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她都会被丹尼尔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带走,哪怕是在丹尼尔不在的时候,我想要和我的nv儿说话也会被怀特抱走。
我只是想要和我的nv儿说说话而已,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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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荷衣最近有些生丹尼尔的气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的原因,丹尼尔似乎并不喜欢她和妈妈在一起,每次妈妈找她的时候丹尼尔总是会用各种理由把她支开。
她只是反应迟钝不是傻子。
所以他今天没有等丹尼尔来接她,她打算自己回家了。
她现在病已经好了很多,认得回家了路了,以后也不需要丹尼尔来来回回那么辛苦了。
她背着书包踢着路上的石子,有些沮丧地想,也可能是她太敏感了吧,妈妈之前生了那么大的病,现在身t也不好,她确实不应该打扰妈妈休息,给妈妈介绍那个兼职。
其实那个兼职是她自己的兼职,而那个给她介绍兼职的就是之前强迫她一起吃饭的那个神经病白男。
林荷衣身上一直都有一个毛病,就是很难拒绝别人的热情,在确定别人对她没有恶意之后她也很难对别人生出恶意和猜忌。
“hi,亲ai的,你今天怎么一个人?”卡伯特开着车从她身边停了下来,摇下车窗,露出自己那杯墨镜挡住的眼睛。
之前他有提议送林荷衣回家,但知道她有人接也不好强人所难,今天见她一个人背着书包在路上揍,好奇地凑过来问了问。
哪怕林荷衣现在对这个人没有刚开始那么大的抵触和恶意了,但也和他并不熟,并且也恨不喜欢对方轻浮的态度和fangdang的生活作风,所以回答的很敷衍:“我都已经成年了,自己回个家怎么了?”
卡伯特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我送你。”
“不用。”林荷衣冷淡地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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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后林荷衣坐在了卡伯特的副驾驶上。
林荷衣:“……”
她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被人拐上车的,但上来都上来了,她也不好再下去,ga0得就像她对人有什么意见,宁愿自己走都不想接受对方的好意一样。
“我住在xx栋43号。”林荷衣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地址。
卡伯特闻言顿了顿,随即开玩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富婆。”
林荷衣疑惑地看着他。
“你和我一个朋友住得蛮近的,他好像也是那个区,忘记是几栋了,那房价挺贵的。”
林荷衣“哦”了一声:“那里也不是我家,我寄宿在妈妈朋友的家里。”
卡伯特听了也不意外,毕竟林荷衣一看就是个亚裔,身上留学生味儿很浓,不太像在美国有房产的,有可能是租的也有可能是寄宿的。
“对了,你最近英语进步了,说话都不磕巴了。”卡伯特哪壶不开提哪壶道。
林荷衣别开脸根本不想提这件事。
然后她就见卡伯特开着车往她家完全相反的方向开。
“你g嘛?”林荷衣转过头来问道。
卡伯特见她发现了也不心虚,只是懒洋洋地笑道:“那么早回去g嘛?亲ai的你要知道你是个成年人,今天我带你去玩点好玩的。”
林荷衣对他口中的好玩的一点兴趣也没有:“你停车,我要回家!”
她还想背着丹尼尔早点回去和妈妈多相处一会儿呢。
只有腿受伤过的人才能够感同身受这种痛苦,在当初她腿受伤的时候她不止一次觉得自己这辈子快要完了。
哪怕她后面的腿被治好了,人生并没有完,对于当初那种浓重到窒息的绝望依旧记忆犹新。
她不想妈妈也困在y影里。
其实她心里也有点疑惑,怀特叔叔那么厉害,当初她腿都已经伤成那样了都能治好,为什么妈妈的腿治不好,哪怕不能让她想原来一样自如地行走,起码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完全下半身瘫痪,需要人抱着才能够移动。
但她也不愿意再去怀疑怀特叔叔了,可能就是妈妈受伤受得b她更加地严重吧。
卡伯特见她生气也没有改变想法一路往反方向开:“别这么si气沉沉的亲ai的,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应该多交一些别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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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很不习惯这种氛围,晃眼的灯光,颜se多到让她眼花缭乱的酒,空气中弥漫着的不是烟草的味道就是各种酒jg的味道,还有男男nvnv贴身热舞时身上出现的汗味。
挥发在空气中实在说不上有多好闻。
“要来一点吗亲ai的?”一个看起来有些瘦得吓人的金发nv孩凑到她的面前,手里拿着一瓶颜se鲜yan得饮料,鲜yan得不正常。
面se发紧,然后拒绝道:“不用……”
她可能还描述保守了,这空气中可能还有daa的味道。
nv生见她拒绝也不强迫,像条鱼一样投身到了舞池里。
卡伯特把她带到这里来之后就跑去和人贴身热舞了,中间有不少人前来和她搭讪,她对此感到十分的手足无措,忍了十分钟左右就拿着书包离开了。
见他出去,原本还在舞池里和辣妹贴身热舞的卡伯特也追了出来:“怎么了亲ai的,不开心吗?”
林荷衣这辈子真的很少骂人,她一直都是个很有教养很腼腆的nv孩子,但此时她却是完全忍不住了:“你…你这个人……”
“真的很讨厌。”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了这样的一段话,很显然她不太习惯去说伤人的话,骂人也骂得不痛不痒,不像是在骂人,反倒像是在tia0q1ng。
卡伯特笑得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完全不像是被骂了。
“嘟——”
汽车的鸣笛声盖住了她的“讨厌”。
林荷衣下意识地把头转了过去,然后久对上了那辆车的主人望过来的眼睛。
是丹尼尔。
车窗被摇了下来,然后就是车门开锁的声音,林荷衣心里一紧。
卡伯特的目光也被车上走下来的男人x1引了,突然笑了:“怎么了,丹尼尔,你不是说不来的吗?突然改变主意了?”
在丹尼尔出现的一瞬间林荷衣心里的警报声就尖锐地响了起来,因为按道理丹尼尔应该不知道她在哪里地才对,之前她在生病的时候,总有一种自己被人监视跟踪的错觉。
最神经质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怀疑过丹尼尔,甚至最怀疑的就是丹尼尔,这个人给她的压迫感太重了,她现在的处境就和小时候一样,寄人篱下,不论是丹尼尔还是怀特对于她来说都是绝对的强权。
她在美国没有认识的人,就连和唯一的亲人妈妈见上面都要受到两个人的控制,在那种情况下她很难不感到不安。
但她完全没有证据证明丹尼尔做过她臆想中的事情,哪怕她上次被卡伯特拐去吃饭,丹尼尔的表现也不像是知道她行踪的样子,不然不可能在冷风中站那么久,而是直接来找她。
那他现在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难道以前他都是装的?他一直知道自己的行踪只是故作不知在和她玩一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这个猜测令她脊背发寒。
直到卡伯特开口她才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地松了一口气。
原来两个人认识,一开始卡伯特就邀请了丹尼尔来参加这次不着调的聚会,那么这就说得通了,可能丹尼尔来的目的就是参加聚会,谁知道自己这么不凑巧和她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