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央睁着眼睛,转头看向李哥,不可置信。
“你说谁?”
李哥忍着压力重复道:“刚来的工作人员,宋朝。”
主人公们都变了脸色,吃瓜群众大多也知道豪门叶央的事。
温沁看着宁落,又看了看姜南,总觉得俩人有些不对劲。
“人呢?”
叶央怒眉盯着李哥,李哥打着哆嗦指向路仁。
如果眼神是刀子,路仁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千八百回。
“叶,叶先生,我也不知道她在哪,我被迷晕了,我”
“去找!”
客人被保镖监看返回自己房间,船只人员拿来简历,叶央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王管家迈步前来,拿出从路仁李哥宿舍搜到的药物。
叶央看了之后,青筋暴起,扔到路仁身上。
姜南走到浑身颤抖的路仁面前,蹲下拾起仔细看了看。
“呵!”
“胆子挺大!”
“我,我”
“玩你主子的人?”
路仁被突然起身的姜南一脚踹翻在地,五脏六腑剧痛。
叶晋东听到姜南的话,思绪流转,“银星号”是琅国戴伊家的游轮,这么说当年宋朝没死,一直待在琅国。
船只被翻了底朝天也没找到一根头发丝。
宁落手机震动,看了眼信息,起身离开。
“姐姐,姐姐你去哪儿?”
姜冉大喊,温沁瞧见抬脚就要追,却被姜南叫住。
“温女士。”
姜南拿了小队的一把枪,纤手把玩,拆开看了眼弹夹,装好慢步走向姜冉。
温沁看到手枪,睁大双眼,“姜,姜南。”
“温女士,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管教好姜冉。一个假千金,在大众场合大呼小叫的,丢的是姜家的脸。”
姜冉双眼惊红。
“姜南,这是叶家的宴,你别乱来!”
“乱来?呵!”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别惹事,别招惹宁落,你依旧是吃穿不愁的姜二小姐。”
保险上膛,枪口抵着姜冉下颚。
“可是你不听!”
姜冉流出泪,嗓音颤抖却又倔强,“所以呢?你愿意和她分瓜姜氏家产?她哪点比得上我们?”
“姜冉,眼界小了。姜氏祖传的劣根,你都想要?你想要,那就都给你好了。”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唔,唔唔!”
姜冉被手下塞住嘴巴,连同温沁一起带离现场。
“叶叔叔。”姜南坐在宁落的位置,喝了口手下递来的酒。
“今日事是姜小姐的杰作?”
“他们的尾巴断不干净,为何要算在我这里。”
叶央递出纸张,姜南瞄了一眼。
“叶叔叔觉得她是你死掉的女儿?”
姜南看了眼一旁的姐弟。“那他们俩呢?”
叶央看着两个孩子,不动声色道:“我身为他们的干爹,做的也没有不好。”
“不论真假,我只想见人。”
祁向套房,金属表有节奏的晃动,宁落坐在茶几催眠沙发上的祁向。
浴室门开,飘着沐浴的清香气味。
宋朝换好衣服坐到床上。露出胳膊,抽出的红色血液与药剂混合,推入祁向血管。
宁落收拾好药箱,开门叫方泊山把祁向弄到床上。
看了看宋朝嘴角,咂了下舌:“啧,祁向倒是君子,这都不吃你。”
宋朝按着棉棒,想到浴室那幕,不禁苦笑,“吃了事情就复杂了。”
棉棒移开,没有出血现象,带着血的棉棒被装到医疗袋里。
“不晕?”宁落接来收好。
“不晕。”
宁落看了看祁向,叹气道:“你俩迟早是个大问题。”
窗户开启,宋朝依着窗框,闻着咸湿的凉风,“那也得先把事了了。”
“你可别事没做完,先把自己赔进去,你的血和身体,哪个都不经造。”
“方叔。”
“宋小姐。”
“从现在起,看好祁向。”
“是!”
“还有,把我的痕迹全都清理干净。”
“是!”
宴会大厅,路仁三人陈诉着实情,除去姜南,叶家三位的脸色都不好看。
萍萍跪地哭诉:“叶先生,都是路仁让我们这么做的,只要有长得不错的,家里有困难的,路仁都不放过,我们真的是被逼无奈啊!”
路仁:“你胡说!”
李哥:“叶先生,都是路仁逼得,我们没有办法,这里的人都归他管,我们不能得罪他。”
“你们!”路仁听闻,气急败坏。
“你们得了利,还想往外择?”
路仁双腿跪地:“叶先生,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但他们也有份,逃不了一点。但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对小朝做什么,真的!”
“你真的没做什么吗?”
众人转头,纤影入场。黑色长衣飘然,长腿踏来,步步透着压力。
“小朝,我”
宋朝站定抬手,身后的手下递来薄衣。
红色蕾丝下落,掉在路仁面前。
“这难道不是路主管为我准备的?”
“这,这”刺眼的红色入眼,路仁言语又被剥夺。
“玩的挺花啊,我是你的第几个?路,主,管。”
“不!我你”
“朝朝?”
叶央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不施粉黛的女人。
像!真的像!眉眼间的气质像他,整体像宋鸢。宋鸢是国泰民安的大气温柔,她是稍纤瘦的可爱靓丽。
“是你吗朝朝!”
“好久不见啊,叶先生。看起来,这十年,过得不错!”
宋朝偏头仔细打量着叶家姐弟,叶觅彤看着眼前的人,惊得跌坐在地,叶晋东镇定扶住,眼含审视地望着她,心里又有些惊喜。
“你不是死了吗?”
宋朝看着惊恐颤抖的叶觅彤,忽得轻笑:“是死了啊!这不是你俩的成人宴,我回来给你们送礼物来了。”
接而转头,看着地上的路仁,“路主管,你精心准备的,不穿一下给大家看看?”
路仁疯狂摇头,宋朝也不急,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接过手下递来的消音器,慢条斯理的安装。
“路主管不是说没做什么吗!要不咱,再想想?”
“我没做什么,真的没对你做什么!小朝你不是缺钱吗?给你,都给你!”
路仁颤颤巍巍从口袋掏出钱,却因颤抖,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
宋朝蹲下,拾起握卷的钱币,手下向前伸手接过。
保险上膛,食指勾住,一触即发。
路仁慌乱地爬,却被控住。
细长的圆洞,顺着喉咙抵在横肉的下巴。
“杀人是犯法的!杀人犯法!”
路仁反抗,试图激起宋朝理智。
宋朝依旧微笑,眸间确是彻骨的冰冷,枪口向下移了位。
“路主管,法律对我没用。我可是十年前就死过了!”
“宋朝早就,不存于世了。”
咻!嗒!
血花绽开,地板渗出血液,室内片刻沉默,接着路仁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