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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身(1 / 2)

陈默回到家,看见主卧的灯关着,暗自松了口气。他蹑手蹑脚地开了门,换了拖鞋,直奔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打开门,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床上,正用彩笔在一沓纸上涂鸦着。她见陈默进来,惊喜地叫道:“爸爸!”

“嘘。”陈默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问道:“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

“今天老师布置作业了,”女孩奶声奶气地抱怨,“我怎么都画不好。”

陈默拿起她的画看了看,主题是幸福的一家。画中,一个小女孩站在两个男人中间,三个人手牵着手,幸福地笑着。

“不是挺好的吗?”

“可是好孩子不能撒谎……”

陈默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垂下眼睛:“既然画完了,就赶紧睡吧,别让你爹发现了。”

钟琪点点头,将画放在一旁收好。陈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嘱咐道:“这幅画,我很喜欢,但不要让你爹看见,知道了吗?”

钟琪缩在被窝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陈默看着她,心里百感交集。这是他的女儿,他四年前生下了她,却无法护她周全,致使她连什么是“幸福的一家”,都不了解。

他轻轻地帮她关了灯和门,朝走廊另一个尽头走去。他打开房门,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影,屈身跪在了床脚边的地毯上。

床上的男人动了动,沉声道:“钟琪还没睡?”

陈默心头一紧,赶紧解释:“已经睡了,她今天有作业,所以……”

钟震宇好久都没再说话,陈默怕他生女儿的气,赶紧跪着挪到他身前,小声说:“让我伺候您睡觉吧。”

钟震宇没有出声,陈默知道他是默许了,于是爬上床,跪在钟震宇腿间,用嘴轻轻拽下他的内裤,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着那团沉睡着的软肉。钟震宇一动不动地任他伺候着,直到陈默张开小嘴将性器整个含进嘴里,他才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

陈默受到了巨大鼓舞,更加卖力地吞吐着丈夫的阴茎。他将龟头狠狠地抵在自己喉咙上,不断用因为收到刺激而收缩的喉咙来按摩龟头。

钟震宇对这样的伺候已经司空见惯。他闭着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陈默动作猛地一僵,牙齿差点碰到嘴里的性器。

今天是十五号,是他们每个月的结婚纪念日。钟震宇每个月都会给他“过”纪念日。

钟震宇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他的回复,从他嘴里抽出自己的东西,然后甩手一个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陈默被打得脑袋一偏,耳朵里面嗡嗡作响,血液瞬间从鼻子和嘴角流了出来。

“你还想蒙混过去?”钟震宇翻身而起,又是三个耳光甩在陈默的右脸上。陈默被他打得稳不住身子,又不敢倒下,强撑着昏沉的头双眼无神地跪坐在床上。

血从他鼻子里滴落下来,他怕脏了床单,连忙伸手去接。钟震宇嫌弃地看着他掌心里的血,冷道:“去洗干净,然后我要操你。”

陈默一刻也不敢耽误,迅速爬起来走进卫生间。他洗得很快,不出二十分钟就擦干了身体,一丝不挂地再次出现在钟震宇面前。

钟震宇正靠在床头看手机,看都没看他一眼。

陈默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钟震宇没有搭理他的意思,鼓起勇气走了过去,掀起钟震宇脚边的被子,想从下面钻进去。

可他刚探了个头,钟震宇眼里突然寒光一显,一脚把他的脑袋踹了出来。陈默挨了一脚,马上反应过来,战战兢兢地转过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把干干净净还带着水珠的小穴展现到了丈夫面前。

这种讨好地暴露他的性器官,只会让钟震宇觉得一阵恶心。他抓着陈默的头发把他从床上提溜下来,连拖带拽地在宽敞的房间里拖行了一段,直到走到卧室角落里的一扇暗门前,才把他往门上一摔。

陈默被“咣”地一声摔在门上,顾不上叫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抓着钟震宇的脚,浑身都吓得颤抖了起来,“不要,求求您……求求……”

钟震宇对他的哀求视若无睹,推开暗门打开灯,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拽了进来,指着角落里的东西说:“骑上去,把你两个骚逼都塞满,一小时。”

陈默往角落里看了一眼,那个带给他无数痛苦的木马正静静地站在角落里。陈默跪在地上,眼泪都急得流了下来:“我错了,我错了……您操我吧,不要用那个……您操我吧……”

“你重复你妈呢?我是聋子?”钟震宇踢了他一脚,“刚才想操你,现在没胃口了,你要么现在上去,要么我给你捆上去。我捆的话,两小时。”

陈默瞪大眼睛,眼泪顺着眼眶流了出来。他挣扎了一下,没有动。

钟震宇的耐心消耗殆尽,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捆绳子,刚走过来,陈默却突然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

钟震宇没想到他竟敢站起来,一时间也愣了。他盯着陈默因恐惧而泛红的眼睛,难以置信道:“你想造反?”

陈默再也忍不住,不知哪来的勇气,两步走上前轻轻抱住了钟震宇的腰,哭着说:“求求你,我,我用不了那个……我怀孕了……”

……

昏暗的暗室里,陈默被一丝不挂地吊在天花板上,高举着手,脚尖只能微微点地,两条胳膊因为撕扯而红得发肿。

他轻轻痛哼着,低着头默默忍受着胳膊被撕扯的痛感,汗从他的下巴滴落,滴在他伤痕累累的胸膛上。

门开了,男人走了进来,拿起一边放着的一根细鞭,朝他的胸膛抽了上去。

“呜——”陈默瞬间醒了过来,整个身体往上一弹,抬起红肿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丈夫。

“快一个月了,孩子还没掉呢?”钟震宇语气中带着笑,摸了摸他股间插着的巨大按摩棒,说:“生命力这么强,那就留着吧。”

陈默一听,眼里立刻有了光:“谢谢您,谢……”

“你别高兴得太早。”钟震宇厌恶地看着他眉间掩饰不住的喜悦,“你先熬过今天再说。”

陈默低下头,哀哀地说:“不是熬,主人对我做什么,我都高兴。”

“妈的,贱狗。”钟震宇骂了一句,却很满意,握着细鞭,反手抽在他的肚子上,恶狠狠地命令道:“打一百下,报数。”

“唔!一……”陈默身体猛地一震,冷汗从苍白的脸上流了下来,哪怕是早已习惯暴力与虐待的他,听到这个数字后也心头一紧。

钟震宇看着他隐忍痛苦的模样,心中一阵病态的快感,挥着有力的胳膊又是连续几鞭抽在他刚刚微微隆起的肚子上。陈默很瘦,每次怀孕都很显怀。钟震宇一边抽他,他一边往后缩,用行动祈求丈夫饶过他的肚子。

“二三……啊!四……呃……”

陈默的肚子活生生挨了几鞭,心里又惊又怕,眼看着肆虐的鞭子又奔着他的腹部袭来,他缩蜷起腿,任由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胳膊上,然后鼓起勇气挺起胸脯说:“打骚奶子吧,求求打打骚奶子……骚奶子好痒,想挨鞭子了……”

钟震宇冷冷地看着他,不用想就知道他的顾虑,干脆从了他的心愿,对着他挺起的乳头又是好几鞭打上去。空气中响起皮开肉绽的声音,陈默咬着唇,一边报数,一边控制不住地微微呻吟着。

血珠从鞭痕里探出头,然后一滴接一滴地顺着他的胸膛流了下来。他的整个身体伤痕遍布,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已经挑不出一块好的皮肤,模样惨不忍睹。

钟震宇又对着他胸前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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