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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 / 1)

蓝妩啧了一声,忍不住低下头,将吻落到她眼角,女孩舒服地眯起眼,脑子迷迷糊糊的,哼唧着唤了一声:“蓝妩。”

伏在她身上的女孩嗯了一声:“难受吗?”

季泠月摇摇头,又点点头,哑声道:“快点……”

蓝妩应声,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季泠月却下意识扭过头,凑上去,贴上自己的唇。

蓝妩僵住了。

她与季泠月相处这一个多月,除了最初被她迷迷糊糊亲了下嘴唇,其余时间就再没这么做过。

接吻这种事,相爱之人才能做。

与季泠月欢好是迫不得已,权宜之计,若在过程中意乱情迷地与她亲吻,那就不得了了!

蓝妩脸色微变,抬起眼眸,却对上季泠月朦胧依赖的眼神,女孩温驯柔软,专注地望着她,像是个隻忠诚于她一人的小动物似的。

她眨了眨眼,不知为何又心软了。

罢了,都到这种程度了,还纠结什么接不接吻呢……

蓝妩在心里暗叹一声,闭上眼,与她胡乱纠缠在一起,两个人都不太熟练,没一会儿就喘息着分开,季泠月好似很喜欢这么做,等喘匀气,就攀着她的肩膀,黏黏糊糊又亲了过来。

不知何时,放在下面的掌心变得湿淋淋的。

季泠月难堪地呜咽一声,颤抖着缩到蓝妩怀里,眼泪啪嗒啪嗒落下,蓝妩轻轻摩挲她的脊背,等她逐渐平复下来,才问:“还要吗?”

季泠月闷哼着摇摇头:“不要了。”

“一次就够了?”

“师尊,师尊给了我一壶药,没以前那么难受了。”季泠月抱紧她纤细的腰,仿佛生怕她继续问,颤声道:“我,我们休息吧。”

蓝妩垂眸瞥了眼她毛茸茸的脑袋,不疑有它,拿着手帕帮她擦拭了一番后,便抱着人躺到了干燥的里侧去睡。

季泠月扭捏地看了眼被泅湿的一片,支吾道:“我明天帮你洗……”

“不用。”蓝妩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打了个哈欠:“我洗就好,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的。”

季泠月抿了抿唇,见她闭上眼要睡了,便也没再出声,小心抱住蓝妩的腰肢,慢慢闭上眼睛。

没睡多久,蓝妩便被再度热醒,湿软的唇瓣正蹭在她脸颊上一点一点地亲吻,蓝妩打了个哈欠,搂着她翻了个身:“不是吃了药,好了吗?”

季泠月喘息着,眼角堆满泪水,断断续续道:“我,我不知道,好像……嗯,隻减轻了一点,一点症状……”

睡之前身体的热度已经消下去了,谁知没一会儿就又窜了上来,她自己忍了好半天,实在忍不下去,才又开始做这些不知羞耻的事。

“对不起,”她哽咽道:“我不想吵醒你的……”

蓝妩怔了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低下头亲吻季泠月潮湿的眼角,季泠月却下意识闭上眼,抬头咬了下她的嘴唇。

蓝妩无奈地眨了眨眼,索性捏着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唇舌,吻毕,她轻喘着说:“难受就告诉我,不必忍住,我会好好负责的。”

几日后,入门大典如期召开。

求仙台平坦浩大,云雾缭绕,站入上百名内门弟子绰绰有余。台前五尊玉白石椅,正中间坐着面容严肃的掌门,她生着满头鹤发,容貌却意外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在掌门身侧,正襟危坐着三个人,蓝妩认出一个是秦屿,秦屿身边还有一个空位,估计就是她那个赶不回来的师尊的位置。

蓝妩和虞山叶并肩站在属于潜云峰的那一道,环视一圈,发现她们这支队伍竟然算五列队伍中人多的。

秦屿下面最为寥落,隻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季泠月,另一个女子身姿高挑,穿着昊辰山的白色道袍,腰间却挂着一把如火红刀。

蓝妩收回视线,意外瞥见一个熟人。

容貌阴柔的少年昂着脑袋站在属于掌门的那列队伍里,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这不是……那个庆子白吗?

蓝妩撇撇嘴,没好气地啧了一声,把脑袋转回来,环着双臂发起呆来。

她们潜云峰的峰主不在,来这入门大典,纯属是看热闹,但站了没一会儿,她就觉得无聊了。眼前白花花一片,衬着不远处云雾缭绕的雪山,那叫一个素净寡淡,蓝妩打了个哈欠,蔫蔫地眯起眼。

虞山叶瞥她一眼,忍不住问:“你怎么这么困?明明每天晚上睡得还挺早的。”

蓝妩眨了眨眼,有些心虚:“晚上……晚上蚊子太多了,没睡好。”

“是吗?”虞山叶狐疑地回过头,看着另外四列队伍的新弟子,他们正一个接一个上前,磕头拜师,再从各自的师尊那里取来金牌。

等一一取完后,掌门站起身,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所有人耳中:“此牌名为命牌,象征着昊辰山内门弟子的身份,滴完血后,命牌认主,其中阵法可护诸位一次周全,日后,定要好好保管,不可轻易交给他人……”

蓝妩一愣,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自己挂在腰上的牌子。潜云峰的牌子上雕出一花一树,瞧起来栩栩如生,生机灵动。听完掌门的话,她拿起来左右看了看,而后试探地滴进去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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