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留白,周留白停,停下来"
她正情浓,怎么停?她那么想要她,那么想念她在身下承欢的样子,她那样迷恋她受不了的样子,她怎么停?她更加肆意地在她胸前索取着,任意妄为地索取着,是太久了吧,太久没有拥有这个身体,这个身体的主人,言珈的身子早已经是软的不行,她轻触,言珈就没来由地连续颤抖。
"怎么会这样敏感?"周留白温柔地问到。
"我怎么会会知道。"言珈快死了,她握着周留白的手,她难耐,空的要命,隻想要,要周留白去填充她。
"宝贝,宝贝"周留白动情地喊着她。
她们的情感犹如这情欲,浓腻地吓人。
嗯破碎的呻吟声早已是收不住了,也不知是因为在酒店的原因还是因为压抑太久,言珈已经不想再压抑自己的声音,脱口而出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最为关键的是周留白这个死流氓第一次喊她宝贝啊宝贝,虽然她还是觉得很肉麻,但还是相当的受用。
"周留白,你,你快点。"
周留白愣了愣,这女人这个时候还这么清醒,一定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吧,还不足以让她的眼神失焦,让她的精神涣散吧。她埋□子,终于一次次地把言珈送入了云端。
言珈发出满足的声音,她是等太久了吧,她一定是等她太久了,她又何尝不是呢?她此生最想疼爱的人,那此起彼伏曼妙的腰肢,这样的夜,她愿和身下之人在这样的雪夜里玩尽一夜狂欢,她要这抵死的缠绵,她要着这雪花落满整个夜晚,一切迷乱在这样的夜里,她叫的越来越大声,那种频临前的需要感越来越强烈,她一次一次地喊着周留白的名字,她的十指在她的肩胛背上抓出了一条又一条痕迹,窗外的雪还纷纷扬扬地下着,这迷乱的夜,这唯美的夜,一次一次的承欢,就这样吧,一直要,一直要,让她们淹没在这情欲难耐的夜晚吧。
那夜,江城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地下了一夜,无声的,比街灯还安静,这样的夜总是让人心生温暖,凌晨之后,街上的人就越来越少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回家的人要么是去买醉的在路上,要么是坐夜班机回到这个城市,还有一些,上夜班的普通人,每个城市的大排檔,每个巷口的烧烤摊总是让这些钢筋水泥的冷漠城市变得温情起来,特别是在冬天的时候,言珈加班晚了回家,特别冷,宁安巷口就有一家酒酿汤圆,那个香,总让言珈在以前的办公室都能闻得到,那个时候,自己一个人,却因为这个冬天的夜晚有这样一家让人窝心的酒酿汤圆,她就再也舍不得离开这个城市。
而今,她再也不用靠一碗酒酿汤圆来温暖自己了,身上人的呼吸,她的温度,那样真切,她伸手抚上她的面容,那柔和的轮廓,她的唇角,她的鼻翼,她眼角下的一颗不容被察觉到的痣,这人就是周留白了吗?是她认识了15年的那个周留白,那个小时爱捉弄她,长大之后却不理她的周留白,她紧紧地拥着她。
那夜散落了一地的银光,那些还没有走回家的孩子在那样的雪地里是不是也会变得柔和起来,那晚的周留白并不温柔,她像是有好多好多的情愫要表达,是这么多年压抑的情感抑或是那隻曾刚刚开启的身体,在暗夜里,她们相互交缠,抵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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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请来一支事后烟
那个暗夜里沉浮出最唯美的情欲,那酒店鹅黄色的被褥下面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子,她们裸露成最原始的样子,全中国的酒店,在暗夜里,有多少男男女女也和她们一样用一种本能地性欲表达着爱情这回事?又有多少人像她们这样丢失了又重逢。未来呢?这个时候,谁还会去考虑未来?
性这个事情,在我们这样的国度从来都是不能摆在台面上来提的,也许正因为这样,它带着一股禁忌般的诱惑,在酒店这样暧昧的地方,在床头灯昏暗的照耀下,整个夜都已经深了,她们不知疲倦地交合在一起,是的,交合,最原始的方式,最原始的情动,如果你爱一个人,你是否愿意和她以这样的方式融合在一起?永不分离,至死方休?
周留白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这样迷恋言珈的身子,像一个登徒子一般地迷恋,索取不完,她爱极了她在她身下的样子,那样意乱情迷,她的额发早已散乱得不成样子,她的面色潮红,她因为难耐时那潮红中隐藏着的苍白之色让她心疼,她□时紧咬着下唇,全身紧绷,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背恨不能把她嵌入身体时的迷人样子都快让她迷死了,她觉得言珈快让她自己成为一个□熏心的人了,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特别是在夜里,她常常想言珈想得难受,终于在这样一个夜晚,犹如干柴烈火般烧得不由一点余地。
在最后一次,言珈再一次承受着这世间无法替代的欢愉之时,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整个上半身都直了起来,她紧紧地搂着周留白的脖子,用泛着沙哑的声音说到,"周留白,你不要再离开我,永远都不准离开我,我再也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你的痛苦。"她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不撒手,那次高潮像是持续了太长的时间,她的身子长时间地紧绷僵硬,她哭了,泪水打湿了她的肩头,先是一滴一滴的,后来就是成片成片的,言珈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少女人和她一样高潮之后总是会那么难过,那么伤心,那种似乎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在刚刚拥有之后就顷刻间不见的难受,她不知道这是和她自己有关,还是和周留白有关,那种从云端掉下来的强烈的不安,她只能紧紧搂住周留白的脖子,只能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周留白,你不要再离开我,这一生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