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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替身梗)(1 / 7)

要素:失忆+花吐症+花魁+祸从天降绝症+男扮女装/女扮男装+复仇搞错对象+人鬼情未了+替身+假死+和最亲的人反目成仇+未亡人

出场人物:

受林峥:本是卖酒的商人,因为一张与某人八成像的脸,落得一个凄惨下场。

攻荼蘼/风林渡:男儿身的花魁娘子,一场精心布置下的局网到的不过是一个棋子,所谓的复仇犹如儿戏。

攻的双生哥哥风林丸:搅局的人,负心的人,还是一个痴情的人。

某人:故事发生的源头所在。

故事梗概:

受原本是给此地一位江湖门派的门主送酒,据说这位门主好杀成性,势力很大,受平头老百姓一个,根本也不敢看来往的江湖人,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受平生未见过长得如此好看的人,还是一个男人。这位听说是门主幕僚的文士把受扣下了。受担惊受怕的见到另一个人,一个眉眼口鼻与他无一不像,却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势,一种凛然的杀气。那人像打量牲口一样观察受的模样,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如同安抚一只忠诚的狗一般拍拍俊美文士的肩膀,扬长而去。随后受才知道,这就是门主,而他不过是被物色到一个“影”,一个注定要被丢弃掉的棋子。

门主有很多影,受是长得最像的,除去气质上的不同,这可以模仿,最致命的一点他不会武,所以即使他无须易容,他也没有被用到过。受在暗无天日的地底下生活着,最开心的日子是文士来见他的日子。受是门主的影,亦是文士身下的奴。文士对门主有着不可名状的暗黑欲望,他不敢亵渎顶上的人,却能随意亵玩与门主长相酷似的受。事后的温存,一些微不足道的怜爱,已经足够构成受生活中的光。受要的不多,稍许的温柔就让他心坎上开出一朵朵明艳的花,又在某一天从他口中吐露,展示着他可怜又可悲的暗恋。

没有人能诊断出这是什么病,又何来开药方一说。无药可治便为绝症。从天而降的灾祸只是把受往黑暗的深渊又推进了一步。与此同时,门主坠马伤重,昏迷不醒。门主招惹到的敌人不计其数,这个时候坠马的消息已经散播出去了,不能再让别人知道门主的昏迷。受这个从未用过的影子就派上了用场。为了不让别人察觉出异样,受的脸被毁了,为了挡住那张吐出花瓣的嘴,特意戴上了半面面具,腿骨被摔断,这也是为了符合坠马的特征,而这一切全部是由文士亲自动手,他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受。

受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心甘情愿地忍受这些不平等的对待。他扮演的门主很成功,有一种孤注一掷的凶狠,带着手下灭了这几日不安分的门派。几日的杀戮带来的血腥气还未散去,受风尘仆仆地赶回来,遇上了花魁巡街。香车宝马红纱帐,若隐若现的红幔帐现出一个婀娜的曼妙身姿,风吹起帷幔,受见到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与他的心上人是那样的像,但更多的却是女子的妩媚娇态。手下打听来,这是新挂牌的花魁,名为荼蘼,今日的巡街为的是今晚的开苞夜,任何人都能一亲芳泽,价高者得。受买下了花魁的一夜,他并未对花魁下手,只是在那张拔步床上,躺在在花魁茜素红的裙摆上,像个停靠的疲惫游人,听着花魁拨弄琴弦。

花魁的嗓音甜美,琴艺高超,受劳累了三天的心得到抚慰,他在床上小憩一下,不敢深眠,总觉得有什么尖利的东西在他脆弱的脖颈处游弋,却迟迟未曾落下。受醒来之后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受后来几乎夜夜都来,他怜惜花魁,认为沦落风尘的女孩子都是可怜人,之后的命运不掌握在自己身上,就像他一样。受对花魁的怜爱促使了花魁对受态度微妙性的改变,这种改变受一直没有擦觉到,他不是警惕的武人,感受不到花魁那犹如绵里藏针的试探。

