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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你疯了吗快停下别T那里嗯啊(强制爱)(2 / 27)

皇后几句骚叫惹得欲火几近焚身,索性也不解那繁琐的朝服了,全都一把撕碎。

这贱人今日真是骚浪得起劲,把自己勾得像是第一次操穴的愣头青。白容内心腹诽,手上却不停,几息之间,就把皇后原本庄重的朝服撕得只剩几片,孤零零地挂在身上,露出下面玫红色的肚兜。

“啊~冤家!你把衣服都扯烂了,等会人家还怎么见人嘛~”谷岚一边轻喘,一边嗔怪,可穴里的淫水却流得欢快极了,甚至有些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地毯上。

她爱极了白容偶尔为她痴迷,为她疯狂的样子。为了这份偶尔,她愿意永远,都做她脚下一只低贱的骚母狗。王权富贵,哪有她的主人诱人?

“啪!”谷岚弹软的右臀被重重一拍,“贱人!主人愿意撕你衣服是赏赐,不感恩就算了,还责怪起主人来了?”,“啪!”又是一掌。

“呜呜呜主人轻些~贱奴知错了~谢主人恩赐~”谷岚正骚叫着,就敏锐地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盈而缓慢的脚步声,是云浅!

皇后眼眸更加深沉,她轻轻摇晃翘臀,主动蹭着白容的穴,雪乳颇有规律得撞击门框,发出“吱吱”的声音。白容被撩得欲望一再高涨,手指一伸,正要插进那骚穴中,却被皇后的柔荑握住。

她性感的红唇微张,如娇似嗔,“好女儿~告诉母后~和丞相比起来,你更喜欢操谁~”

白容闻言,柳眉一挑,如潮水般的欲火稍稍降了些,试探道:“骚母后莫不是想被操想昏了头,云相乃是男子,儿臣如何能操得了她?”

门外的云浅听见这话,内心微缓,可皇后下一句话却让她,羞愤欲死。

“嗯~以主人的本事~什么人操不到手~而且母后看丞相今日走路的姿势,像是被人破了后庭的处主人~昨晚,您是不是把她。。。”皇后上面的小嘴一开一合,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下面的嘴儿就被白容猛地插了进去。

“啊~主人~!贱奴疼~”谷岚惊呼,只觉有三根修长的手指骤然捅进了自己湿哒哒的花径,穴中紧致的媚肉一下子被撑开,疼极了。可她一边喊疼,一边又忍不住抬着屁股使劲凑近白容的手指,想让她插得再深些,再用力些。

“贱狗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居然敢盘问起你主人来了?”白容右手在皇后小穴里肆意抽插,左手又开始用力拍打她的左臀,“啧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此起彼伏,节奏和谐。

“呜呜呜主人~轻轻些~贱奴受不住了~啊~唔贱奴不敢不敢盘问主人~只是吃醋贱奴一夜没被主人操都在想主人是去操了哪个骚狐狸那骚狐狸的乳儿有没有贱奴的大穴,有没有贱奴的湿~会不会伺候不好主人~”

谷岚被死死按在门上,一对硕乳都被压得扁扁的,下体被蛮横地进入,疼得泪水都“啪嗒啪嗒”往下掉,可那骚叫声却越来越大,生怕传不出去一般。

这些话,都被门外的云浅一字不差听了进去。只见她本就清冷的脸上逐渐覆上了层寒霜,可却还有一丝柔软,她在等白容的回答。

而白容听到这些,神情缓和了些许,刚降下来的欲火又燃得更旺。她左手停止拍打,从那翘臀处缓缓上移,划过皇后的腰线,引得怀中人儿一阵酥软战栗,随后来到那高耸的雪峰处,捏住峰顶的一朵嫣红,开始肆意把玩。同时,她薄薄的唇瓣轻启,安抚道:

“主人当然是更喜欢操贱狗母后呀。母后的奶子又大又白,还香软,好吃得紧。小穴里的汁水又多又鲜,人间极品。”

皇后满意地勾唇,冲门外轻哼一声,享受着白容柔和下来的操弄和指法娴熟的揉奶,娇嗔道:“坏女儿~好主人~真会哄骚母狗开心~那骚狐狸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呀~”

