌生的触觉。尽管在晶石作用下，未曾触碰便湿得一塌糊涂，艾丽娅紧咬住嘴唇的拘谨模样却确确实实证实了，这里还是一片未曾被开采过的处女之地。

“你在做什么？我、我不行了了……”

艾丽娅只觉得自己几乎要破碎掉，化成一滩水，融化在阿尔塔娜的怀抱。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刺激。

大约也是害怕艾丽娅承受不住，阿尔塔娜腾出一只手，揉着她敏感的花蒂，试图安抚她紧绷的神经，腿间的性器却一次次更加凶猛地撞到她最深处的小凸起上。艾丽娅根本扛不住这样的刺激，快感密密麻麻地蔓延到全身，死死抓着阿尔塔娜的手臂，不停地尖叫呻吟。

着高潮的来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下体喷出一股液体，像是尿失禁一般。

等缓过神来，她一低头，发现自己真的是喷了阿尔塔娜一手，透明的液体沿着两人交合处淋漓而下，床单湿得一塌糊涂。

羞耻感顿时烧得她脸色通红。高傲的公主低下头，支支吾吾：“我、我……”低声呢喃，像是羞耻得要哭出来。

“这是高潮时的正常现象，别担心。”阿尔塔娜低头吻了吻艾丽娅羞红的脸，感受着她小穴里一阵阵收缩，心情颇好。

“真的吗？”艾丽娅偏过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失禁了……”

“虽然是同一个地方喷出的液体，但构成并不相同。”阿尔塔娜回想起生理课的内容，言简意赅地总结，“总之，不管是什么，都很性感，我很喜欢。”

随着艾丽娅心情逐渐放松，高潮后的阴道又开始一阵一阵收缩，温热又湿润，咬得阿尔塔娜很舒爽。她不禁加快抽送的速度，脸埋在艾丽娅颈间，进行最后一轮冲刺。

“我快射了。”她的声音有些哑，充满情欲。

少女高潮过的花穴柔软又紧致，甬道收缩着不断吸吮，勾引她一次次挺送到最深。

艾丽娅战栗着的身体再次被身上的人紧紧钳住，感受着这位年轻副将炙热的体温、粗重的呼吸。阿尔塔娜的肌肤又热又烫，紧紧贴着她，烫得她出了一身细汗。还有身体里那根坚硬的性器，滚烫又粗糙，抽送的幅度剧烈得让人害怕。

每一次撞击，都是又深又狠，撞得她腿心酸软，像是内脏都要被融化。

和文学作品里浪漫唯美的性爱完全不同，艾丽娅只觉得自己被完完全全地占有、掠夺，身体与神志都已经失去了控制，只能随着阿尔塔娜的动作发出一阵阵无法控制的浪叫。

性爱都是这样的吗？都是如此暴力又快乐、让人沦陷的吗？

在她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