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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喜二(1 / 1)

从我记事起我就在街边要饭,那时我还是有名字的,可太久远了,我都忘记了。

我也习惯大家叫我小哑巴了。

现在这么美的人赐我一个名字,还说我是带来欢喜的人。他真的太好了。

虽说,是将军救了我,但是,他现在是我的主子。

主子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里衣,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是青紫的印记。

主子唤我去提水,我才察觉到自己的失礼。

我欲跪下磕头道歉被他扶起。

他说:“没事,以后看多了就习惯了。”

我热水还没提完,从大门外进来两个人。

后面的人夹着嗓子喊我。

“大胆,见到皇上还不跪下。”

皇上?那锦绣华服又神仙一样好看的人是皇上。

我连忙跪下磕头。

“抬起头来。”

我抬起头碰上皇上锐利的目光,我吓得一哆嗦。

“哼,这就是林霄找的人。”

我还没点头,皇上身后的人就接话说:“是的,是个哑巴。查过了,是个干净的。”

“真不知道那狗脑子一天想什么,非要找个人看着我。想想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皇上哼笑一声,抬脚踢在我的肚子上。

“一会该看的看,不该看的别看。”

我的额头在地上点了几下。

我接过那公公递给我的一卷东西跟着皇上进了殿内,主子看到皇上很明显瑟缩了下身体,眼睛里都是恐慌。

皇上一步一步逼近瑟缩发抖的主子,一把把主子拽进怀里。

主子眼里都是绝望和恐惧。

皇上回过头,我慌忙跪在地上。

“你还想这这小哑巴能向林霄一样护着你?”

“没,没有……”

主子的声音都在发抖。

“那你就乖乖的。”

“你过来!”

我抱着那卷东西跪在二人面前。

“打开!”

我打开毛毡,里面是粗细不一,颜色晶莹剔透的玉器。

那玉器的形状像极了苞米。又不能吃还不好看,这些个贵人为什么要这么糟蹋东西。

“你选一个。”

我不知道皇上让谁选一个,我弯着腰不敢动。

“小哑巴,选一个换成银子送你。”

“来喜……”

主子的声音发着颤。

“快点选!”

我不敢选最粗的,颤着手选了一个如我手腕粗细一般的玉。

皇上哈哈大笑,让我把那根玉拿起来。

我双手把玉递上去。

“不,不要……”

主子突然挣脱皇上的束缚往外跑却被皇上绊倒摔在地上。

主子还没来得及往外爬就被皇上攥住了脚腕。

主子的脚腕很细,仿佛一用力就会捏断。

“你去角落里跪着。”

皇上攥着主子的脚腕往里拖去。

衣帛撕裂的声音让跪在角落的我瑟瑟发抖。

传闻这个皇上是老皇帝的第二个儿子,名墨辰,自小不受宠爱。

太子登基后暴虐无为,是这个墨辰带着少年将军林霄将暴政推翻。

墨辰登基后,改国号为仁和,主张仁政,大家都称赞他是个好皇帝。

可是为什么他对主子那么粗暴。

“啊……”

我不知道那巴掌打在哪里,让主子发出那么痛苦的声音。

“都肿了,看来他也并不怜惜你。”

“啊……”

“他人都走了,你还含着他的东西。”

“不……要……唔……”

“舔干净!”

“唔唔……”

主子的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搅弄着,咕唧咕唧的响声里夹杂着艰难的吞咽声。

主子急促的咳嗽停下后,又是一声痛呼。

“砚儿流了好多水啊……”

噗呲噗呲的水声家夹杂着主子细细的带着痛苦的呻吟。

“砚儿情潮还未到,所以孕囊是闭合起来的对吧?”

“啊嗯……不要,求你……求你……啊……”

主子惨叫了一声后便没了声音。我想主子是晕过去了。

我听老乞丐们说过,坤泽天性淫贱可以自动分泌出淫水承受乾元。皮肤水滑细嫩容易留下痕迹,恢复力却也是极好。

坤泽就算不愿意身体也会在乾元的信香压制下变软,任由玩弄。

之前有一个满身伤痕的坤泽被扔到街上。

那坤泽被挖去了信腺,像是失去了理智只会求欢。

那帮没有见过坤泽的肮脏乞丐把那坤泽拉到垃圾沟里玩了一夜。

第二天我偷偷去看,已经彻底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我当时偷偷庆幸自己是一个中庸而不是一个坤泽。

坤泽体内有孕囊可以像中庸里的女人一样怀孕。

那孕囊应该在身体的深处,所以刚才那皇帝是把那闭合的孕囊捅开了?

那得多疼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的膝盖也跪得发麻。

“唔……”

“你醒了?”

主子醒后低低的求饶,可那皇帝好像并不打算放过他。

又是痛苦的呻吟和艰难的吞咽声。

“啊……”

我听到玉石滚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墨辰哥哥……”

主子叫皇帝,哥哥。

“自己吃进去……”

一阵静默后是主子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

“砚儿好能吃啊,肚子都鼓起来了……”

“啊嗯……”

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一会儿一次,每一次都伴随着主子的闷哼声。

“亲亲我,我就让你舒服……”

皇帝欺负主子,还让主子亲他,想的真美。

津液交换的黏腻水声让我红了脸。

主子一定是太疼了,才亲他的。

啪啪声如疾风骤雨般落下。

主子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带着先是泣音然后开始哀鸣着求饶。

“啵……”

“太可惜了,怎么都流出来了。”

“啊……”

“含他的东西都含那么久,我的要更深更久才行。”

皇帝叫我,我跪在离褥子两步的距离。

“明天早上才能给他洗,听到了没?”

我连连点头。

皇帝走了,主子也没了声音。我跪在那里不知该起不该起。

漆黑的夜,白色的细纱诡异的来回飘动,像极了鬼屋。

我有点怕,埋头强迫自己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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