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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上药)(1 / 7)

接连几天的激烈的性爱,季清野的身体终于透支到了极限,在后半夜发起高烧。

起初只是抱着他睡觉的季翀觉得越来越热,醒了才发现热度来源于怀中的少年,季清野已经烧得有些迷糊了,额头滚烫,浑身都发红。

季翀喊了他两声,没有得到回应,果断起身去敲季琛的门。

季琛给季清野简单做了检查之后喂了退烧药,两个人在床边守着,结果温度不降反增,快天亮的时候季清野的体温已经直奔四十度。

季清野睡得不太安稳,睡梦中也眉头紧皱着,高烧让他的脸色潮红,嘴唇却是异常苍白,像被困在噩梦里挣扎着醒不过来。

“我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季琛拧着眉心摸出手机,他毕竟是个外科医生,这方面并没有那么擅长。

“嗯。”季翀点了下头,抓着季清野的手捏了捏。

家庭医生连夜带着医药箱赶过来,仔细检查之后说是有些感染,外加季清野本身底子弱,这几天劳累过度了,给打了消炎和退烧的针,然后让季翀和季琛用湿毛巾给他擦身体物理降温,顺便叮嘱一周内禁止房事。

折腾到早上,季清野的体温终于降下来,只还有些低烧,季翀公司的事走不开,季琛今天没有安排手术,干脆请了一天假留在家里照顾。

季清野一觉睡到中午,浑身都是不可言喻的痛,连头都是昏沉的,他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一转头就看到季琛坐在床边。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季琛凑过来问。

“我怎么了?”季清野开口,嗓子哑得厉害。

“你夜里发烧了,感觉得到吗?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季琛问道。

季清野尝试动了动身体,觉得哪里都不舒服,闷闷地道:“……疼。”

“哪里疼?”季琛追问。

“哪里都疼。”季清野声音委屈,他现在头昏脑涨,腰背酸痛,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疼得厉害。

季琛忍不住笑,伸手在弟弟脑袋上摸了摸,“抱歉,是我们太过分了,我跟你道歉,原谅我们好吗?”

季清野哼了一声,没说原谅还是不原谅。

季琛又摸摸他的头,温声道:“饿了吗?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季清野点点头。

季琛端了碗煮得软烂的鸡丝粥过来,把枕头垫高让季清野半坐着,用勺子慢慢喂他喝粥。

生了病没什么胃口,季清野只觉得嘴里发苦,喝了小半碗就不愿再喝,病恹恹地靠着。

季琛算是明白了季翀看着他弱不禁风模样心生烦躁的感受,长出了一口气,把碗放到一边,放缓了语气道:“行,不想喝就不喝了,你先把药吃了,然后再睡一会儿,嗯?”

季清野听话地吃了药,又喝了半杯温水,然后乖顺地缩进被窝里,只露了个头出来。

季翀的房间风格都以暗色为主,床上的四件套也是黑色的,季清野陷在里面,显得那张脸格外苍白,下巴尖得戳人。

季清野睡了很久,本来没什么困意,但因为身体不舒服使不上力,躺了一会儿又慢慢昏睡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还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父母还没离婚,但已经为他的事天天吵架,他懂了一点事但是不多,不明白具体的吵架缘由是什么,只知道在父母吵架的时候躲在房间抱着娃娃哭。

季翀和季琛还在上初中,白天是不在家的,只有等他们放了学,才会把季清野带到自己房间,陪他玩玩具,再哄他睡觉。

后来父母离婚,母亲负气带着他去了别的城市,连赔偿都没要多少,季清野的梦停在他离开的那天,抱着季翀和季琛的腿大哭,但还是被强行抱走了。

他睁开眼睛,眼角划过一滴眼泪,眨了眨眼睛才缓过神来。

身体状况比中午醒的那会儿要好一些,季清野转过头,床边的人换成了季翀。

“怎么哭了?做噩梦了?”季翀伸手帮他擦掉了脸上的泪痕。

季清野在他手心亲昵地蹭了蹭,轻声道:“哥哥,我能不能起来?”

季翀猜想他大概是躺累了想活动一下,扶着他下了床。

昨晚在情事中受了伤的后穴还在钝钝的痛,季清野吸了口气,靠在季翀身上缓了缓。

季翀干脆弯下腰,手臂放在他膝弯处,像抱孩子一样把人抱起来,直接下了楼。

客厅里佣人们正在忙着准备晚饭,季清野浑身不自在地挣扎起来,“放我下来。”

季翀笑了一声,把人放到地上,牵着他慢慢走到沙发边上。

季琛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看到人过来,拍拍身旁的位置,“起来啦,过来坐。”

季清野的屁股刚挨到沙发就表情扭曲地吸了口凉气,季琛好笑地把他捞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身体怎么样?”季琛问道。

“好多了。”季清野的嗓音还有些,不过已经比之前精神了许多。

季琛靠过来贴上他的额头,触感一片温凉,看来是彻底退了烧。

季翀也跟着坐过来,手顺着少年的睡衣下摆探进去在他腰上慢慢磨挲,医生禁了他们一周的房事,他也只能保证没有实质的性行为,但是不偷点腥是不可能的。

季清野缩在季琛的怀里一动不敢动,他很少同时跟这两人待在一块,顿时觉得压力山大。

季琛自然也发现了自家大哥的小动作,较劲似的捏着季清野的脖子跟他接吻,追着他的舌头挑逗吮吸。

季清野大脑一片昏沉,不知道该把注意力放到哪边,他费力地配合季琛的亲吻,一边去抓季翀在他衣服里作乱的手,手腕上被领带勒出的红痕和衣摆掀起露出的淤青放在一起有种凌虐的美感。

佣人们目不斜视地走来走去,对这三个关系复杂的兄弟视若无物。

季清野被亲得喘不上气才堪堪被放开,趴在季琛肩头轻轻喘息,与此同时季翀作乱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股缝。

那地方因为昨晚受了伤现在还肿着,摸上去有些发烫。

季清野疼得一抖,又往季琛怀里缩了缩,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

“医生开了药,晚上要好好涂上。”季翀把手撤了回来。

季清野闷闷地点头。

晚饭很快准备好,季清野因为生病未愈,只得到了一碗柔软的鱼片粥,馋得他眼巴巴地盯着桌上的几个荤菜,被允许加了一个鸡腿。

饭毕,季翀和季琛跟着季清野一起去了他的房间,进行所谓的上药。

少年被季翀抱在怀里,被摆成一个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双腿大张着对着季琛,露出腿间两口肿胀的穴。

雌穴的状态要好一些,只是被玩得有些充血发红,后穴就要严重得多,肿得嘟起,泛着火辣辣的疼。

季琛挤了一大坨药膏在手上,涂上红肿的后穴口小心地按揉。

药膏是冰凉的,涂在肿烫的后穴口非常舒服,季清野放松了身体,微微眯起了眼。

季琛一边按揉着穴口,一边看了眼季翀,“你还说我,我可没把小野弄伤。”

季翀自知理亏,抿了抿唇没说话。

穴口按揉得差不多,季琛又挤了一坨药膏,试探着往后穴里探进一个指节。

跟穴口不同,有东西插入自然还是疼的,季清野有点想挣扎,被季翀牢牢控制着丝毫也动不了。

“乖,上完药就不疼了。”季琛安抚道。

季清野眼里蒙了一层雾气,有些委屈地想要寻求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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