因为受拿下了面具,所以他与花魁从未交流过,房间里一直是花魁在一个人说话,只有那么一日,花魁说起了自己的身世。一对双生子因为幼时仇人上门,父母被杀,孪生的姐姐也因此失散,被带走,现在花魁她身陷娼门,不得自由,却见到仇人依旧潇洒度日,你说她该不该恨。如果恨能支持一个人活下去,那就去恨吧,受是这样想的,他忘了自己不能开口,那几朵从口中落下,由开得极盛到衰败的花朵,引起了花魁的注意。受拒绝不了花魁温柔的询问,说出了实情。那些个围着受的死士已经被受找借口调远了一些,听不到他们的闺中之话,自然也不会有灭口的举动。受得绝症,命不久矣像是给花魁一个重锤,她接受不能,背过身去,在受看不见的地方,那些因为受温柔的举动带来的犹豫统统不见了,剩下的只有这个人必须死在我手里的决绝。

受又去围剿他人,几日的血雨腥风带来了身心俱疲,他来到他仅存的避风港,花魁的绣房,却见到一个伤痕累累的花魁。花魁说,受这几日不来,老鸨就逼她接客,她不从,被老鸨拿鞭子抽伤了。受马上为花魁赎身,他不敢把花魁带回门里,那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他把受带到他酿酒的地方。他以桃花入酒,那里便是一间傍着桃林的茅草屋。在这里,受能完全放下心防,闲暇时会做回老本行,酿一酿酒,花魁就倚在门边看他。隔段时间,花魁问他,你一点都不像江湖人,听到这样的话,受回答不了,他一向不擅长口舌,解释的话被花魁用手指抵了回去,连带着那些花朵,很难受吧,别说话。受能看见花魁艳若桃李的脸上有心疼的神色。

花魁是他金屋藏娇的花,受也可以待在这个金屋里,门派那里已经不需要他的了,他的病也在一天天的加重,即使不开口,心间烧灼的痛蚕食着他的活气,让他在花魁的怀里,就像门外过了花期的桃花一样,一直衰败下去,到了最后一天,他还是强撑着抱住花魁,听她说着,大人,奴家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受才察觉到,一旦他走了,花魁这等出身青楼的弱女子要如何维持生计,又一次投入他人怀抱,做一只被赏玩的笼中鸟?或许死了倒真的干净。受默许花魁服毒,也不阻止她献上吻,腥甜的血只哺过来一小半的毒,这毒足够支撑受将茅草屋点燃,再躺回花魁身边,将她软软的身子抱进怀里,然后安静地闭上眼。

受彻底断气的时候,在他怀中假死的花魁睁开眼,走出熊熊燃烧的草屋,看着这美好的一切化为灰烬,然后将那人的骨灰收敛起来,贴身放好。花魁换回了男装,窈窕纤细的身子也在解除缩骨术之后变成了男子的身板,他舍不得离开这里,像是在缅怀那个温柔的男人。

攻是为了复仇而来,仇人却非他所想的那种“凶手”,几次在他怀中,都有了沉沦的感觉,他总在给那人找着理由,或许有苦衷,或许……如何如何,他心软,他下不去手。男人的绝症却给了他当头一棒,他不能由着病痛夺去他要杀的人,他必须要下手,但那种病太令男人痛苦,他更加下不了手。反正男人时间不多,他陪陪他,在最后的日子动手,也算是他杀了他。

人死了却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反而有说不清的寂寥。攻不敢再看,匆忙去做他下一个要做的事,去寻找他失散多年的哥哥。攻潜进了山庄里,这里依旧热闹,没有因为主人的消亡而改变,这让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等他找到探访到的,属于他哥哥的房间的时候,他看见本来应该死去的人在哥哥的怀里,用一种戒备的神色看着他,转过眼依恋问着哥哥,他是谁?很快,攻便猜到了一切,他杀的人只不过是一个推出来的替死鬼,心里涌上的愧疚让他顾不上兄弟情,与哥哥动手,想要抢到那个该死的人。但他打不过他哥哥,手骨在碾压中被踩断,他被压制,看着哥哥将人哄进去,然后带着一副你不该来的表情回来。哥哥说,你既然已经杀了一个“他”,就当做是报仇成功,何必再回来知晓真相。

真相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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