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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中戏(1)【强制观看惩戒视频后发刷打P股/体内置入】(1 / 3)

不知何处走来一只猫,跃上我办公室窗外的绿化平台,探爪拨弄,细嗅重瓣,胡须上沾了花间露水。忽而一片花瓣蹁跹落下,落在猫面前。它抬爪覆上,不走了。

这是那位新来的小异端之所以在这里的次要原因之一。在发现熵墟里的植物部分是真的,部分是全息影像以后,她写了这个病毒,使得全息影像会被那只猫吃掉。我扫了一眼,随即注意到我办公室正虚掩着的门。

无疑,又是祁旻视一切禁忌为无物。自她来这里以后,她认为她更不需要掩饰她的这一特质了,这为我增加了许多计划外的工作量。

我无声叹了口气,走进办公室。

祁旻坐在我的办公椅上,面前竖起了屏幕,使我一时看不全她的人。听到我进来后,隔着屏幕一阵小动作,略显慌乱的姿态还不如不加掩饰。

“晏以南。”她转到办公桌一旁,嘴角挂着她进行挑衅行为时惯有的那种不在乎一切的微笑,将手边的小盒子推向我这边,“是虚拟技术不够香还是你的感官太迟钝?这种实物的刺激才能让你有兴致……”

看着她手上那个装着蛋形玩具的小盒子,我轻轻笑了一笑。

熵墟中从来不会有私人空间与物品,以及“底线”这种概念,所以我现在也没有因此生气的道理。但自我来到此地执行任务以后,祁旻给我带来过太多的麻烦。开始时,她只不过在部分设备上动动手脚,扰乱这个场景模拟的学校秩序;往后,她不知多少次鼓动了其他“同学”加入她制造了更大规模的混乱,就因为他们会因她的等级无条件地服从她,直到次数多到她会直接被送来我这儿。此后她干脆直奔我的办公室,完美地绕过每一层限制对她这样的k阶成员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绝大多数守卫员不过是蚁穴的对照组,除了我的两位同事。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位年轻人会在蚁穴了。”我的同事为祁旻善后多次后,无奈地对我说,“她从来没有把熵墟看作过她工作服务的对象。她只把它当作一种利于她身份地位的工具。”

面对眼前人的再度挑衅,我决意放纵一回我的恼火。谁知道这个小混蛋最后会不会是我任务中成功的那一部分?而且另有我感兴趣的是,这位熵墟人接受的一向是从未把“性”当做享受的教育,也没有学习与认知的途径,那么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真扫兴。”祁旻说。

我停下猜测,听她说话。

“我还以为这玩意儿会有点用处。”祁旻认真地抚着下巴,扬起尾音,“我发现你比你的小玩具好用多了。你根本不需要这个东西,你只需要一面镜子。”

啊?

虽然此刻我有点儿想弄明白“你比你的小玩具好用多了”的具体涵义,但我已经对她愈演愈烈的骚扰烦不胜烦。若不是因任务需要来到了这种鬼地方,眼前的小玩具向来都是我看着别人用,——“被用”。我会看着她们的反应,在一众皮带、桨拍、多股鞭中选出让她们瑟缩发抖得最厉害的一样,使她们带着遍布臀腿的红肿青紫顺从地默默趴伏忍痛饮泣。至于现在,是祁旻自己从性相关话题开始入手挑衅的,不能怪我忍了许久的念头。不便渎职寻欢,准备一场代餐也不错。

我选定了圈内的一部老旧的小电影,点击手环同步上我的屏幕,随后几下操作令祁旻所坐办公椅的扶手上伸出金属扣,将她牢牢固定在座椅上。

“你想做什么?”祁旻开始瞪视我,看得出在刻意控制不让自己紧紧攥住办公椅扶手,可除此之外她的全身上下都在出卖她的情绪。

“给你看一个视频而已。”我抬抬眉梢,也不看她,走到椅背后静静看起播放的视频。

屏幕闪了几下,同步上画面与音道。出镜女被扮演着穿校服的学生,衣着不整,衬衫下摆从裙腰抽了出来,凌乱耷拉在腰际。她想逃未果,被严厉而愠怒的老师一把按在课桌上,掀起裙子隔着内裤狠狠扇起了巴掌,白色内裤绷在鼓鼓双丘的边缘,肉浪颤抖间透出蜜桃般色泽。待那掌罚人的盛怒之气稍消,女孩被命令脱去内裤与及膝袜,光着屁股到门外取回一根桦树条,乖乖交到责罚她的老师手上。

