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缓缓地驶进一座修茸华贵,瓦顶砖墙的苑落里,并停驶在二进门前。
荣南及马伕率先跳下马车,亦没有向车厢内的世子爷通报一声,安静守礼地立在与马车有几步之遥的空地上,静待主子完事下车。
渐往西行的辉阳,晒在马车之上,为地下拉出一道頎长又摇晃不定的影子,伴随车内传出迭起彼落的喘叫声。
"啊…啊……"
那阵阵的浪啼声尽从春花口中暄吟出来,由于身后那根兴风作浪的恶棍。它每下的搅动及捅动都是那般有技巧及重击,让她仅可发髻散落,衣衫松袴袴,裙襬被推到腰间,露出圆尻,跪趴身子,受着恶棍顶弄小逼。
"啊…啊啊…啊……"
她的双手已没有力气再撑着身子,趴伏在蓆子之上,头臚侧忱着,双目汪汪,朱唇娇红,青丝黏着湿淰淰的脸庞,身子受不着身后的顶弄,一下没一下地被顶得往前晃动着。
宗经灝看着她这副不堪再辱,又享受万分的模样,更是不想停下。腰腹再一顶,她便嚷了,心中不禁讚叹,她真的被调教得很好。阳根一探到小逼里去,她便万般求饶,一脸多不情愿,彷似是一位多重贞节,叁从四德的姑娘。待操多两回,便一脸桃色满緋,陶醉享受的模样,看得人多想蹂躪她。
况且,一路颠颠簸簸的路程,她的力气本应是被他操去得七七八八。然而,待他轻轻一动,她又会发出如花猫般软绵娇媚的吟呻,从不间断,大大满足他的虚荣。
春花不想如此的。但是,他就是一动,小逼便会发抖,发酸,她便是忍不着,叫嚷着,彷似这样,她才好过些。其实,她更想用那双颤抖抖的双手,爬离他的身下,却知这样会惹怒他,招来他更为邪肆的惩戒,只可作罢,不敢逃离。
在过去那十七年的芳华中,她仅用小逼伺候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叁爷,他是待她温柔及体贴。而他,是相反的,他是尽情地用阳物表达男子的霸道,强势及横蛮。每一记都要顶得她抖抖颤颤,又怯怯地迎合他。
"求…求,轻点。"
他盯着回过头来,跟他求饶的她,他大掌握着她的脸,他弯下精腰,咬弄她的脸道:
"要我轻点,为何还要露出一副被我操酥的脸啊!?"
"没有……"
"没有吗?!"
宗经灝往上一顶。
"啊…啊………啊…世子爷…"
"说谎可不好的。"
他终许有些明白,为何那位百年世家的江叁爷会被迷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个性温婉顺良,恭谨有礼,纯美清澈,不会他惹来麻烦,到床上去又可是娇媚百漾,身软易操,滋味美好,把他服侍得妥妥当当。到此,有那个男子的心不会被她抚顺得贴贴服服,真是一个好姑娘。
他不理会还算是穿着得整齐的衣衫,松开小脸,顺势一手抬起她一只腿,与她侧卧在蓆子上,把一小截的小腿通过车帘暴露在阳光下了。
而本是空出来的大掌,从她的腋下伸出,顺着那松袴袴,掛在香肩的衣襟进去,握紧一只奶房,并用五爪金龙般的指腹抓紧它,让奶肉都流漏指间。
啊世子爷,痛
不会的,你会很舒服。你看。
他用力一搓,腰腹一撞。
啊
叫得多好动听。
啊啊啊。
世子爷,轻点,若不是,春花会很快,很快又要到了。
她的身子就是这般容易操开了,操洩了,操软了,中间她更是由不得她说一个不字出来。由着男子摆弄身子,然后百般求饶,万般软弱地受着。
啊!
完事后,宗经灝穿回裤子,稍为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衫,待处理妥当,他便头亦不回,向着车门去,并道:
我先去浴房。待回,会有婢女过来,为你整理还衫,妥当之后,随她来寻我。"
春花勉强支起半个身子,看着他高挑宽阔的背影,掀起帘子准备离开的作势。
是。
一得她的回覆,他不留半点依恋,便离开了。留下一道飘盪的帘子,提醒着她,他已走了。
顿时,苦涩涌在心头。原来,这就是恩客与娼妓的关係。
在将来,于她,可否亦如是仰望叁爷离开的背影。
待她还未回过神来时,车外乍然传来一道声音。
"春花姑娘,奴婢可上来?"
我…等,等一会。
春花勿忙拉妥衣领,挽一个简洁的髻子,把丢弃在一旁的贞操带穿上,忍着由那根幼阳势带来的酸软,强硬地把原本要沥沥流水的小穴塞着。她仰头感叹地道:
嘶!
马车外传来一道关切的声音问道:
春花姑娘,可有事?需要奴婢上来助您?
不,不用,我自个儿可以。
春花亦不敢再慢慢吞吞,真怕马车外之人会衝上来。她一口气把那根阳势塞进小逼里去,并系妥贞操带。然后,拉下裙子,拢合双腿,侧坐着,任由滚热的精水逗留小逼里。
"可以上来了。"
马车外传来一阵骚动,其后,便有一婢女恭谨地掀开帘子走进来,挺直腰姿跪坐着在帘后,向着春花问好:
"春花姑娘,安好。奴婢小昭,是世子爷派小昭来为您引路。"
小昭是一名看上去年有十四,十五的秀气姑娘。
"你唤我春花便可,不用加姑娘。"
"不可,您是世子爷的客人。小昭不敢冒犯。"
"不是的,我跟你同是…"
春花一度懵然了,不知如何讲解自个儿的身份,是家妓,还是婢女。此刻,她于他而言是何人,她亦不清楚。家妓,她是被他叫来服侍长辈的婢女。婢女,她当刻的情况更像一个家妓。重要的是,这两个身份何以能配上姑娘的称谓。
"春花姑娘,若你可走动了,容小昭扶您下马车。
显现对于身份上的纠结,仅有春花,而小昭是没有的。她是何总身份,亦是世子爷的客人,便不是她可以放肆的对象。
"咦,好,有劳你了。
春花心知要她装作若无其事地下车,是没有可能,仅会出洋相。对于她搀扶,她都不好推搪了。
春花由小昭一步一小心地扶着下车,当脚上发力,要完全支撑身子时,她对于刚才没有推却她的好意,心感兴幸。因为她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双脚发软,打着颤去支撑身子。若没有小昭的作扶,必定跌倒下地,尽出洋相。
春花由着小昭侧着身子,站定在门前望一眼,便随她的领扶,踩踏门前的石阶进入二进门,正式步入这一座私苑里去。
当中春花品嚐到的滋味是如何,她都已分别不出来了。不管,身处何方都有着一个巨大,华丽,精美的笼子困住她,让她拖着酸软的身子,默默地随他人的指示而行。
即使,它是多画栋雕樑,园景绿油,装潢华致,她都无心观赏了。因为它再美,于她,仅是窒息之地。
浴房
门外的婢女看见她俩的到来,便自觉地推开浴门,请她俩进去。
春花随着小昭扶进散发着雾气的浴房里去,迎面看见一道屏风,她俩绕进去,便看见有一人裸着身子,脸向屋顶,双手张开搭在池边,泡浸在一个可容纳百人的浴池里。
宗经灝听见动静,调过头看着她俩,佇立在他前方侧边的浴池方角边。
小昭看见这样的局面,把头按得低低,识趣地默默松开搀扶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