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他确确实实地被影响了。
这个人确实是很厉害。
对方用两根手指移开了丹尼尔的枪管:“那我现在算是证明成功了吗?”
——
林荷衣醒来的时候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一些东西,但又实在想不起来是什么了,她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钟发了一会呆,试图回想起些什么,但很快就头痛yu裂了起来。
丹尼尔把早餐端了进来,听到对方的脚步声,她僵y地把头转了过去,目光移到了对方手上带着的机械手表。
身t下意识地放松了下来。
丹尼尔很ai惜手上这块银白se的手表,一般对方戴着的时候就不太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如果对方手上没戴表,那么很有可能她在下一秒就会被抱进怀里亵玩。
nzi会被r0u得通红,小b会被cha得流水。
丹尼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这些调教人的手段,每次她都会被弄得很崩溃,不是痛苦的那种难受,是一种她完全无法承受的快感。
她被迫学会了察言观se,在丹尼尔没有戴表的时候她会下意识地离他远远的。
丹尼尔把早餐放到了床头柜上,从衣柜里挑出了一件衣服过来打算给她换上,她刚开始会做无用的抵抗,b如把衣服抢过来说自己换。
但在她换的时候男人会在一旁一直看着她,时不时上前来帮她扣一下内衣扣或者是拉一下拉链。
她崩溃地让对方出去,但一点用也没有,她有一次被气哭过,对方直接把她抱进了怀里去t1an她脸上的眼泪,她简直被恶心坏了,她越反抗对方反而越兴奋。
丹尼尔的兴奋不会直接t现在脸上,但他下面那个恐怖的要命的东西会直接暴露他龌龊的内心。
她现在已经不会反抗这种小事了,不过是换衣服而已,总b被扒光了按到床上从上到下被对方抚0亲吻个遍,或者是直接掰开腿c一顿要好。
——
她换好衣服坐上了丹尼尔的车,在车里照例被吻了个透之后才被允许下车,她下车的时候腿还是软的,眼睛里面还有泪花。
这种生活真的好恶心啊。
林荷衣突然觉得好委屈。
当一个人每天都过着自己不喜欢的生活的时候,岁月显得总是格外的漫长,一个月下来林荷衣感觉自己快被b得jg神失常了,虽然她本来从国内回来的时候jg神就已经不太正常了。
丹尼尔表面上说不会g涉她在学校的生活,但其实到处都有安cha眼线,而且埋得很隐蔽,她一天上课的时候突然情绪崩溃地跑了出去。
她当时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只是情绪上头想要离开,去哪里都可以,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对开车的司机说跑远一点,能有多远有多远。
司机像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有点犹豫,但见她直接从钱包里面拿出一沓绿油油的钞票,便也没有犹豫,一踩油门就飞了出去。
单方面确定关系之后丹尼尔没有亏待过她,她的卡里每天都会被打进巨额的生活费,出门给她穿衣服的时候,裙子的小口袋里面也会被塞满钞票。
其实在没单方面确定关系前丹尼尔就已经把自己的工资卡给她了,每个月会有固定的汇款打到里面。
她当时以为每个月打来的是生活费。
丹尼尔现在在纽约最大的一家医院实习,她当时并不知道那张卡是丹尼尔的工资卡,所以她之前花的都是丹尼尔的工资。
只不过现在丹尼尔给钱更加明目张胆了一些罢了。
刚开始她没怎么花过卡上的钱,丹尼尔塞给她的钞票她也全都放到钱包里面没有动过,花的都是自己做翻译赚的钱,后面发现接不到单子之后也没怎么动过,只有额外缺钱的时候才拿来应一下急。
但现在不同了,只要离开那个神经病,把那些钱全花出去都没关系。
然而就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出,司机的车子被交警拦了下来,司机下车和交警g0u通了一下,回到车上,司机就调转方向把她送到丹尼尔面前了。
丹尼尔看起来也并不生气,像是并不在意她逃跑似的,他也确实不需要在意,因为她根本跑不掉。
她今天又和往常一样,行尸走r0u似地走在大街上,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把手机拿了起来,打开页面然后发现手机突然蓝屏了。
她手机被丹尼尔安了特殊的程序,她浏览什么网页对方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手机没蓝屏多久就恢复了正常然后她收到了一封加密邮件。
【193xxxxx:放学之后去图书馆,有人会接你走,我是妈妈,别回。】
看到“妈妈”两个字,林荷衣眼睫颤了颤,一种眩晕感瞬间漫了上来,她强忍着不适站稳了。
脑袋里被催眠而遗忘的记忆逐渐复苏……
她牙关控制不住地在打着颤。
这个发邮件的真的是妈妈吗?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要是再和丹尼尔回去她会疯的。
——
她下课之后背起双肩包就朝图书馆的位置跑,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妈妈,图书馆里面人那么多,她平时也经常去,去那里不会被丹尼尔怀疑,也不会有什么突发的危险。
但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她出事了。
她被人蒙住口鼻之后拖走了。
她完全来不及反抗,就被鼻尖古怪的味道带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
她清醒的时候手被反绑在了身后,耳边传来的是男人用英文和手机另一头的人g0u通的声音。
语气里面全是烦躁与冷漠。
她终于彻底睁开眼睛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几十个肌r0u虬结的雇佣兵,手里抱着枪,排成一排,穿着深黑se西装的怀特此时正挂掉了电话朝她这个方向望来。
她第一次见怀特穿这种颜se的西装,他以前的西装都是浅se系的,看起来温和又年轻。
此时的他身上带着中肃杀的冰冷。
此时的怀特满眼都是血丝,头发也变长了,有些遮住眼睛,发丝下面露出的眼睛里面全是猩红的血丝,每一个地方都昭示着此人的理智正处在岌岌可危的边缘。
以前的怀特不会这样,他很注重自己都形象,甚至林荷衣无法从他的袖子上找出一点褶皱。
怀特朝她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小l,你知道妈妈在哪里吗?”
他现在笑起来一点也不温和了,反倒带着些令人害怕的疯癫。
林荷衣惊恐地摇了摇头。
“真不知道啊?”怀特笑出了声。
“如果小林不能带叔叔去找妈妈,那叔叔只能想办法让妈妈来找小l了。”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怀特身后的人端着一盘东西走了出来,盘子里放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管。
此时后面还有人架起了摄像机。
“臻臻不喜欢我,不想回到我身边,但应该也不愿意自己的nv儿,下辈子都在毒瘾的折磨下度过余生吧。”怀特笑了笑,撕下了伪装的他,残忍的就像个恶魔。
——
“她在哪?”丹尼尔用枪指着怀特的眉心。
“你说什么?”怀特一脸惊讶地望着面前的儿子。
咔嚓。
枪上膛的声音。
“她在哪!”丹尼尔此时不在面无表情,神情里带着明显的煞气。
怀特的笑容顿了顿:“怎么?丹尼尔,你要对你的父亲开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