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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1 / 3)

哥是独属于我的婊子。

最近我开始冷落起了他,不再去那条阴冷黑暗的小巷子里找他,在我有意无意的授意下,他那些其他的恩客也不再去光顾他的生意。

老婊子的生活开始变得难过了起来。

为了生存下去,老婊子不得不拖着一双废腿,脸上又挂起廉价的谄媚的笑容,站在小巷子里拉客,接客。

但他年纪大了,还是个残疾人,身材也不像其他妓女般纤细,靠这点零客还是吃不饱饭。

于是老婊子被逼的没办法了。

站在我公司门口等我。

我让林秘书把他带上来。

老婊子见到我畏畏缩缩的喊了声“明总。”

我没有反应,继续处理着手头上的工作,像是看不到他这个人一样。

老婊子慢慢爬了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爬进了办公桌底下,手颤颤巍巍的拉开我裤子拉链,用脸贴进我还未苏醒的部位,随后伸出舌头,隔着布料开始用舌头描摹我鸡巴的形状,还亲了亲,像是在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我在老婊子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盯着他。

我哥很早就会给我舔鸡巴了。

我十三岁就睡奸了我哥,在他的水杯里放了安眠药,我往他逼里尿他都没醒。

我知道自己是个充满色欲的小畜生,初次春梦的对象就是我哥,我梦到我把他肏到翻白眼,小穴被肏到外翻。

从那天后我每次看到我哥脑子里便控制不住那些想法,像发情的野兽。

我会趁我哥不在的时候射在他的床上,枕头上,内裤上,看到我哥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穿上留着我精液的内裤,我心里的恶趣味得到极大的满足。

对我哥的欲望到达一个无法忍受的阈值时,我递给我哥一杯放了安眠药的水。

我哥睡着了。

睡着的我哥平静得宛如圣女。

我拉开我哥的裤子,忍不住舔了我哥的女逼。

我哥是双性人。

这个事很少有人知道,但我从小就知道。

我哥是我的小处女。

是属于我的圣母玛利亚。

我像狗一样舔了边我哥全身,然后用鸡巴强奸了我哥。

在我哥身上不停运动,我哥的面容还是宛如天使般沉静,后来在我的进攻下终于发出了丝丝呻吟。

肏着肏着,我的鸡巴戳到一个分外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什么阻碍着,我迷迷糊糊想到,这应该是我哥的子宫。

子宫,最具有母性光辉,最伟大的器官,接纳了世界上最污秽的一切。

我哥便是从子宫中出来的,三年后,我也从同一个子宫中出来。

而此刻,我正在肏我哥的子宫。

想到这我一个挺身,我哥的子宫便钉在了我的鸡巴上,被迫随着我的鸡巴进进出出。

我哥比我高,但矮也有矮的好处,这样我就可以一边肏我哥的逼,一边吸我哥的奶。

我哥的奶子很大。

我哥比我大三岁,但他比我高,比我壮许多。母亲是个被父亲逼疯的神经病,小时候她会让我过去坐在床边跟她说说话,等我过去了又猛的钳住我的双臂然后在我面前疯叫,甚至最后会用手掐住我的脖子,她力气很大,我根本挣脱不开,幸好都会被仆人或者我哥发现,把我拉开,我哥会抱着我的头,轻拍我的背,不停重复安慰我“没事了没事了然然。”我埋在我哥胸上,心想明明是我被抓住,我哥却心跳得比我还快。

我以为母亲那样是我的原因,从此沉默寡言,开始孤僻了起来。这样的性子即使明家势力庞大也免不了被同龄人孤立。我哥看到我被别人推搡欺负特别气愤,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和那人撕扯,最后还是被打的十分惨烈,即使最后告诉父亲后那些人的家族从此销声匿迹,但我哥还是自责没有保护好我,于是努力健身,把身材练壮了。但我还是认为我哥的胸和臀练的太过了,那样的丰臀肥乳让人怀疑锻炼的意图是否单纯。

最后我射在了我哥脸上,尿在了我哥子宫里。

然后我才发现我哥好像哭了。

我对我哥的身体很满意,后来的一天,我给我哥下了药,看着我哥脸涨得通红,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软,我叫来朋友,把我哥轮奸了。

我哥像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屁穴也被开苞,和女逼各插着根鸡巴,穴口被挤到发白,嘴里也被迫塞了根鸡巴,整个人像个面包一样被几个人挤压着,没人把他当人,都仿佛在使用个工具。

有人叫着“这逼太会吸了……双性人果然就是用来肏的!”

“明家大少爷看着那么正经,还挺有做婊子的天赋的。”

“要不是明家早就被人奸到怀孕了……”

那些人还招呼我一起来玩,我置若未闻,全程拿着相机如痴如醉的拍着我哥的每一帧。

我哥被顶到翻白眼的时候。

我哥崩溃高潮的时候。

我哥脸上被射到眼睫毛上都糊满精液的时候。

事实上,那些人大多我都想不起名字,我只是告诉了我那性格顽劣的发小,他自发找的这些人,说这些人大多是声名显赫世家里的少爷,但我不在乎这些人是谁,我只在乎我哥的表情,情绪,灵魂。

那些人走后把我哥像丢抹布一样扔在地上,我哥翻着白眼,头发丝里都藏着精液,张着嘴露出一截小舌头,嘴里的津液都流了出来。全身上下布满青紫,还有不少人射在他身上,肚子被射到像是怀胎三四月。下体更是被蹂躏得凄惨。生殖器被玩到失禁,到现在还在慢慢滴尿。阴唇都被肏到外翻,失去了原有的收缩性,精液都包不住,止不住都流都流不尽。可怜的小阴蒂都被恶人们拉出来不断揉搓,收不回去,像个无端又长出来的小鸡巴一样挂着。小穴入口处还挂着精液,被肏到闭合不起来,宛如个硬币大小的黑洞。更令人气愤的是恶人们还在我哥小肚上用黑色油性笔写了大大的“肉便器”三字,大腿上也写满了正字,正字代表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真可怜啊哥哥。

被最信赖的人背叛下药,被轮奸到站都站不起来,被当做马桶一样发泄。

我怜悯的看着我哥,然后掏出鸡巴,尿在我哥身上。

我是畜生,我哥是我的小处女,是我的雌性,是我的母畜。

那天结束后,我把拍的视频和照片给我哥看,我还记得我哥一脸震惊,嘴唇都在颤抖,望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个陌生人。我的脸上依然挂着完美的微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黏着我哥,仿佛刚才威胁他的不是我。

于是我哥被迫成为了我的性奴。

我们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在房子里各个角落做爱,几乎每一寸地板上都有过我和我哥的爱液,到后来即使外面有人也我会抵着墙疯狂捣弄着我哥小穴,我哥实在受不住,眼泪和涎水糊了满脸,但又怕别人听到只能低低的压着嗓子求饶“然然慢点……求你了……要死了……”那声音宛如幼猫呜咽,不像是求饶,像是在发骚。

我在我哥耳边呢喃“贱穴挤得这么紧,骚婊子就喜欢被这样肏是不是?你这样都被玩烂的货被扔出去就等着被流浪汉肏流产吧。”

我哥也害怕我说这话,他眼神都被肏到聚不了焦,脑子也像一团浆糊,模模糊糊的看着我,头往前蹭想要寻一个吻,讨好道“然然不要扔下哥哥好不好。”

穴也收紧了片刻,缠人的软肉像是非要吸出精一样,越发致力于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感受,给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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