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爽的beta骤然高亢的尖叫起来,“池卓,池卓…”
“在,宝贝,感受到了吗,你的骚逼正在吃池卓的大鸡巴,吃的特别紧,还流出来特别多的淫水,真好听…”
大鸡巴肏干的慢,咕叽咕叽的水声淫荡不堪,杨猷这副张开大腿的样子让池卓着了魔,吸着奶子狠狠肏骚逼。
剧烈的快感袭来,杨猷后背都酥麻难耐,颤抖着抽搐哭出声,两条腿夹紧,胸前的乳头胀的更大,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潮红,到处都是淫水,浪叫的声音甜腻腻的让人想把他往死里肏。
沙发上被弄的一片狼藉,落地窗前,杨猷被按在上面,胸前被吸的肿硬的奶子磨蹭在冰凉玻璃上,身后是滚烫汗湿的胸膛,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他前面的性器硬起来,龟头抵在玻璃上,喘息不匀的张开嘴露出来舌头,双手支撑不住,几乎完全贴上去,身后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红艳艳的穴口被一根粗长硕大的鸡巴横冲直撞,饱满的龟头次次撞到子宫里最深处的小嘴,把那里撞的酸的想喷尿。
“不行,想尿…”
几个字被他说的特别费劲,杨猷摇着头说完,被池卓一把掰过下巴吻上去,两片温软的唇瓣沾上就像涂了胶水般分不开,胯下的大鸡巴更加用力的肏干那个位置,子宫剧烈收缩,失禁的往外淌尿。
beta的舌尖还被吸着,身体止不住的高潮,眼前发白的战栗着,站不稳的往下滑,落地窗上是射出来的精液,还有湿润的汗水,池卓的大鸡巴被浇灌的瞬间爆炸的往外射精,把杨猷的肚皮都鼓起来。
这一夜都是无休止的肏干,在别墅里的任何地方,餐桌上,地毯上,浴室里,最后杨猷被肏的晕过去。
朦胧间醒过来,身体光溜溜的躺在alpha怀里,屁股里还夹着他的大鸡巴,杨猷想扇自己一巴掌,怎么就被池卓蛊惑的张开大腿挨肏?
偷偷下地找自己的衣服,逃一般的离开别墅。
回到家跟组长请假,把衣服脱下去洗了,站在淋浴头下清理身体,越洗越气,浑身都是被alpha咬出来的印子,他是狗不成?
beta口中的狗男人刚刚醒,本能捞怀里的人,结果摸个空,脾气登时不好,从床上蹦起来转一圈没看到人,气的把卧室摔个遍。
白天凌溪过来,当面调侃他一通,“有男人?”
杨猷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凌溪俏皮的指指他的衣柜,“那件红色衬衫是他送你的,那么珍惜?”
当初杨猷带走的东西只有这一件衬衫,是池卓送给他的东西。
凌溪疑惑的问,“不会是面团子的爸爸吧?”
提起面团子,杨猷清醒过来,绝对不能让池卓发现面团子,嘱咐凌溪最近先照看面团子,他去应付池卓。
第二天进公司,杨猷就坐在工位上打辞职报告,写完之后递给组长,组长奇怪的看他,beta工作能力很好,从最低的岗位一直提升到总部,怎么突然辞职呢?
杨猷只说是家庭原因,组长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同意,没想到没过多久,总裁秘书就过来亲自请杨猷。
池卓的表情很不好,他以为和beta成功和解,没想到今天来就收到辞职信。
杨猷坐在他对面,目光瞥见alpha脸上的伤后抿了下唇,随后暗下神色,那天早上离开的时候他发现池卓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佩,那是他当初送的,但是池卓不知道,alpha心里还是喜欢彭婧的吧?
池卓没之前那么急躁,用手捏捏眉心,问,“为什么辞职?”