忽然,“轰隆”一声,天空风云突变,乌云笼罩在整个皇宫上空,大雨就要来了。

“贱货!怎的这般话多,那骚狐狸操起来一点也不舒服,没有你个贱狗会伺候主人,满意了?”白容面有不耐,抓着皇后奶子的手也逐渐加重了力气,只见那只原本白嫩的乳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痕,却更加诱、人。

皇后今日却定要门外的骚狐狸死心,她小穴用力吸着白容的玉指,臀瓣时而轻蹭身后人的湿穴,时而又退回,两只乳儿隔着白容的手,在门上使劲摩擦,让那只手充分感受,她的柔软与丰满。

就这样,白容的神智逐渐被怀里的骚母狗所占据,手指越插越快,越插越狠,恨不得顶到最深的花心去。而皇后也随着她指尖的频率,上下抖动着乳儿。

“嗯啊~主人的手指快操死贱狗了~啊~求主人~操死人家~把穴穴操烂~啊~~!”随着白容最后几次冲刺,皇后尖叫着泄了身,穴里猛地喷出一股淫液,直射到门上,似在嘲笑门外人的不知羞。

“哗啦啦”天像是突然打开了水阀,暴雨哗地便倾盆落下,几息之间,就将云浅浑身都打湿了。雨水冰凉,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冷极了。可身上的冷,终比不上云浅心里的寒。

皇后刚高潮完,便软了身子趴在白容怀中,小手轻轻把玩着白容修长的手指,凑到她耳边撒娇道:“既然操那骚狐狸让主人不舒服,以后就不操她了~好不好嘛~主人~母后保证,日日伺候得主人,欲、仙、欲、死~”

怀中人又娇又媚的话让白容心头一软,下意识答道:“好。”

“轰隆!”又是一声惊雷。门外的人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在暴雨中转身离开。冰凉的雨珠打在身上,下身的两处越发疼得厉害,可她的背脊却依旧倔强地挺直,不知是在和自己较劲,还是在和白容较劲。

大半夜的被操的劳累、心里的委屈悲愤,身上的冰凉疼痛,终于让云浅昏倒在了路上。

大雨还在下,似在嘲笑,似在可怜,也似在同情。

不知过了多久,路过的宫人发现了云浅,惊呼着:“丞相大人、相国!”

。。。

深夜,丞相府。

云浅已经烧了整整一天,相府里的人急得不行,丞相夫人眼睛都哭肿了,连早就不理朝政的皇帝都惊得派御医前来为她诊治,才终于将烧退了下来。

轻轻推开房门,白容就见云浅安静地躺在床上,小脸绯红,惹人怜爱。而在她床头,丞相夫人单手撑头,美目紧闭,显然已经熟睡。

白容来到云浅床前,伸出手正要抚摸她的额头,就被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冷声制止了——

“公主难不成要当着本相夫人的面,轻薄本相?”床上的人儿缓缓睁开双眼,还是那样冷淡的眸,白容却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似乎多了丝,妩媚。

收回手,白容转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也不反驳云浅,就那样静静地望着她。

蓦地,云浅张了张唇,声音有些沙哑,“我有些渴了,公主可否帮忙”她话一出口,白容就立马起身倒了杯水过去,递在她身前。

云浅顿了顿,似乎使出了全身力气都没法将手抬起来,可又不肯开口喊白容帮忙,倔强地咬着唇,一次次尝试抬手,却又一次次失败。

白容见状,微微叹了口气,左手温柔地抬起云浅的下巴,右手将水端到她的唇边,“慢些喝。”

云浅低垂下眸子,久久不肯喝,而白容也耐心地等着她。终于,她轻启薄唇,小口抿住杯壁,微微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小动物似的舔舐着水。

莫名的,白容感觉浑身燥、热。可这时的她还能忍耐住,只催促道:“云相还请喝快些。”

云浅一听,似乎急了,赌气般抬起手,想要自己握住杯子,却“一不小心”,将整杯水都洒在了身上。胸前的单衣被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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