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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与再见(1 / 2)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御花园中百花争艳。

宁妩穿着一身朴素的宫女服饰,但其天生丽质却如明珠般难以遮掩。她今日精心打扮过,细致地在脸上薄施粉黛,那细腻的肌肤在脂粉的映衬下更显娇嫩,弯弯的眉毛如同新月,一双明亮的眼眸犹如秋水般盈盈动人,高挺的鼻梁下,樱桃小口不点而朱,整个人看上去愈发楚楚动人。

她知道今日恪王宁明琤会经过御花园,这是她等待已久的机会。

宁明琤一身华丽锦袍,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身姿挺拔,仿若青松般笔直,面如冠玉,却带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冷漠。他缓缓走来,薄唇轻抿,眼神深邃而锐利。当他的目光扫过宁妩时,确实有一瞬间的停留,似乎被她的美貌所吸引。

宁妩心中暗喜,连忙低下头,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然而,下一秒宁明琤的脸色就恢复了平静,依旧是那副温柔而平淡的样子,可那眼神中却透着让人胆寒的光芒,仿佛能将人瞬间冻住。

宁明琤踱步到宁妩面前,突然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捏住宁妩的下巴,微微往上抬起。宁妩被迫与他对视,心中瞬间慌乱如麻,她的睫毛如受惊的蝴蝶般微微颤动,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与羞涩,脸颊也不自觉地泛起如晚霞般的红晕。

宁明琤仔细端详着她的脸,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慢悠悠地说道:“生得倒是有几分姿色。”他的手指在宁妩的下巴上轻轻摩挲着,眼神却冰冷如霜。没有丝毫的温度。

旁边的太监立刻会意,忙上前一步,冷冷地看着宁妩,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厌恶。

宁明琤微微抬手,淡淡地说:“掌嘴。”那太监得令,立刻扬起手,狠狠朝着宁妩的脸扇去。

“啪啪”几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御花园中格外刺耳,宁妩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几道清晰的指印浮现其上,嘴角也溢出了鲜红的血液。她紧紧咬着嘴唇,强忍着疼痛和屈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倔强地没有让泪水落下。

宁明琤看着宁妩肿胀的脸和嘴角的血迹,依旧是那副温和又冷漠的神情,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宁妩忍着痛,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颤抖着身子跪地,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又强装镇定地说道:“谢恪王殿下责罚,奴才知罪了,请王爷开恩。”

她低着头,心中却有了一丝悔意,果然不应该来招惹这些天潢贵胄,自己本以为凭借美貌能引起他的注意,她想要报复顺妃,却未曾想竟落得如此下场。她还有母妃要照顾,不能再冒险了。

宁明琤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只留下宁妩在原地,捂着疼痛的脸颊,心中思绪万千。

几日后,宁明琤在宫中的一处回廊转角再次见到了宁妩。

宁妩今日穿着一身淡粉色的宫装,如云的秀发上点缀着一支小巧的珠花。她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细腻,眉如远山,眼若秋水,朱唇不点而红,那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此刻的她正与一位御前侍卫交谈着,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嘴角上扬着,露出一抹开心的笑意,那笑意如春花绽放般绚烂而温暖,仿佛能融化人心。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银铃般动听,和侍卫交谈时,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活泼而又充满生气,让人的目光不自觉地就被吸引过去,难以移开。

然而,她这般与侍卫交谈甚欢的模样,在这等级森严的宫中,却显得有些不庄重了。

宁明琤身边的太监见到此景,顿时眉头紧皱,尖着嗓子道:“这成何体统?污了王爷的眼,奴才这就让人将他们拿下治罪。”

说着便要有所动作,宁明琤却只是淡淡的一个眼神阻止了他。太监心领神会,不再多言,但宁明琤也没有完全不管,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没有走开。

宁妩目送着御前侍卫离开后转身,这才猛然发现宁明琤竟站在不远处。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眼中的慌乱如潮水般涌起,原本明亮如星的眸子此时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嘴,身体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仿佛秋风中的落叶。

她的心脏剧烈跳动,似乎要跳出嗓子眼一般。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几缕发丝因为紧张而黏在了汗津津的脸颊上,整个人看上去狼狈而又无助。

她惊恐地看着宁明琤,然后像是回过神来一般,立刻跪下行礼,声音颤抖着说道:“奴……奴才拜见恪王殿下。”

宁明琤则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缓缓地迈步走到她身边。这是他第二次打量宁妩的脸,她的眼中此时有泪珠在打转,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这时,宁明琤的心中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念头:她还是笑着好看。

宁明琤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道:“抬起头来。”

宁妩有些迟疑,但还是缓缓地抬起了头,眼中带着深深的畏惧,她真的害怕极了,害怕宁明琤会揭穿她,会责罚她。

这位侍卫,是这么多年来难得的不是贵族子弟的人,一直都是他帮着自己给母妃带药,她绝对不能让宁明琤知道这些,更不能让宁明琤就这样发现她的身份,不然,那日御花园的初见,在宁明琤这样的天潢贵胄眼中,那绝对是足矣万死的欺骗。

宁明琤看着她,声音低沉地问道:“你可知,今日之举,是何罪过?”

宁妩咬着嘴唇,眼泪差点又要落下来,她声音发颤地回答:“奴才……奴才知错了,求王爷开恩。”

宁明琤的眼神越发冰冷,突然吐出两个字:“杖毙。”

宁妩的身体猛地一抖,差点瘫软在地,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她绝望地看着宁明琤,嘴唇颤抖着,“王爷,求王爷饶了奴才,奴才,奴才的母亲有病,奴才只是想托人带些药,奴才绝无勾引霍乱宫闱之心,王爷……”宁妩带着哭腔,声音凄凄切切,而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却越发显得美丽动人。

此时,宁明琤身后的人蠢蠢欲动,想要执行他的命令立刻将宁妩带走。他们试图强行带宁妩下去,可又怕不小心冲撞了宁明琤,只能踌躇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宁明琤沉默了片刻,而后纡尊降贵地蹲了下来,第二次捏住宁妩的下巴,宁妩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的手和声音可以这么冰冷。她听着宁明琤一字一句地说:“按照宫规,宫女若是重病到需要服药的,要么直接赐死,要么送出宫,你还敢托侍卫,还是御前侍卫带东西,更是罪加一等。”

“拉下去……”宁明琤冰冷地吐出这几个字。

宁妩知道,宁明琤已经不会改变主意了。她心里满是绝望,深知自己在这冰冷的宫廷中只是个卑贱的女子,毫无反抗之力。哪怕她实际上也是皇帝的女儿,可一旦说出自己的身份,恐怕不仅救不了自己,还会连累母妃,让她们陷入更加万劫不复地境地。

她无力地放下了拉着宁明琤衣角的手,眼神空洞而绝望,声音带着无尽的悲凉:“奴才知道自己罪该万死,但求王爷能放过奴才的母亲?不要追究这件事的后续。”

说完,她便开始磕头,额头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击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不一会儿,她的额头便已红肿起来。

周围的人见此情形,蠢蠢欲动,想把她立刻拉下去,然而却被宁明琤身边的太监一个眼神阻止,作为殿下身边的老奴才,他跟随宁明琤多年,对宁明琤的心思多少能猜到一些,他知道,殿下怕是另有打算。

果然,宁明琤看着这个卑微求饶的女人,嘴角竟然微微扬起,突然露出了一抹淡笑,缓缓说道:“这是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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