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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2 / 3)

不搭理就不搭理,自己也不想和他讲话,童言在心里忿忿不平地想着。

吃饭时他故意制造出一些动静,一会儿是勺子掉在地上“哐当当”地响,一会儿是假装被烫到了舌头“哇哇”大叫,可对方听到动静后也只是冷淡地瞥了一眼,好像在看戏一样,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怜惜与安慰。

他的小脾气又上来了,勺子往桌上一摔,气得不想吃饭,打算直接上楼回自己屋哭去。

“站住。”从童言身后传来晏陵城冷冷地命令声。

下意识地,童言停止了往前迈动的步伐,站在了原地回头看他,等待着看他下一秒要说什么。

“坐下,继续吃饭。”晏陵城头都没抬,继续对他下达命令。

什么呀?不哄他还命令他,童言才不想照做,可是腿还没迈出几步,就被他的一声低喝吓地僵在原地,头皮发麻。

“我说,坐下吃饭。如果想让我再说第三遍,你可以试试。”

瞧瞧,这饱含威胁与恐吓的话语,简直是要吓破了oga的胆。

虽然自己现在被宠得有些娇气,这一点他自己心里也是有数的。但是在某些对方极为强硬的时候,童言还是很怕他的。

他只好不情不愿地踱着步继续回去吃饭,接下来的整个吃饭过程他也不敢作妖了,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地吃完了气氛沉闷的一顿饭。

明天是周末,不用去学校,可以快快乐乐地在家躺尸两天,以往的周末如果城城有空的话会带自己出去玩。但按照现下的情况来看,这周是不可能了。

于是他决定不去思考自己那被自己亲手埋葬了的、无疾而终的暗恋,窝在被窝里快乐打游戏,说不定还可以去游戏里撩小哥哥。

只是没想到……他高看了自己。

他登上了他那游戏皮肤全点亮的v10贵族号,陷入了一场荣耀黄金级别的排位赛。

他玩的是辅助,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儿自知之明的,虽然菜,但他爱玩。

开局没几分钟,就被队友喷了:“辅助来搞笑的吧,追着敌人打,看都不看自家输出,怎么?你想奶死对面?”

另一队友:“整个花里胡哨的皮肤,游戏却玩的菜的一批。”

童言看到这些言论,气死了,激情打字对喷:“我买皮肤我有钱关你什么事?你才菜的一批!”

“小学生吧!匹配到你真倒霉!”

童言继续输出,“我匹配到你才是倒了八辈子霉!”

“这么菜得是个oga吧,oga就该乖乖在家洗衣服做饭带孩子伺候丈夫,跑出来打什么游戏?害人不浅。”

童言觉得非常无语,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能遇到这么极端的直a癌患者,“您没事吧?大清已经亡了,还不知道吗?”

……

就在这一人一句的对喷中高地水晶被拆,迎来了游戏的失败。

童言又开了一把,又输了。

气得他往游戏里又冲了几千块钱,这是晏陵城教他的,打不过就充钱。他对钱没什么概念,从他遇到晏陵城之后就没缺过钱,好像钱的多少对于他来说只是个数字。

他觉得这办法还挺有用的,充完钱之后总能顺利几把,好像有大佬带飞,这才使得他从不屈废铁的段位冲到了荣耀黄金。

打完几把之后,可能是和队友激情对喷太耗费精力了,没多久他就困得不行,脑袋也晕忽忽的,手里还抓着手机就歪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晏陵城来看看他为什么还不起床,就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

这个oga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床上,还是个歪斜的大字,手里还松松垮垮地搭着只手机,睡衣的上衣向上掀起,露出一截细瘦的腰肢,好像一掐就断,白得晃眼,好像一捏就能留下各种各样带有颜色的痕迹。

晏陵城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下喉结,强迫自己别开眼去。

宴陵城走过去盯着oga挺翘的臀看了半晌,终究还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童言,起来吃午饭。”

这个oga好像有些难受,他蹙了蹙眉,把脑袋翻过来,宴陵城这才看到他满头的汗水浸湿了额前的刘海。

他伸手摸了摸oga的额头,很烫。

这个一向冷静自持的alpha一下慌了神,他打算把人抱起来送去医院,可随即又想到,这个oga都病成这样了,比起去医院,想来是他打个电话叫一下能立即出诊的家庭医生来的更快。

拨过电话后,童言好像有些醒过来了,但还是很难受,一直在凄凄婉婉地哀叫着,“城城,我好难受……不舒服,热”

初中时不屑上生理课,总是翘课去做他认为“更有意义的事”,从而对oga一无所知的宴陵城,“别动,你是感冒发烧了,吊个水就好。”说着,从童言身下掏出厚厚的被子裹住了热的满头大汗的小oga。

还不忘数落这个可怜的oga,“让你不盖被子睡觉,这下难受了知道哭了。”

医生怎么还不来,他又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催了一下。

等到医生拎着工具箱一路接了好多个催命电话风尘仆仆地赶来,结果一看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oga发情状况,这还要请医生?就很无语。

旁边不是坐着个alpha吗?不顶用?alpha没用,那抑制剂总该管用吧。

丝毫不知自己被医生怀疑了“不顶用”的宴陵城一脸紧张地问:“他发烧多少度?严重吗?需要打针吊水吗?”

医生:“”原来不是不顶用,而是没有好好上生理课。

“您的oga是发情期来了。”医生冷酷且果断地告知了他这个结果。

宴陵城一脸的错愕,“发情期?”随即又根据自己的常识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对的,童言是个oga,就是会有发情期的。

猛然想起了什么,追问道:“可是他今年十九岁了,这才是第一次发情期。一般正常情况下,oga初高中不就会有第一次发情期了吗?”

医生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这倒是个好问题,我初步判断是身体素质问题,他是不是身体基础不太好,经常手足冰冷并且畏寒?”

宴陵城点了点头。

“那他可能还难以受孕,这个是需要慢慢调理的,建议有空带他去医院看一下,及时就诊,会有很大的缓解。”医生诚实建议道。

“受孕呃,这个不急。”宴陵城说话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仿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们不打算要孩子吗?丁克主义者吗?”医生皱眉询问道,从国家人口发展的角度来讲,这可不是个好想法,现在新一代的oga,越来越多的不愿意生孩子了,不愿意依附于alpha,而去追求事业与自由了。

“呃……也不是,就是”就是什么?宴陵城愣了半天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随即有些尴尬且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不要再围绕孩子了。

“那现在,他发情期,我该怎么做?”宴陵城看了看床上意识又模模糊糊的oga,询问医生。

医生:“我是个正经医生。我认为alpha如何标记oga这种事情不需来过问医生。”

宴陵城:“不标记,他,他还小。”

医生:“行,那抑制剂总该有吧?”

宴陵城:“忘了准备。”

医生一路风尘仆仆赶来发现只是oga发情期的不悦与大材小用之感顿时消弭,从工具箱里掏出几支抑制剂,开口道:“一支一千,两支一千五,三支1999,多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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