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不怕si的好奇宝宝又问。
对啊,为什麽是裘yan?不论是学生会的工作、甚至是自家大门的钥匙,他都毫不犹豫地交给裘yan。为什麽?
「没有为什麽。还是你有更好的人选?」炎泉回答。
「哦。」容安的确没有更好的人选。谁不知整个学生会正为400周年的事忙得人仰马翻?谁愿意在这个时候接过这烫手山芋?
「那裘yan人还挺好的?」脑回路结构特殊的容安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对啊。」炎泉没好气地说:「所以明天下午,你就跟裘yan一起跟学会代表们解释那份摘要的评语吧。」
「老大,你不能这样的啊——」容安惨叫,炎泉不理。方悠在一旁看戏,心想明天下午一定要过来,看看裘yan如何驯服那些如狼似虎的学会代表。
方悠对裘yan可是很有信心的。为什麽?连那堆狼虎豹的头领,英明的学生会会长都败在他手下了,那些小兵小将更不在话下了。什麽?炎泉败下阵了吗?唉,多明显的事啊。你没看到炎泉步出会室时那个微笑吗?你什麽时候见过会长嘴角含春的?
其实,让炎泉「嘴角含春」的短讯内容很是普通。
炎泉:明天下午过来学生会会室一趟。
裘yan:明天下午要去咖啡店打工。
炎泉:很快。有要事。
裘yan。好。
只是炎泉想像裘yan读到短讯时,无奈却又不得不妥协的神情,不知怎地觉得心情很好。
当然,如果炎泉知道裘yan那个「好」字,是边骂边按送出的,心情或许就不那麽好了。
星期二下午,裘yan如约去了学生会会室,见到门外长长一条人龙、还有那快能具像化的怒火怨气时,他觉得自己又被炎泉坑了一把。
推门进去,六个位子上五个都坐着人,会议桌旁坐着一个打扮讲究、脸se不善的nv生,还有一个垂头丧气、有点眼熟的男生。
这个男的……好像是炎泉的朋友?大概也是学生会的?
裘yanga0不懂自己的角se是什麽。既然你们学生会人全在,g嘛要自己来?裘yan望向炎泉。
裘yan不知道的是,正正因为他要来了,其他人才在方悠的「温馨提示」下出现的,不然哪会这样齐人啊?
炎泉见到裘yan脸se如常地望向自己,心情有点复杂。一方面是因为对方如他所愿地装作没事发生,放下了心;另一方面是见对方云淡风轻的态度,忍不住想,难道他早已习惯这种事了吗……?
「容宜是戏剧社的社长,她对你的评语有点意见,你跟她解释一下吧。」炎泉坐在他的位子上,解释道。
所以说我真的不是学生会的g事啊!裘yan在心里大吼。说得这麽冠冕堂皇g吗?不就是被人拿着东西来砸场子推我出去挡?下次早点说清楚,先谈好安家费再说!裘yan一肚子邪火,看到坐在会议桌旁闪闪缩缩的男子气不打一处,问道:「阁下是?」
容安被他妹瞪得心底发毛,好不容易等到一个人来分担压力,也不计较他恶劣的语气,嗫嚅道:「我是活动部部长,是来……看看有什麽可以帮忙的。」
哦,原来就是那个尸位素餐,害他不得不来当免费劳工的活动部部长。裘yan把背包放下,拿出自己的文具,拎起自动铅笔在指间转了一圈,对上容宜想吃人的目光也不怵,从容地问道:「哪里有意见?」
「全部。」容宜也不跟他客气。
裘yan没被对方的气势吓到,依旧冷静。笔尖停顿在他法地吻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把人推开时,已是气喘吁吁,满脸通红。
「这里是学生会会室!」裘yan怒了。发情也要看地方啊!
「哦。」炎泉抿了抿嘴唇,似是意犹未尽。「刚好我是会长。」说罢,上半身往前倾,把裘yan压在沙发上,吃乾抹净。
事後,作为惩罚,挑食的食r0u兽连续一个星期只能吃素。
终於终於终於,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明天就是「东区乐二人也没啥好做的,日子过得很无聊!
裘yan是什麽吧?(笑)写h的速度很难预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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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地把自己的上衣脱掉,炎泉拉下裘yan的k腰,双手在白皙柔软的t上搓r0u,隐在秘处的小口被不停拉扯,又被不时掠过的手指揩到,微微张开了。
裘yan也没闲着,带着薄茧的指头在炎泉结实的x肌和腹肌上到处点火。铁下了心要挑战炎泉的自制力,裘yan一翻身,把k子踢掉,双膝分开,跪在他身t两侧;身上属於炎泉的睡衣过於宽大,在拥吻纠缠间扯松了越写越长……原本咖啡店只打算写一千多字然後回家——(哔
友:炎泉很惨,每次都吃不饱。
我:呃……其实他们在一起才几天而已……
友:你可以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我:……我尽力。
yanyan啊,真的不是我噢~~
「刚刚那个帅哥本来要点热美式,窗边那个小姐姐说了句『你不试试裘yan的手艺吗』,他才点了卡布。」小雨讪讪地把偷听到的对话覆述一次。「所以我才觉得你们认识啊。」
「的确是认识。」裘yan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心里却有点赧然。什麽试试自己的手艺啦??
「嗯?是朋友?」小雨在serendipity工作了一年多,而已。
「她连方悠都喊『小姐姐』,你好意思跟她较真?」裘yan不紧不慢地轻啜一口红茶。
听到裘yan提起方悠,炎泉想起那杯盛载着ai心的卡布奇诺,更是气不打一处。
「那为什麽方悠那杯的拉花是ai心,我那杯却是叶子?」炎泉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不爽」二字。
裘yan记起自己拉出ai心图案时想着的是谁,有点心虚,口上却半点都不退让:「给男客人的都是叶子!众目睽睽下我给你一杯ai心你喝得下去?」
「喝不下!」炎泉说得理直气壮:「我舍不得!」
面对炎泉的无理取闹,裘yan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憋得快要内伤。这人哪??
「你要怎样弥补我的心灵创伤?」炎泉把下巴枕在裘yan肩上,讨亲亲的意味十分明显。
最好是这样就能伤到你!裘yan腹诽,瞄到一脸期待的炎泉,忽地有点无措。亲了下去的话……这……他今晚还能走吗?
裘yan仰头,一口气把杯里的红茶喝光了,藉故站了起来,去厨房洗杯子,把撒娇的炎泉晾在一旁。待他把杯子挂回架子,却发现沙发上没人,而书房的门关上了。
啊,还闹牌气了?
裘yan坐回沙发上。这辈子除了母亲以外还不曾哄过谁的他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麽对策。
吃饱後一直在屋里到处溜达的b卡超终於累了,跳到裘yan膝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缩着打呼。
裘yan轻抚猫咪的背,黑白橘相间的毛发滑过他指间。「到底是你学了他,还是他学了你啊?」裘yan看着半眯着眼的b卡超,喃喃自语。
b卡超耳朵一动,缓缓转头,瞄了裘yan一眼,又绵长地「喵呜——」了一声,像是在说:当然是他学我,而且是东施效颦!
看着懒洋洋地伏在自己腿上的三se猫,很难不想到牠主人,裘yan幻想炎泉一个人在书房生闷气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