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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 / 1)

在这样一个时代女子独自生存下去不容易,吴蔚觉得自己能做的就是:在离开之前尽可能地培养绣娘的独立性,提高未来的生存能力。

吴蔚和绣娘虽然就差了三岁,但在吴蔚眼中,绣娘有时单纯的就像一个孩子,这是因为这些年她被当成一个赚钱的机器关在家里,养成了不谙世事,任劳任怨的性子。可如今,绣娘分家出来了,要独自承担一切,必须要快一起成长起来,毕竟生活的风雨是不等人的。

收拾完碗筷,太阳刚刚西斜,吴蔚背了个竹筐,拿了斧头出门,打算把湖边的木头劈了,背回来。

灶台里炉火正旺,卧房很暖和,安静中带着一丝闲适,绣娘却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她想去挑水发现水缸几乎是满的,堂屋的食物也被整理得井井有条,家里的窗台,火炕,所有能摸到的地方绣娘一早都擦干净了,堂屋和院子也都扫过,更没有什么针线活儿可以做……

往常像这个时辰,绣娘不是在熬猪食,就是在清扫牛棚,要么就是带带虎哥儿,反正有得是活可以做。

没活可以干,绣娘感觉像是心里缺了一块似的,吴蔚才离开不久,绣娘就已经开始盼着她回来了。

突然,绣娘感觉到腹部一阵绞痛,紧接着便是熟悉的感觉,绣娘连忙衝到了堂屋,用破布去了木桶里收集的草木灰……

吴蔚背着满满一竹筐的柴回来了一趟,把柴火放到院子里后又背着竹筐走了,等到第二次背着竹筐装满木柴的竹筐回来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

“绣娘,我回来了。”

“嗯!我这就做饭……”

“不用,我来就行。”吴蔚进了屋,发现绣娘搬了木墩坐在了堂屋,吴蔚有些奇怪地问道:“大冷的天儿,你不在炕上待着,在这儿坐着干嘛?”说着舀了锅里的热水,洗脸,洗手。

绣娘踌躇片刻,低声道:“我、我身上不干净,不进屋了。”

吴蔚拽过净布擦了脸,随口答道:“哦,你要烧水洗澡吗?不然你去屋里洗吧,堂屋冷,别着凉了。”

“你,你进去歇着吧。”

“放心吧,我不会偷看的。”吴蔚进了屋,躺到炕上感觉从自己的身体里传出一阵“嘎巴”声,不禁感叹今日的运动量有些超标,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绣娘?”吴蔚唤道。

“……我在堂屋。”这下吴蔚总算是觉出不对了,她立刻来到堂屋,借着灶台里透出的火光瞧见绣娘竟然还坐在那儿,只是身体瑟缩到了一起,一副痛苦的模样。

“绣娘,你怎么了?!”吴蔚蹲到绣娘面前,抓住绣娘的手,很冰。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你是不是生病了?我扶你进屋,走!”

“不,我……”绣娘挣开了吴蔚的手,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来月事了,身上不干净,不进屋了。”

明白绣娘所谓的“不干净”为何物后,吴蔚隻觉一股热气直衝头顶,来到这个时代以来,吴蔚第一次发了脾气,怒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绣娘被吴蔚吓到,“我”了好几声,也没说出下文。

吴蔚拧着眉毛,严肃地说道:“回屋!”

几个呼吸后,绣娘压抑的哭声传来,吴蔚顿感一阵无力,重新蹲到绣娘面前,握着她的手刚想安慰,就听绣娘说道:“蔚蔚你别生气……我、我好疼,疼得动不了。”

吴蔚默不作声,一条胳膊穿过绣娘的腿窝,一条胳膊穿过绣娘的腋下,将人抱起,往屋子走去。

请爱自己

吴蔚将绣娘安顿到了炕梢,扯过被子将绣娘盖住,摸出从义庄顺过来的蜡烛点上,才看清楚绣娘的脸色究竟有多差。

绣娘的脸上早已失去了血色,嘴唇上也好似蒙了一层白霜,双目紧闭,眉头紧锁,贝齿咬着下唇。

吴蔚摸了摸绣娘的额头,入手冰凉还有一层冷汗,手,脚、也是冰凉的,明显就是很严重的痛经反应,吴蔚心道:看绣娘之前所表现出的生活方式,不痛经才怪……

吴蔚叹了一声,反身出去来到堂屋,又往炉灶里丢了几块干柴,随后找出自己之前在山上挖到的姜,细细切丝,先舀出半盆热水才将姜丝丢到了锅里,煮上简易姜汤,端着调好的温水进了屋。

“绣娘?醒醒。”

“嗯。”绣娘的声音和小奶猫一样,几乎是吴蔚的话音刚落,她就撑着身子坐起来了,看得吴蔚是又无奈,又心疼。

“裹好被子,泡泡脚,会有缓解的。”

“嗯。”绣娘依旧是乖乖照办,吴蔚看着绣娘将脚放到了水盆里,看着她裹着被子,垂首不语,吴蔚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默默坐到了绣娘的身旁,抬手揽着了绣娘的肩膀,让她靠到了自己的身上。

“姜汤得熬一会儿呢,小半锅水熬成一碗,驱寒的效果才好,再等等。”吴蔚轻声道。

“蔚蔚,对不起……”绣娘虚弱地说道。

“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水凉了和我说。”

“嗯。”

泡过脚,喝下姜汤,绣娘的脸色好了不少,两个人的晚餐吃的是吴蔚烙的饼和鸡蛋汤,还有柳二娘子拿来的酱菜,收拾完碗筷吴蔚盘膝坐到炕上,她在思考这节生理课该怎么讲,既不会冒犯到绣娘,还能让她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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