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做,只要清清闲闲地在老家院子里吃瓜摘果,晒太阳就行了。
这回遇上了好心的公畜阿叔,不过抱在一起闲聊了会儿,就把他的身子都快要摸熟了,叫他回村以后怎么办嘛。
“啾?咕嗞~咕唔咕唔……呜~阿叔~~轻一点呜?舌头……太粗了嗞~奸得人家咕啾?咕嗞咕~”陈欢贺攀着阿叔让汗渍打湿的粗健臂膀,主动仰着头,把他那张诱人的小嫩嘴给张得大大的,方便钻进去的大肉舌能进到最里头去。
周雄的两只眼睛都亢奋地有些通红,粗肥的舌身重重插了进去,一猛劲的搜刮掠夺,中间还不忘刻意压着陈欢贺柔软的小舌头磨顶,磨得那根小舌头发痒,绵软软地缠在大舌头上,被回退时的大舌头给带了出来。
嘬着陈欢贺的小甜舌,周雄评价道,“小嫩嘴骚,小舌头也骚。”
陈欢贺媚眼如丝,任由周雄把他的小舌头勾卷进热乎乎的大嘴里,“唔~哪有……咕嗞?都怪、都怪阿叔的大舌头太会奸了…啊~唔嗯、欢欢小嘴都要~唔?呜咕……透了……”
几分钟前。
慢慢泛出淫性的身体,让陈欢贺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只有闻到阿叔身上发散出来的男人汗味儿,才好过不少。
但是光只有汗味儿,又能顶什么事呢。
陈欢贺情难自禁地把他葱白嫩的手指头点在周雄青筋暴起的胳膊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剐挠,含蓄又骚情。
阿叔年纪大,经事多,通透的不行,很快就注意到了怀里人面上不显的妩媚骚味。
周雄忍得脑门冒汗,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鬓角边往下流,滴到了小双儿白白嫩嫩的手背上,被对方用手指头揩掉,然后慢慢悠悠地嘬进嘴里。
周雄看着小双儿的手上动作,邪火把他都快烧成炸药桶了,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喝了强力催淫药的那个人,他耐不住地又和陈欢贺咬起了耳朵,“小娃儿,身子发痒了?怎么吃起叔的脏汗来了。”
“咕~哪有…叔瞎说~”陈欢贺嘴巴外面含糊不清,嘴巴里面可是吃的滋滋作响,他饥渴地吞咽喉咙口,品尝着自己手指头沾上的公畜咸汗。
“那叔可能是看岔了,小娃儿这是背着叔偷吃骚蜜呢,一张小嘴香得馋人。”周雄顺着话头,“小娃儿也分叔吃点骚蜜呗,叔用舌头给你奸奸小嘴。”
炙热的吐息搔挠着陈欢贺的耳朵根,喷过来的热气像是能钻到他耳蜗里面去一样。
陈欢贺从阿叔贴着他的脸边,咬耳朵讨蜜开始,整个人就痒的不行,肉痒,骨头也痒,尤其肚脐眼往下到大腿根那片地方,酸滋滋地冒痒意。
“啵叽~”陈欢贺嘬进大半的手指头拔出来,上面挂的全是他的唾液银丝,“那好吧,也分阿叔吃一点,人家的骚蜜。”
陈欢贺的话音都还没消散干净,那两根亮晶晶的秀气手指就被周雄猴急巴咧地吞进了大嘴巴里,树底下响起一阵粗鲁下流的嘬吮声,跟饿死鬼嗦什么一样。
“?呀~阿叔讨厌……”
茂密的阴影随着吹过来的风,沙沙作响,短暂地盖住了树下的靡靡之音。
陈欢贺的两根嫩手指,没过多久,又从阿叔的嘴里拔出来,进回到了他的嘴里,就这么分吃了两轮。
周雄在那张小甜嘴又要空下来之前,强行堵上了那张能分泌出骚蜜的源头。
陈欢贺故作惊呼,阿叔的两条壮臂发力,死死掐箍着他的身子,把他拥进火热的胸膛里,害他只能被动抱着阿叔的脑袋,两只手插进让热汗打湿的后脑勺,张着小嘴被舌奸。
两张嘴贴在一起,跟天雷勾地火似的,什么都被炸开了,不停嗞咕嗞咕的亲吻声中,四片唇瓣黏在一起,都快变了形。
