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
周梦岑当时的喜悦难以?掩藏,她甚至已经?想象了父亲和秦墨见面的场面了。
惺惺相惜,相见恨晚。
是?啊,如果?当时她把带他回家的日?子提前?几天,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了?
周梦岑拧着眉,似乎做了个不太愉悦的梦。
“梦岑姐?”
苏琪探过身轻轻拍了拍她膝盖。
她骤然从梦中惊醒,那种?懊悔席卷全身,恍然看着四周,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到名爵了。”苏琪温馨提醒。
周梦岑缓缓看向窗外,黑夜中那金色琉璃的两个大字,昭示着美梦终究不过是?一场美梦。
“我送您进去吧?”苏琪解了安全带要下车。
周梦岑摇头:“不用,你们回家吧。”
她推开车门下去,独自往漫云阁方向走去。
那里珍藏了满柜的红酒——勃艮第小玫瑰,虽说千杯不醉,却?让她在那个夜晚完全迷失、沉沦。
“周梦岑,当初你说要带我去见你父母,也不是?真心的吧。”
“混蛋。”
纤瘦的身子陷在总裁椅上,周梦岑低声骂了一句,随即又笑了两声,抬手?握着酒瓶直接对嘴灌了两口,“哗啦”一声,空酒瓶从手?里滑落,掉在地?毯上,与其他空瓶撞得稀里哗啦。
她眼神迷离又空洞望着天花板,昏暗黑色调的房间,仿佛有无数个秦墨出现,冷漠着脸逼近她,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句话。
无情讽刺。
她无力反驳,只能自顾低声骂着。
只是?回想起往事,心中越发心酸委屈,只能强忍着泪水,倔强又破碎。
她说不出自己的心为何那般难过,如风里刀片,一刀一刀划过。
像是?为了它那不曾知道?、不曾在意、不曾记得的小小的悸动。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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