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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章)旧日婚和今日事(2 / 9)

来。

皇帝最喜欢欺负得美人眼角含泪,身子被男人干的高潮连连,却又不得不抱紧了他,哭着吐出一句句淫话讨好他的样子。

皇帝的脚踩在他的穴上,微微用力碾着他的花蒂:“你说呢?”

下体传来的感觉刺激着他,班授咬着唇:“罪奴想要被陛下肏。”

“就这些?”皇帝加重了脚上的力度,弄的班授呜咽一声。

班授还在思考再说些什么,太监忽然过来进殿,附在皇帝的耳边说了什么

皇帝神色不变:“朕出去有些事,你就在这里乖乖等朕,朕一刻就回来。”

“是。”班授乖乖地回应。

班授忍着身下的酸爽爬了起来,他口渴的厉害,想要喝点水,在御书房伺候这么久,经常在这里泄了身子,皇帝还是许他用些御书房的吃食的。

他自然不敢就着皇帝的茶杯喝水,于是新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喝的太快太急,直接呛住了,咳咳咳地咳嗽起来,他急忙转过身去,生怕水会喷到皇帝的御案上。

他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桌边,有一封奏折散开掉了下来,班授把他捡起来想要合上放回原地时,却瞥见了上面的文字,愣住了。

他打开那封奏折上,上面条条陈列了他父亲的罪责,并且请求皇帝将班家满门抄斩,班彰凌迟处死。

班授的瞳孔紧缩,他一字一句地看完那封奏折,随后不顾可能被皇帝惩处的风险,接连抽出了下面叠起来的数个奏折,匆匆看了一眼。

他浑身都冷了起来,整个人如坠冰窖。那下面叠着的所有奏折,没有一个对班家的处置,是低于满门抄斩的,有人要把他父亲五马分尸,甚至有人要把他全家皆处以腰斩之刑。

他瘫坐在了地上。

皇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皱了皱眉,把班授扶了起来,刚要问他怎么回事,余光瞥到了书案打开的奏折,当下了然。

还没等皇帝开口,班授跪了下来,拽了拽他的袖子,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语气里满是绝望:“陛下,您要把罪奴全家抄斩吗?”

“那是臣工所言。”皇帝没有上去就责怪了他私看了奏折,只是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那陛下的意思呢?”

皇帝不答。

班授心下已经是凉了一半,他原本抱着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陛下,罪奴想和家人死在一起,还望陛下成全。”

皇帝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听到这话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班授叩头:“陛下圣意独裁,罪奴不敢置喙,只求陛下放罪奴走吧,罪奴去天牢里,无论是砍头还是腰斩,都是罪奴该受的,罪奴只求和他们死在一起,也不枉今生家人一场。”

“你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吗?”皇帝勃然大怒说,“你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他气得一脚踹翻了御案,上面的奏折白花花的撒了一地。

皇帝的眼睛里蕴含着狂风暴雨,他却渐渐仿佛渐渐平静,一字一句地盯着班授说:“朕让他们打造箱子的时候,也打了一个别的东西,本来不想给你用的,是你逼朕的。”

一个半人高大小的金色的笼子被放置章华宫里,用铁链拴在床边。

班授被扒光衣服,赶进了笼子里,随后一把巨锁将笼子锁了起来,挂在上面。

他赤裸的身子在里面甚至只能半跪,直不起腰来。

皇帝把他关进了笼子,要把他囚禁在身边,就像对待一个随时用来发泄欲望的宠物一样,连件衣服都没有。

虽然他已经是经常不穿衣服了,但为了侍寝的赤裸和被关在笼子里等着帝王召幸的赤裸怎么能一样?

班授眼睛里的光都灭了。

他可以用身子侍奉皇帝,可他不要做宠物,他是人,不是宠物。

“放我出去,”他呆呆地拍打着笼子,“不要把我关在这里,求求你们,不要。”

半夜,皇帝的寝宫中,传来班授痛苦的呻吟声。

皇帝在龙床上抓住他的臀肉,狠狠地肏干着他,班授痛得受不往前爬,又被皇帝捞回来,继续在阳物上连续贯穿。

“疼吗,嗯?”他单手掐住他的两腮,把班授的脸转过来看着他因疼痛扭曲的脸,恶狠狠地说,“疼才让你长记性,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班授痛得浑身冷汗,皇帝根本没有半点怜惜,甚至连发泄欲望都算不上,只是纯粹的惩罚。

他已经在这床榻上待了整整一日了,觉得自己几乎都要死在这里。

原来皇帝真想折磨他的时候,他是连疼的喊不出来的。

皇帝每每撞击在他身体的最深处,都仿佛一把尖刀插进了身体搅着血肉。

他又被皇帝翻过来直接从正面进入,皇帝一次又一次钉在他身体的最深处,班授身体已经痉挛,只是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何时,好像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了,只是茫然至极:“我不想做了,好痛啊。”

过了许久,他好像才终于想起来这里是哪里,他在做什么,身体里的疼痛明朗起来,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他哭了:“陛下饶了罪奴吧……饶了罪奴吧”

皇帝舒出一口气:“谁在肏你?”

“陛下……是陛下……”

“喜欢被朕肏吗?”

“罪奴喜欢被陛下操……”

“啪”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不够”

“罪奴喜欢陛下的大肉棒,喜欢被陛下肏……”

“啪”的又一巴掌,班授的脸被打向另一边:“继续。”

“罪奴喜欢被陛下肏烂,喜欢被陛下玩弄,罪奴是陛下的淫奴,用淫荡身子侍奉陛下……”班授哭着扭动腰臀。

皇帝这才脸色放缓,这次没有再赏他巴掌:“继续说,说你想要永远留在朕的身边,给朕生儿育女。”

班授这次不说话了,皇帝等了许久也没等来班授的回应,刚要发怒,就听见班授苦笑一声。

“为什么陛下非要罪奴这样呢,”班授躺在他身下,悲哀地笑道:“您又不喜欢罪奴,如果只想要罪奴的身子和罪奴给您生孩子,罪奴生便是了,何必要罪奴的这番话呢,罪奴说了,自己都不信……您信吗?”

皇帝本来满是不悦脸上,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陛下给的罚,罪奴都一直乖乖受着的,”班授闭眼,“陛下还要怎样呢?”

他此时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都是皇帝刻意掐出来的青紫和性虐的痕迹,皇帝甚至在原本就有的伤口上弄了又弄,伤痕层层叠着,脸则已经全肿了。

皇帝松开了手:“滚下去,自己进到笼子里。”

班授厌恶笼子,可他此时更一刻也不想待在龙床上。

他腿一动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意,班授咬了咬牙,竟真的从床上直接滚了下去,“砰”地落在地毯上,他用手臂支撑起来,拖着身体和双腿向前爬。

等他终于爬进了笼子后,宫人上前来扣上了锁。

班授躺也不是,靠着也不是,这笼子根本让他舒展不开身体,身子又疼又难受,只能蜷缩着。

不知过了多久,寝殿里的灯都熄灭了。班授还是疼的睡不着,这时一阵反胃涌了上来,班授扶着笼子上的栏杆的就开始干呕。

他不敢吵到皇帝,只能掐着自己的脖子无声地呕吐。

班授干呕了一会儿,那股恶心的劲才退了。他这才意识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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