“和你无关。”杨猷神色更冷。
池卓受不了beta对他这样冷淡,唰的把辞职信撕掉,“我不同意。”
杨猷皱眉,起身要走。
池卓赶紧站起来追上去,“你要干什么?”
杨猷停下脚步,“我要离开。”
池卓想起当初找不到beta的感觉,痛苦瞬间占据他的身体,心慌乱的砰砰直跳,额头青筋暴起,努力不让自己发怒,努力用平和的语气,“杨猷,别再离开我。”
杨猷不理他,“池卓,我没有理由要听你的话。”
池卓从来没想过有一天beta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愤怒又急躁,身体里的血液沸腾,再也控制不住的怒吼,“杨猷,我他妈的这么多年没有一天忘记过你,我他妈的,我他妈的还爱你。”
杨猷往后退一步,许久才用那张僵硬的脸说,“我不爱你,池卓。”
alpha疯狂的逼近,裂眦嚼齿的愤怒到达极点,“我不相信,杨猷,你在骗我…”
明明他们的身体那么契合,beta熟稔的迎合接纳他,他们相濡以沫,抵死缠绵,池卓绝不相信。
“别闹了,宝贝,这次我会好好爱你,不会再让当年的事情发生,我已经,我已经能保护好你了…”
池卓语气越来越急,眼眸充斥着红色血丝,英俊的脸庞扭曲着,“杨猷,这些年你受过的苦,我都会补偿回来,求你,别走…”
alpha已经把自己放在一个相当卑微的地位,他真的不能没有beta。
杨猷伸出手指点了点他胸口戴的玉佩,忽然问,“为什么戴着这个?”
池卓捂住他的手,“你送我的。”
杨猷放松下紧绷的身体,“你怎么知道?”
池卓感觉要是说出来偷看他日记的事可能会让beta更加不悦,转移话题,“杨猷,当初我不是故意说那些伤害你的话,是我爸他从中作梗,他绑了你,逼我和你分手,对不起,我欠你这句解释。”
当年的分手是杨猷的心结,如果没有面团子,恐怕他早就死了。
beta把手抽出来顺着alpha的胸膛往下抚摸,“所以你爸当年要找人轮奸我?”
池卓忍不住眼中的暴戾,“现在不会了。”
杨猷居然才知道这件事,当年他是被莫名其妙的打晕了,后来醒过来就把那些男人全部踢的下体爆裂,没想到是池卓父亲干的。
“池卓,听着,我从来不需要你的保护。”
杨猷想笑,但他真的笑不出来,手滑到alpha胯下的性器上,捏两下就硬邦邦的勃起,“如果你爸再拿我威胁你呢?你还要分手?”
池卓把裤腰带打开,用胀疼的大鸡巴讨好的蹭beta柔软的手心,“不会,我不要再分手了。”
杨猷攥住驴般的肉鞭玩弄着蹂躏,啪的扇打好几下,疼的池卓粗喘着弯腰想躲,被beta厉声训斥,“不准躲。”
转身抽出来办公桌笔筒里的直尺,杨猷毫不留情的往alpha硬起来的大鸡巴上扇打,啪啪的声音清脆悦耳,池卓不敢动,只能挺起腰,把大鸡巴送到beta眼前。
杨猷历数他的罪行,“你知不知道当年说的那些话伤的我多深,我只勾引过你一个人,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有个儿子…
胯下的鸡巴疼,但是心更疼,他疼爱beta到骨子里,不舍得让别人作践他一丁点儿,但最后却是自己伤他最深,池卓心疼的无以复加,“你随便打,把鸡巴打断了都行。”
杨猷没控制力道,紫红发胀的大鸡巴很快红肿起来,上面鼓起的青筋颜色深蓝,被直尺打的左右摇晃,alpha额头上全是冒出来的虚汗,咬着牙承受。
beta打够了,才把直尺摔办公桌上,起身要走,池卓猛然把人扑在门板上,央求着吻他,“别走,宝贝,我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