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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01 谁说我今晚只陪一人睡?(5 / 7)

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姜执己,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喜欢健身吗?”

姜执己被问得莫名其妙,又转起了手中的珠子,啪嗒啪嗒地,不耐烦道,“不喜欢,但必须去。”

对了,这就对了。

姜执己和自己一样,不喜欢健身,是工作需要。

怪不得他看见自己不会硬,原来是同行!

泠栀凑到了姜执己耳边,神态谄媚地问了一句,“你金主是谁?”

姜执己瞪了他一眼,转头,急着打开车门,却被泠栀死死地抓着。

“谁包养你了啊?他是干什么的?你跟我说说,常来拜伽洛的人我都认识,你告诉我呗?我又不跟你抢,我只是好奇,要不你告诉我他姓什么也行?”

姜执己狠狠地扒开了泠栀的手,一刻不停地下了车。

泠栀啧了一声。

这人真小气,告诉他一下能怎么,他就是好奇八卦一下,透露个姓,又不会掉块肉。

太阳刚出来,去拜伽洛的路在这个点,没什么人,泠栀索性直接停在了路边,打算下了车再问问。

“呕——”

姜执己撑着树干,干呕,他没吃早饭,此刻吐不出东西,只是胃里翻涌,实在难受。

泠栀赶忙上前,好心地拍着姜执己的后背,开始长篇大论。

“你吐什么啊?被我发现了身份?这有什么的啊,我又不嫌你恶心?你怎么先嫌弃起自己来了?做我们这行的怎么脸皮这么薄,难道是……你金主喜欢容易害羞的?你金主不会是罗兰德吧?不对,他不喜欢肌肉型的……”

姜执己打开了泠栀的手,像是忍到了极致,甩下了一句话。

“我没有金主,我晕车。”

姜执己独自一人拐进了红灯区。

泠栀在寒风中凌乱了起来。

他不明白,如此精彩绝伦的推理,到底在哪个环节出了错。但姜执己那惨白的脸,是晕车,装不得的,泠栀有些不好意思,想着回车上给他拿两张纸,转身的工夫,人就不见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

泠栀闷闷地坐回了车里,开始后悔,怎么也没问问他具体住哪。

折腾了一晚上的泠栀现在是真累了,回酒店八成会赶上上班的高峰期,索性就想着回失乐园睡个懒觉。

为了避免晚上堵车出不去,泠栀还是转到了aditya的方向。

这条路的两边都是店,路边的台阶不高,大部分的车都可以轻松上去,除了泠栀的玛莎拉蒂,好在aditya门口装了一个临时斜坡。

虽然这个斜坡突兀,但泠栀没有多想,压着斜坡,稳稳地把车停了上去。下车时,看到aditya已经翻了营业中的牌子,里面还是没有开灯,好在白天的自然光足够,他第一次看清了坐在里面的人。

“姜执己?”

泠栀推门进去,顾不上观摩满墙的bds道具,直愣愣看着正在煮着一锅东西的姜执己,“你原来在这里做厨子?”

姜执己打开了一个纸包,里面是的东西奇奇怪怪,泠栀没见过,只隐约看见了条干瘪的蜈蚣。姜执己将那包东西,倒进了沸着水的瓮里,泠栀好奇,向前凑了凑,被姜执己挡了回来。

“这是我开的店。”

“这是你的店?你为什么要在红灯区开店啊?”

“因为在别的地方开,不合法。”

不合法?

泠栀一时语塞,bds的道具店在别的地方开确实不合法。

但是……这……是归是……

泠栀眨了眨眼,盯着一本正经的姜执己,又眨了眨眼,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

姜执己见他这样子不像装的,疑心道,“你被派来之前,没人跟你交代过吗?”

“啊?谁派我来?交代什么?”

泠栀搞不清楚他在讲什么,只想知道他到底煮了些什么,自从他倒进那包东西后,房间里蔓延出了一种奇苦的味道,嫌恶地用衣角捂了口鼻,闷声反问。

“我在拜伽洛这么多年,从没赶上过你这店开门,我怎么会知道这店是你的?”

“你在这里生活很多年了吗?”姜执己狐疑地看向他,不确定问道,“我以为你是最近才来的。”

气氛短暂地凝固了起来。

紧接着,泠栀像是被踩了到了尾巴,连鼻子都不捂着了,指了指姜执己,又指了指自己,“你不是说认识我吗?”

姜执己也趁机整理了一下思绪,指了指门外的玛莎拉蒂,“对啊,你不是在我门口停车吗?”

“所以你没听说过泠栀这个名字?你不知道我是泠栀?不知道我是失乐园的头牌?不知道我是双性?不知道失乐园是我姐的?不知道我也是失乐园的股东?”

姜执己给了他一个我确实不知道的眼神。

泠栀白眼直翻到天灵盖,他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勤勤恳恳工作这么多年,带着失乐园一路辉煌腾达,名扬拜伽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怎么会有人在这里开店,还不认识他!

姜执己掀开了瓮盖子,拿长柄汤匙推着里面的东西,梳理起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情。泠栀那丧气样子不像是装的,这么多关于失乐园的身份,也不应该是凭空捏造的,那太容易露馅了。

饶是他觉得泠栀虽然蠢,但也相信,泠栀不会编造这么粗陋的谎言。

他关了火,将瓮里的黑汤倒了出来,收拾着里面的残渣,一颗一颗转动着手中的珠子,不动声色地反省自己。

是不是戒备心太强了?

想起昨晚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绑了起来,姜执己心头多了几分歉意。

干瘪的蜈蚣被煮得饱满,还有一堆看着像树根草根的东西,王八壳子的碎片,不知名哺乳动物的啮齿,爬行动物蜕下来的皮……

泠栀的神色,随着越来越多难以名状的东西出现,变得愈发惊恐,好像生怕里面会倒出来个人类头骨,“这是什么东西?是药吗?”

姜执己点头,药渣收好,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张事先裁好的制片,持笔蘸着药汁,画了个泠栀看不懂的符咒,转开打火机,点燃了符,余烬搅入在了药汤。

“你是有病吗?”泠栀语出惊人。

姜执己手中的珠子卡了一下,淡淡答了句,“没有。”

“没病为什么喝药?”泠栀梅开二度。

“……”

姜执己没有再说话,只是自顾自举起来药碗,却不料被泠栀抢了去。

泠栀端着那药汤,被烫得嘶哈乱叫,腥苦之味直窜鼻腔,熏得他胃里翻江倒海,捏着鼻子,在吐出来之前,将那碗东西拿出门倒了。

姜执己没拦着他,语气愠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早上没吃东西,又晕车,刚刚还吐了,再喝这种东西,没病也得喝出病,”

泠栀挥着手,驱散着弥漫在房间内的味道,嘀咕,“怪不得你身上有股药草味,原来是被这些东西腌入味了。”

这一大清早,无厘头的乌龙事件太多了。

姜执己被面前这个脑子有些问题的小美人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他捻着手中的珠串,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事情经过。

“你叫泠栀是吧,”姜执己问出了心里的疑惑,“既然不是他们派来的,为什么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缠着我?”

“因为你长得好看,身上也好闻,主要是……”泠栀抿住唇,把“鸡巴也大”这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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