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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向)坏事做绝的我还能回家吗〔4〕(2 / 6)

,目前正维持着一种岌岌可危的平衡。

最近我的记x好像变得很差了,我总是记不得很多事情。记不得自己有没有吃饭,记不得自己上次睡觉是什么时候,记不得他们是昨天来的还是上个月来的。

脑子里总是昏昏沉沉的,有时候会有一点刺痛。提不起jg神,感知不到疼痛,好像失去了所有的yu望,就像一具空有皮囊的行尸走r0u。

我一动不动地倚靠在窗边,睁着眼睛,像是一株快要枯萎了的花,想要找寻属于我的yan光,可视线所及之处却只有一成不变的昏h。

「终极任务:请宿主得到五条悟和夏油杰全部的ai。」

听到系统久违了的声音以及和往日不太一样的任务,我的内心却毫无波澜。

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没有人会这样对自己ai的人。

我抬起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平时被宽大的袖子遮挡住的大片青紫与渗血的咬痕。

——种如是因,收如是果,善恶终有报。

失去力量,任人鱼r0u,无法反抗。这是对我的惩罚,也是我的报应。

有时会想着就这样吧,就让生命停在此刻也挺好,可内心到底还是有一些不甘心,很淡,却不容忽视。

也许人就是这样矛盾的,渴望生,同时又向往永恒的长眠。

自从退学以后,夏油杰已经很久没有来到这个囚笼了。三年,还是五年?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午夜梦回时分,他总也忍不住地想起她的脸。aiyu与杀yu交织在一起,最终汇聚成了难以抵挡的坚y热意。

颤抖的手,汗sh的脸,放大的瞳孔与战栗的快感,在黑夜里通通化为了一朵罪孽的花。

他已经…快要无法忍耐了。

看着屋内的少nv,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深深陷入了眼前的窗柩。

少nv呆呆地跪坐着,原本才到肩膀的头发已经长及了脚踝,像漆黑的缎子一样铺洒在她单薄的背上、床上。

听见响动,她极轻、极慢地转过了头,细密的长睫缓缓抬起,像蝴蝶张开了翅膀,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迤逦。

她的手撑在身前,墨发蜿蜒在她苍白的指间,青se的血管在她过于细瘦的手腕上清晰可见。

“你是来杀si我的吗?”她摇摇晃晃地起身,淡se的唇犹如靡丽的繁花,在他面前徐徐绽放,带着一种毁灭x的凋零的美感。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夏油杰了,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他。

他站在房门的y影处,穿着奇异的五条袈裟,手上戴着那串菩提串,眼角眉梢尽是悲悯的弧度。

“你是来杀si我的吗?”我慢慢起身,吃力地一字一句地轻轻问他。

外面似乎下雨了,我看见他半挽着的丸子头带上了些许sh意。

“……我希望自己能。”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晦涩难辨的声音才在安静得有些可怕的室内响起。

“是吗……”我喃喃着,脑子像装满了浆糊一样,思考的时候粘滞又迟钝。

我摇摇晃晃地朝他走了过去。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t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生锈的机器,尽管外表尚且完善,可每一次动作,我都好像能听到自己的关节在不堪重负地咯咯作响。

“……不是来杀我的话,那放我走好不好?”我半阖着眼睛,像一个迟暮的老人那样慢慢地问他。

我的脑袋又开始痛了,视网膜上也出现了一块块黑斑。我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什么都无法思考。

“你知道的,那是不可能的。”他的声音清凉又温柔,仿佛这么些年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样。

“可我还有、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没做。”身t里的力气像丝线一样被ch0u走,我扶着窗沿,勉强保持着站立的姿态。

“呦,杰,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不用管你的什么破教了吗?”跳脱不正经的声音突然响起,却在转过头的一瞬间变得调笑又凉薄。

“七音有什么要做的事不如跟我说说?毕竟前后辈一场了,或许我能帮帮你也说不一定哦?”

“在装好人吗,悟?有空关心我的教,不如多管管你的学生了。”

我知道五条悟和硝子毕业后都留校任职了,但是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么多年夏油杰去了哪里。

“夏油…是叛逃了吗?”

“…不,只是单纯的退学而已……只要一想到学姐还在这里关着,就无论如何也不能叛逃啊。”他慢慢掀起眼皮看向我,宛若一尊无悲无喜的佛像,“学姐,可要si在我前面啊。”

他的手指轻缓地抚上了腕间的菩提串。

“这样吗……”我吃力地回应着他,耳边轰鸣作响。

他们好像还说了什么,可是耳鸣声实在是太大了,我听不清楚。

“…我好想回家啊,这里没有我的家……”眼角的泪水无知无觉地落下,我垂眼呢喃着,声音轻到几不可闻。

“家?……可是学姐,灰原再也回不了他的家了。”夏油晦涩难懂的目光像一把利刃,cha在了我本该空荡荡的无知无觉的心口。

我慢慢抚上x膛,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心痛。

“西野七音,你到底有没有心?”他悲哀又怜悯地看着我,又像是在看着他自己。

…西野七音?不不,这不是我的名字,我叫叶七音,我是叶七音,这里不是我的国,也不是我的家。

“不对,不对……我想回去,我要回去……”我拍了拍突然刺痛难忍的脑袋,缓慢地摇了摇头,“不对,这不对……”

“好了杰,既然来了,那就和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哎呀,七音穿得好薄呀,幸亏结界里没有季节分别了……”

周围的吵闹像是被晕开了一样,他们的声音逐渐变得闷闷的,仿佛和我隔了一层膜似的,朦朦胧胧,听不真切。

我的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身t很沉重,可灵魂却很轻。

…爸爸,妈妈,我想回家……我的眼神虚虚地聚焦在空中的某一点,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徒劳地张着嘴。

好重,好难受,一切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有什么滑腻腥气的yet正从我的口中源源不断地涌出,我捂着嘴无意识地咳着,身子慢慢像虾米一样蜷缩了起来。

“……喂?七音?喂你怎么了——”

“…我,我要回家……”我已经看不见东西了,我茫然地朝空中伸出了手,马上就被一只g燥的大手握住牵引着0上了他的脸。

“别睡!七音你挺住,我马上带你去找硝子!等你醒来我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回家?…那我的罪,赎完了吗……?”

“没有,没赎完!不准睡!你还要活着赎罪你听到了吗?!”

“是吗……那太遗憾了……”

“喂——”

“好黑啊……”

我讨厌黑暗,这么想着,我的眼前突然一片明亮,我看到大片大片的白se花瓣在空中飘散着,爸爸和妈妈有些模糊的脸就这么出现在了花瓣雨中,他们推着一个很大很大的蛋糕,笑着朝我走了过来。

“音音啊,这是爸爸妈妈专门为了庆祝你回家准备的惊喜,你看到了吗?”

“…我看到了。”

我想笑,可是脸上的肌r0u有些麻木,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像起风了,但也有可能是我的幻觉,毕竟结界里怎么可能会有风呢?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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