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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金丝雀ad攻死受疯梗(1 / 10)

“战……”

话没说完,男人忽然将手指立在他的唇上,冰凉的温度冻住了即将出口的话,顾清焰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

男人对他作了个噤声的动作。

“嘘——顾清焰,谁准你离开这里的?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别墅吗?”男人的语气温柔,金丝镜框后深邃的眸子微眯,看似和善的外表却叫人猜不透他的半点意图。

“是我自己要出去,战岐临……”顾清焰鼓足勇气,终于叫出了那个名字。

得到了不想要甚至堪称忤逆的答案,战岐临猛地凑近顾清焰,一只手带着偏执不由分说地摁上面前人的脸,顾清焰试着挣了挣,挣不开,心底蔓延开一种彻头彻尾的悲凉。他总是这样,用一种包容却伪善的态度圈定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顾清焰蜉蝣撼树类的抗争被他易如反掌地压下,不能怀疑,不能反抗,只能接受。

“战岐林……”顾清焰咬牙和血地吞下狼狈。

战岐临就是个疯子!他要把自己关到死!

而疯子似乎察觉不到顾清焰的不情愿,两手钳住顾清焰的脸,强硬地撬开他的唇齿,缠住舌头,渡进一口气,留下一个血腥味的吻。

“在。我这不是在这儿吗,想说什么都可以。”

顾清焰嘴里满是铁锈味,这种熟悉的味道一下子把他拉回过往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他被人毫无尊严地抵在墙上、推倒在书桌上、扼在身子底下,喊叫是无用的,外界与别墅仿佛古代的天圆地方,看似浑然一体却鲜明地泾渭分明,那时候下腹的精液也出来凑热闹,马眼里不断冒出清水,两种不同来源的腥味充斥鼻腔,真应了战岐临那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没有通讯,没有亲友,没有工作,没有社交,没有自由,没有理由,只有无限放大的时间在风驰电掣地流驶。被关在别墅的法的挣扎只能让缚住他的锁链越缠越紧。

“没有,我没找过别人……只给你碰过,只让你碰过……呜……哥、哥哥,我只给你碰……”

哥哥……

猛然听到那个似乎只存在于遥远回忆里的称呼,战岐临瞳孔剧烈一震,无数画面从脑海中浮光掠影地飘过,叫他忽然想起某个落日黄昏时分小心而又禁忌的尝试。在刻意立了条门缝的空教室里,战岐临把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推倒在课桌上,架起他的两条腿为他口交,隐秘而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氛充斥在二人周围,结束之后,16岁的顾清焰也是这样红着脸又红着眼地望着战岐临,一条腿乖乖放在他肩上,一条腿没力气地垂下去,虚蹭着他的腰,好像在说——哥哥,我是你的。

昔日亲昵的称呼让战岐临的心暂时落到了实处,他咬破了舌尖,蔓延在口腔中的血腥气勉强帮他找回了点可怜的理智。

“抱歉,我尽量轻一点。”

战岐临尽力收敛着身下的动作,一边放慢律动的频率一边去吻顾清焰濡湿的眼尾,忍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箍住顾清焰没多少肉的大腿,掂了掂分量,恶趣味地想——勒个腿环也不错。

“哼嗯,哥哥……嗯……”顾清焰小声地叫,像盛夏里热化了的棉花糖。

吻从眼尾上移到眉骨和额头,又沿着眉心下滑到鼻梁和两颊,最后将目标转移到了半开的双唇上,战岐临温声诱哄:“阿焰,张嘴。”

顾清焰像只初到世间的懵懂小兽,一双亮而无神的眼睛缺乏固定的焦点,听到战岐临的话,他茫然地张开唇,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当战岐临贴近,四片唇即将碰到的一刹那,顾清焰猛然不管不顾地撞了上去。

头顶传来两声调侃的轻笑:“嘶,还会咬人。”

“不,不是……”顾清焰结巴地想要解释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哪里……”