“我为什么要看……”祁旻底气不足地质问,配着视频里女孩慢慢拔高的哭泣求饶声,我感受到随着视频剧情的缓缓滋养,一种名为“心虚”的情绪头一回在祁旻身上萌芽。我看到她的耳尖绯红,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握拳又放松。她背后的衬衫沁出薄汗。我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站在她背后,听她逐渐加重呼吸的声音。

“嗷!我不敢了呜呜……嗷!啊!我再也不敢了老师……饶了我……呜呜……”

女孩被拎到墙边,褶裙卷到腰际,下身赤裸。她不敢不乖乖手撑着墙,腿分开齐肩宽,撅起亮粉微肿的屁股,痛哭流涕地挨那在她屁股上抽出一道道凸起的肿痕的桦树条。

祁旻坐立不安,用力挣着手腕上的金属扣。我仍然不说话,只是将手搁在她肩上,拍了拍,借此传达:你只能专心看下去。

不多时,工具换成了带孔的桨拍,女孩大声哭喊,双腿颤抖如新生的小鹿,还强撑着塌腰耸臀,上身趴靠在墙上,疼得跳脚时木桨不忘补上几记狠拍。未几,进度条走到了末端。

而视频结束,祁旻脸红透至耳根,转头冲我咬牙切齿:“你是想告诉我外洲的人都有这种变态的爱好?”

“注意措辞。是‘教育方式’,小同学。”我回应,“看看不听话的女孩会是什么下场∶被狠狠打一顿屁股,一整个星期都只敢坐在软垫上。”

祁旻本还想说什么,张张口又忍着闭了嘴,低头只是慌而惧地挣着金属扣。

“知道怕就行。”代餐结束,我兴趣缺缺地退出视频,返回。我对教育一个在极权组织成长起来的小孩儿没什么兴趣,吓吓她就……

退回最开始,屏幕上的画面却让愠怒彻底席卷我的思绪∶我看到祁旻使用我的形象在建模——穿着暴露的情趣着装,摆着不知道祁旻在哪儿看到的色情姿势,正在准备用作合成影像。

这就是我进门之前祁旻在做的事情。

我疾步走向来不及靠近门口的祁旻,将她朝我这儿狠狠一拽,不理她乱捣乱舞的手臂,拦腰箍抱起她。

“你说过只是看个视频!”祁旻慌乱大喊,“我做的你的那个合成……你也已经打断了,折合来算,我们两清了!”

“想赶在我发现之前走吗?”我说,“祁旻,既然你已经开始骚扰到我的私人空间,我也就顺便告诉你,变态的不是外洲人,是我。”

我一把剥下她裤子,用远超调教游戏的力度扬高手照着屁股重重搧打。她剥下了制服裤子的臀瓣被扇得乱颤,印着我带着五指痕的掌印,斑斑驳驳,粉白相间。我尽可能地压抑我的个人兴趣,敛神认真教训臂弯里挣扎呼痛的人,而她抵赖的混话也屡次被疼痛打断,没多久,就呜呜咽咽地开始哭了。

我并不知道此刻我的表情算不算得上阴沉,然而她回过一次头后的慌乱更甚于我进门的那一刻。我开始将人拖进我的休息室。办公室没有趁手的物件,方才几下,我的手已经开始疼了。渎职?代餐?这个为所欲为的青年,嚣张的学生,她需要的不是说服或恐吓,是一顿足以让她心有忌惮的痛罚。无论如何,我要让她认错。

“晏以南,我不是你的学生!”祁旻在挣扎拖拽中换了种方式强辩,虽然在我看来一样没用,“你只不过是个外洲的博士,你放开我,我们连上服务器用专业说话,看看谁对谁有教育的资格……嗷呜!”

我也不言语,着力在她柔嫩敏感的臀腿交界处狠掴两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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