“啊~阿叔?阿叔舌头好粗……要奸坏人家了……你温柔点嘛……啾啾?嗞咕~嗓子眼又磨到了……阿叔好厉害?阿叔~~阿叔疼疼人家嘛……”没有耐力和经验的陈欢贺很快被阿叔的大肉舌降服,他捧着阿叔的脑袋,又摸又扯,急促地同对方鼻尖磨鼻尖,想让他发酸发痒的下面好过点。
一通乱作下来,陈欢贺上面的小嘴是爽透了,下面的可还没开过一点肉荤呢,两片吐着骚水淫泡泡的嫩鲍啥也磨不到,要抽搐麻了。
什么都行,就是他们背后面的那棵老树皮都可以,再不磨,他的处女逼要痒死了。
“阿叔~阿叔……咕唔、唔~阿叔你好坏……等一下?你听人家说嘛~”陈欢贺亲的溺了气,推着阿叔下巴,偏过头,才得了喘气空档。
“好、好、好,叔的心肝宝贝肉,你有啥想说、说、说说说嗯。”憋久了的公畜得了回大甜头,舔着怀里人的嫩下巴和脸颊,又亲又嘬,停不下来。
“痒……人家痒啊……”陈欢贺瘪嘴,手指缝里抓着周雄又粗又密的头发丝扯动,“都怪阿叔下流?唔~不亲了嘛~再亲人家都要被你弄坏了~”
“痒了?哪儿痒了。快跟叔说说,小娃儿你哪儿痒了,叔马上给你治治。”周雄嘿嘿嘿一笑,一口白牙呲出来。
陈欢贺伸手推搡周雄“诶呀!阿叔讨厌!不正经!阿叔又不是村里头的老医生……”
“哪儿就不是医生了,虽说阿叔是没什么什么医药学问吧,但是十里八乡有骚病的小双儿,都爱找叔的公畜鸡巴治病,还说非叔的鸡巴不可,其他人的那根都没叔的好使。”
“阿叔又把那些骚双儿拿来跟我比,哼!”陈欢贺不轻不重打了周雄一巴掌,打完还没反应过来,又让对方找了空档,两排硬牙咬衔住了他的嫩手心,又是舔又是嗦,让他半条胳膊都酥了。
“打疼没,打疼没,叔脸糙可别伤着了我的心肝宝儿,这小手哪能用来干力气活,只管用来摸鸡巴就行了。”又是好一顿吧唧吧唧,湿腻腻的亲吮。
“阿叔~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周雄表现出来的痴恋样让陈欢贺很受用,但他稍稍清醒过来,又不想真的主动把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了对方,更尤其对方还是个公畜。
“小娃儿跟叔说,到底是哪里头痒?”周雄顾着陈欢贺的脸面,压低声和人抱在一起咬耳朵。
“就、就是下面啊。”陈欢贺支支吾吾,噘嘴暗示。
周雄故意道,“下面哪儿啊,小娃儿脚底板痒了,那就把鞋子给脱了,让叔给你好好嗦嗦。”
“唔呀,阿叔你……”陈欢贺羞死了,被鞋包着的十根娇嫩嫩的脚趾头紧紧缩了缩,仿佛真生出了模模糊糊的瘙痒感。
“不是,不是脚底板。”
“那是哪里啊?小娃儿你给叔说清楚,叔给你跪着舔舔。”
“不要你舔,你嘴坏死了,就、就是下面那里嘛,就是人家的……人家的……小逼……”
“嗯?哪儿?”周雄跟耳背了一样,“下面哪儿,骚逼啊?”
“不是,不是骚逼!人家的逼不骚的!!”陈欢贺握拳,锤了周雄的肩膀好几下。
周雄特意等着陈欢贺锤完,一点痛都没感觉到的糙皮壮汉搂着人说教,“你这小娃儿哪儿都好,就是脸皮太薄,以后结婚了可怎么跟老公处,嫩逼痒了就痒了嘛,这嘎达地除了叔又没第二个外人,回头结了婚,想鸡巴通逼了,还对着老公小小声说一句我下面痒了,你老公要是听岔了,还以为你要给他下面条吃呢。痒了就痒了嘛,大大方方跟叔说,叔给你好好解痒。”
“哼。”陈欢贺听周雄话里话外没把自己当他老公的意思,稍稍放心下来后,又生出强烈的不满。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白送白给的不想要,特意藏着掖着的反倒让人在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