战岐临有些好笑地捏捏顾清焰的脸蛋,难得没话说了。

他真是太招人疼了。

“我还能在哪里,我不就在你身上吗……宝宝,把腿打开好不好……”战岐临边说边将顾清焰的腿弯折起来,小腿勾住自己的后腰,他时刻关注着顾清焰脸上的表情,上半身慢慢下沉,再次将还在冒着清液的分身吞了进去。

从刚进入时轻微的颤抖到中途难以自抑的低吟通通被战岐临收进眼底,战岐临感到顾清焰会阴部的肌肉正在痉挛和抽搐,坏心眼地去揉,果然听到了可怜又可爱的呜咽。性欲带来的极度快感让战岐临整个人热血沸腾,他低头去吻顾清焰,呼吸交融的那一刻,战岐临正对上顾清焰失神的眼睛。

“你在透过我看谁?”

“不,不是……战岐临……没有,我没有……”

“战岐临?”战岐临不怎么满意这个称呼,擒住顾清焰推搡他的手腕,近乎逼问道,“怎么不叫‘哥哥’了?”

顾清焰忙顺着他的意叫了几声。

“还知道我是哥哥?”战岐临使劲拧顾清焰硬挺的乳尖,发泄式地在他白皙的身上又掐又咬,“说什么坐在我腹肌上摇,宝宝,你胆子大了不少,你如果真的在我身上摇,还能下得去床吗?”

顾清焰死命摇着头抽噎,锁骨线条起起伏伏,落回床头时凸成了一条精致的细链。

战岐临冷眼瞧着他在欲海中挣扎,痛苦和欢畅灼烧成连天的野火,接连造了反:“阿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不声不响走的这几年,就好像在我身边人间蒸发了一样,你让我怎么活?宝宝,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你就真的连条活路都不给我吗?”

战岐临快要疯魔了,顾清焰身上每一道经他手留下的痕迹都暴露了他无处安放的施虐欲,他的双手如铁链一样牢牢卡住顾清焰的脖颈,恶狠狠地说:“我恨死你了,顾清焰,我真恨不得把你掰开了、嚼碎了吞进肚子里,连头发丝也要咽下去,这样不管你去哪儿我们两个都相依为命,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他目眦欲裂地盯着顾清焰因为窒息变得涨红的脸颊,神情扭曲到了极点,似哭似笑,“但是我爱你,阿焰,你那么怕疼,我又舍不得……我爱你,你说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宝宝,你说句话啊,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顾清焰被掐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呛咳不断,他的眼尾应激性地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打湿了枕头:“咳咳咳咳咳咳,哥哥……我好难受,我难受咳咳咳咳咳……”他不断挥舞着手臂,像奄奄一息之人拉扯着水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无助地说,“哥哥,你别欺负我,我看不到你……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啊……”

“你说什么?”嘲哳的潮水声褪却,战岐临在顾清焰越来越微弱的呼叫声中慢慢冷静了下来,扣住他在空中乱抓的手,眼眶猩红,“怎么会,你怎么会看不到我,我就在这里,你怎么会看不到我?!宝宝,你的眼睛怎么了?”

可这时候的顾清焰又不说话了,他像只遇到险情才会开口的小蚌壳,死死地关紧通往外界的壳,只有使用强硬的手段才会让他吐露一点内里的柔软。

“不说?那就做到你说出来为止。”

战岐临从顾清焰身上起身,捞起他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用力掰开,低头在细嫩的腿肉上嘬出一个又一个印记,顾清焰怕痒又怕疼,战岐临锢住他的脚腕不让他躲,将他整个下半身提了起来,握着沉甸甸的硬物就从腿缝操了进去。

顾清焰死命抵着床角,只会在战岐临重重顶进来的时候颤巍巍地叫两声。

“还不说?宝宝,你的嘴怎么变得这么硬了?你硬得过我吗?”战岐临怒极反笑,直把顾清焰的人撞得上下起伏。

“别逼我了,战岐临——啊!嗯啊……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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