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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下药放置(2 / 17)

炎夏只是威胁我,到现在为止,他威胁我的话很少有真正做到的,没事,没事。

别害怕。

已经逃出来了……不会再有人打断你的腿了……

“凉秋。”

“嗯、嗯……?”我恍惚地回神,“什么?”

“当初,那个女人究竟把你送去了哪?”

他连“妈”都不喊了。我真的有些害怕他这种六亲不认的状态,却说不出话。

送去哪里……要怎么说……

我说不出口的,我不能说,这是我该背负的东西。我惊惶地吞咽了几下,双目失神地摇着头:“你别问了,别问了……求求你……”

炎夏深深地拧起眉。

但他可能最终还是放弃了,出去了一趟,带了把剪刀回来,开始剪我身上的衣服。

他不让我自己脱,可能是一种新的羞辱方式,要我自己看着自己逐渐衣不蔽体。

但我其实还好。

我连自己乱喷排泄物都接受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他喜欢就好了。

剪开衣服之后,他看见我胸前的胶布,一把撕了下来。我痛得挣扎,但他看见了我缺了钉子的乳头,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似乎又上了头。我算是怕了他,屁股还在疼,也不想他再问我回答不了的问题,主动从口袋里掏出来:“我没丢。”

“为什么摘?”

“撬锁……没工具……”我低下头。

炎夏愣了一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过了会儿冷笑说:“你还真是‘学识渊博’。”

小时候我还在家里正常念书的时候,很喜欢看课外读物,被人这样夸过。炎夏就是那种标准的调皮小男孩,是被批评的主,所以这话,算是他酸我。

但后来他把我当雌犬骑,我就搞不懂他到底是嫉妒我被人夸,还是嫉妒别人居然敢夸我了。

我狼狈地垂下眉眼:“以后不敢了。”

“谁信你?”炎夏嗤笑一声,剥干净我的衣服之后,重新给我戴上了项圈。

他洗干净我的身体,洗干净那个乳钉,重新消毒然后给我扎进来。身上的伤口都被他上了药,被玩裂的屁股也在重新灌肠之后获得了休息的特权。

他把我扔在房间里过了两天,除了送饭,不闻不问。等到我被关得心里发慌之后,他重新给我灌了肠,随后往我的狗穴里注入了一些液体,塞进了肛塞。

我本来以为是新的灌肠液,还有点奇怪。

但很快,我的狗穴痒了起来。

炎夏只当没看见,又在我的狗茎和双乳上,抹了不少液体。

他没说那是什么。

但很快我就知道了,那是淫药,还是加倍了分量和浓度的品种。

他以前不对我用这个,说想看我自己发骚的样子,现在或许是,对我失望了。

这个认知让我心底一沉,更绝望的是,他在给我上完药之后,把我往狗笼上一锁,关门出去了。

“啊……嗯啊……”

“哈啊、嗯……唔……啊啊、啊……”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浑身都痒,热,想要被舔舐的欲望超越了一切,我不停地扭动,往上探,但我的上方什么都没有,没有谁等着吸我的奶,没有谁要使用我的穴,我是被抛弃的狗,我的上方只有黑暗。

我快疯了。

记忆再次连上,是那扇门重新打开的时候。

我疯了一样地想要冲过去,却被锁链一次次地拉回,动弹不得。我哭叫,哀嚎,不记得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记得控制音量。

炎夏走到我面前,依旧只替我松开了腕上的铁索。

我几乎是立刻就跪了下去,亲吻起他的双脚。“操我……贱穴想要鸡巴……”我声音哑极了。

炎夏踢了踢我,让我起身,然后踩着我的胸口让我倒下去。他一脚踩在了我的乳上,我几乎是立刻就抖着狗茎高潮了。

他轻轻笑了笑,一只脚又往下移,踩着我刚刚射过精的贱屌,直到把我踩射了第二次。

“早这么乖不好么?”他声音不高,说完在地上放了个碗,“喷那么多,也不怕脱水。过来喝点水。”

我那时候……应当是没有任何理智的。

我不知道他把我放置了几天,应该没有太久,因为那一阵我几乎什么都没吃。人是不可能几天不吃东西不喝水还能活着的,所以我判断没有很多天。

但在我的印象里,那几乎有一个月那么长,听他叫我喝水,我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终于有水喝了”,而是“主人终于命令骚狗了”。

主人愿意给骚狗下命令,骚狗还是有价值的。

骚狗听话,很听话。我急切地想要表忠心,手忙脚乱地爬过去,把头埋在碗里,神志不清地舔着水,直到他允许我停止,我才挂着一脸水珠茫然地看着他。

“躺好。”他说,“把狗穴露出来。”

我那根本是本能反应,往后一靠就靠在了床柱上,双腿像青蛙一样分开,胯部向前翘,抬起双腿,用手将两瓣臀分开。

微凉的空气从翕张的洞口里钻进来,我浑身一个激灵,感觉那个地方又出水了。

“真乖。”炎夏这样说着,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慢条斯理地往我的穴里插了根棒子。

按摩棒这样的东西,我已经很熟悉了,骚穴什么都能吃,只要主人给。我是这样觉得的,但他打开了电源,一道过于强烈的电流突然从全身最为敏感之处直通天灵盖,我疼得浑身抽搐起来,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不要,不要,我不要治疗——

那年,治疗室。

治疗室有惨白的墙壁和灯光,房间正中是一张诊疗椅,每个生“病”了的学生来到这里,都要分开双腿,躺在那张诊疗椅上。

头顶,四肢,躯干,被套上环,学生需要接受审问,一旦答错,过量的电流便会顺着那些环如期而至,直到他们害怕,哭叫,失禁。

……

我失禁了。

我狂乱地到达了高潮,然后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被淫药折磨的大脑冷静了许多。炎夏没走,也没有给我清理,我感觉到自己躺在水泊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我的屁股里还插着一根棒子,按摩……不!是电击棒!

理智回笼,我惊恐起来,突然挣扎着往后退。可那是插在我淫穴里的棒子,即使后退也掉不出来多少。

炎夏就坐在我旁边,一直看着我的反应,片刻后安静地问:“当初你被送去了哪里?”

这是他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

我摇着头流泪:“主人放过骚狗好不好?骚狗很乖的,骚狗什么都愿意做,求主人疼疼骚狗……”

炎夏伸手过来,摸我的下颚,就像真的在抚慰一条狗。他的声音仍然安静,但我不确定那里面是否还酝酿着暴风雨:“他们让人欺负你了是不是?”

我真的不想说,哭着低头去舔他的手。我愿意用全身取悦他,只求他别再问。

他没有放过我。

他打开了电击棒的开关。

“唔呃——!!!”

尖锐的悲鸣被压在我的嗓子里,在电流击穿我的全身时,我那淫贱不堪泥泞湿滑的穴也颤抖着喷出了更多的淫汁。我哭得不能自抑,脊背死死地抵住床柱,想把身体缩进去,再缩进去,尽管我不知道该缩到哪里去。

“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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