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渊恨恨地掐住白亦然的脖颈,伤心欲绝,你的陆叔叔难道就是什么好人吗?你知不知道,他为了霸占白家的财富,欺骗了你十年!
这不公平,白亦然,你应该同样痛恨我们三个人才对。我们都一样的卑鄙恶劣,如果你能接受陆震,那你也得接受我,这样才算是公平。
傅成渊低笑了两声,重新吻上白亦然的肩颈。
被男人又一次强压在身下的愤怒跟屈辱感,几乎要把白亦然逼疯。
傅成渊想着上次心疼你,没得手,这一回我一定要睡到你!
白亦然深知单靠自己薄弱的力量,无法反抗这该死的命运,于是一脸麻木地放弃了挣扎。
是啊,至今为止,他所做的努力都是一场笑话。
为什么他的结果总是这样悲惨,但凡他强壮一些,心狠一些,都不至于被当成发泄欲望的玩物,一次又一次地被戏弄。
这种像发情的禽兽一样贴合在一起,被迫张开腿的肮脏事,他到底要怎么逃离?
忍无可忍的白亦然,握拳动起了杀心。
要怎样才能让他们自相残杀?又或者他学着傅家老爷子当初的做法,花钱雇佣几个杀手?
可陆震他们又不是坐以待毙的白痴,万一不幸失了手,他就死定了。
妈的!
白亦然心里暗骂,既然活得生不如死,干脆拉着他们三个一块陪葬吧。
傅成渊被嫉恨冲昏了头脑,完全忘记了他今天鼓足勇气来找白亦然,是要负荆请罪求原谅的。
捏着白亦然柔弱的腰身,傅成渊疯狂地亲吻那光滑美丽的背部。
站立的姿势不方便办事,傅成渊抱起白亦然,把对方放到沙发上躺好。
傅成渊解腰带的时候,白亦然想趁机逃跑。
傅成渊面无表情,把他拦腰扔回了沙发上,此举惹得白亦然恼火,甩了他一巴掌。
你敢用那玩意儿靠近我,我一定会让它从此报废!白亦然冷冷地说道。
摸了下不痛不痒的脸颊,傅成渊不怒反笑。
我喜欢你反抗的样子,第一次的时候你醉了没反应,只有我在享受,想想也挺遗憾的。
他脱掉外套,将里面的黑衬衫往两边扯开。
古铜色肌肉健硕饱满,隐约可见的脖颈和手臂青筋,随着呼吸节奏而蠢蠢欲动。
傅成渊的手伸到自己裤裆,慢慢抽出腰带,这回你清醒着,一定比你醉酒躺在床上的那时候,更有意思。
怎么办,我杀人了
你、你别过来!
白亦然蜷缩在沙发一角,惊慌失措无处躲。
傅成渊傅哥,我求你了,你别逼我好不好?他屈起膝盖抱住自己,惨兮兮地哭红了眼,求求你,放过我吧。
淡漠地瞥了一眼白亦然,傅成渊将他凄惨痛哭的模样尽收眼底。
然而他并未有丝毫怜悯,想要立刻将人压倒攻占的心情,更加激情澎湃了。
白亦然吃硬不吃软,得给他点厉害瞧瞧,他才会懂得害怕。
而恐惧会让他变得像绵羊一样温顺柔软,正如他们俩初次相遇那时,白亦然光是看他一眼就忍不住瑟瑟发抖。
那可爱的让人想狠狠欺负的模样,傅成渊至今记忆犹新。
假如恐惧能让你变得乖顺,能把你留在我身边,那我宁愿你一辈子害怕我,把我当成一个不通人情的怪物。
这都是你的错,白亦然。为什么你最终选择了陆震为什么陪在你身边的人不能是我?
你不会幸福的。你绝对,不能感受到幸福。
利用旁人的恐惧心理,获得居高临下的愉悦感,原是傅成渊最讨厌的事情。
恶俗的嫉妒心,让他丧失了理智。
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外观精致的匕首,傅成渊拔出刀鞘,锋利的刀刃展露出银光。
两个月前听说你突然失踪了,陆震那边也在着急寻找,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么?打听到你的消息后,我立刻来到了洛城。
其实傅成渊的第一反应是去白家要人,他猜测是陆震又不知抽什么风,把白亦然软禁起来了。
但在前往白家的半路上,他遇到了两次意外袭击。
他的右小臂被刀割伤了,虽说伤口很浅,但傅成渊当即就明白过来,这两次偷袭肯定是陆震在背后搞鬼。
a市是陆震的地盘,想调查到他的出行信息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打架再厉害,孤身一人也是暗箭难防。为此,傅成渊只好耐着性子等到这周六、。
陆震兄长的大喜之日,他不请自来,十分巧合地抓到了落单的白亦然。
看到你完好无损,我很高兴。可你皮肤上的那些肮脏痕迹,瞧着真碍眼。
反正白亦然对他的印象已是糟糕透顶,名声再烂又能烂到哪儿去?
傅成渊决定破罐子破摔。
他笑着逼近蜷缩在沙发上颤抖的少年,猩红的眼眸满是罪恶的贪念,宝贝,既然你身上其他男人的痕迹无法去除,干脆整块肉都割掉吧?
婚礼进行时,新郎新娘宣读誓词。周易寒和陆震没有坐在贵宾席,而是站在一旁冷眼观望。
然然在哪儿?周易寒没多少耐性,直奔主题,宴会外头都是我安排的人,想安然无恙地离开洛城,你得把白亦然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