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1 腿张开(2 / 22)

能看见她俩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舒愠咽掉口水,轻轻喘息两声,抬头讨好似地吻着他的唇,覆在他耳边小声说:“别动,求你。”

不然身败名裂的是她。

宋凌誉受用,点头,然后低头舔她挺翘的乳。

“唔……”舒愠小声嘤咛,深吸一口气,佯装淡定,“没事,我有点头疼,风吹的,让客人先过去,稍后好点了我会叫司机。”

“好的夫人。”

佣人离开,脚步声走远,舒愠这才松了口气,软绵绵躺在床上。

她的唇很软,刚才才主动贴了一下,根本不够,男人低头,继续那个吻,动作格外温柔,一下一下,蜻蜓点水一样。

就这样吻了五分钟多,男人还是不知足,呼吸粗重,仿佛要把她揉进他身体里。

“唔…不行我要死了。”舒愠忍不住了,拿手推他。

宋凌誉愣了一下,目光聚焦后就见她小脸红扑扑的,唇瓣有些红肿,勾着头喘息。

舒愠盯着他,有些无语:“还有,你到底动不动,不动我走了。”

浪费时间吗这不是,不让跟他说话讲条件,还不好好动,舒服一会儿就停了,那么多人还在等,去晚了她又要想办法解释。

面对她的冷漠,宋凌誉不满,将她腿打开成羞耻大张的姿势,沉腰整根没进去:“你话怎么这么多?”

湿润紧狭是甬道里,艳红的媚肉层层涌上来,包裹起他的柱身。

挺翘的乳被他含进嘴里,毫不怜惜地揉捏啃弄。

他忽然深入,舒愠毫无防备,被他顶的直颤。

她也不满:“哼…戳你痛处了呗…”

闻言,宋凌誉心里不爽,觉得自己自尊心被她踩到地上狠狠摩擦。

所以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次都要顶到最深处,宫口被他粗暴地撞开,他不停歇,动作更加凶残。

“觉得我不行?嗯?”

她那不冷不热地态度,惹恼了宋凌誉。

“呜…我没有…是你自己臆想的…”

“啊嗯…呃哈啊…”绵长的呻吟从口间溢出来。

圆润的脚趾尖儿勾起身下床单,曲起一个弧度。

搭在他背上的手忽然用力,身体紧绷着颤抖,喘息声随着空气颤动。

舒愠高潮了。

第一次,宋凌誉送去的高潮。

热淋淋的水落在男人龟头上,顺着性器滑落下来,穴口湿漉漉的往外冒水,淫靡又色情。

舒愠高潮了。

第一次,宋凌誉送去的高潮。

热淋淋的水落在男人龟头上,顺着性器滑落下来,穴口湿漉漉的往外冒水,淫靡又色情。

但很快,又被男人胀大的阴茎堵塞起来,汁液盈在里面,混合着穴道里的软肉一起缠绕着男人粗长的性器。

她的答案,宋凌誉根本不听,只在乎他自己想出来的。

他低头,目光落在裙摆下她们相交的部位,神色晦暗不明。

“凭什么觉得我不行?嗯?跟老头子过几天日子思想也被他带偏了?”

男人掐着她的腰,稍微用力就把她从床上拖下来。

性器短暂从她腿间抽离,堵在里面的汁液全都顺着腿心淌下来。

宋凌誉抱着她换了个体位,让她跪趴在那张公主床床尾的小沙发上,之后就从后面顶入。

“舒愠。”男人掐着她的下颚,眸光阴厉,沉腰深入,“很快——”

指尖陷进白嫩的小脸上,红痕浮起,渗出点点血迹。

“你就知道我行不行。”

身下那个皮质的小沙发是凉的,因为她跪趴的姿势,正磨着她挺翘的乳尖。

男人伸手覆在她胸前,大掌托起乳肉不断揉捏成各种形状。

舒愠的神经一直游走在清醒与迷乱之间,药物伴随着激烈的性事在她体内不断催化。

男人忽然伸舌在她背上舔舐,下体还在猛烈撞击,舒愠被他吓到,打了个冷颤,身体抖个不停。

“呜…好深…”

小腹被他顶的鼓囊囊的,还要被迫承受他撞击时带来的重量,膝盖磨的通红,带着痛感。

“啪啪啪”的声响不断回荡在耳边,交叠着淫靡的水声,一齐落进她耳朵里。

因为他的深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舒愠实在受不住,开始求饶。

“呜…不做了好不好…我没有觉得你不行…”

她哭的实在可怜,宋凌誉却也视若无睹,只管抽送。

接连高潮后,小腹不断痉挛着收缩,舒愠抑制不住潮吹起来,地毯湿了大片,无处落脚,小穴还在不断往外冒水。

女人没了力气,趴在上面喘息。

时针指向数字一,佣人来敲过三次门,宋凌誉又入了会儿,才射进去。

弥足之后,他开始穿衣服,留她自己躺到地上。

“王八蛋,不戴套还敢射进去。”

舒愠愁的不行,她得把那东西弄出去。

男人没了,她要是忽然大肚子,该怎么解释才能服众。

“不想要就吃药,十分钟,楼下等你。”

穿好衣服,丢下一句这个,宋凌誉推门离开。

“去你爸的十分钟,我衣服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家里没药,她吃个屁,简单洗了个澡,在上面磨磨蹭蹭二十多分钟才下去。

她唇是肿的,有痕迹,所以戴了顶帽子,带面纱的,毛呢衣也是高领。

楼下根本没车的影子,宋凌誉早让司机开车走了。

舒愠忍不住骂:“拔屌无情的臭男人。”

之后打电话给司机,让司机送她去酒店。

舒愠过门总共不到十天,什么东西都没套出来,就有一张的结婚证,不过多少也有点用。

但她不知道,那张结婚证是假的。

明面上,碍着宋老爷子的面子,大家对她还算尊敬,她说什么也会附和,背地里没少骂她狐狸精,小小年纪那么多心计找个岁数大的。

她也不在乎,反正有钱拿就行。

她没致辞的流程,也没话说,只需要在有人过来的时候装模作样地掉两滴泪,其他时间都是吃。

早上就因为早起没吃东西,又和他做了一个多小时,这会儿饿到不行,虽然下面疼,但也不妨碍她吃东西狼吞虎咽的。

但没一会儿,桌上那些东西就都被撤了,只留一碗豆花汤。

谁这么大胆敢挪她吃的?

舒愠随便拉了个人不让走,问道:“你们饿死我让我给他陪葬啊?”

服务生摇头解释:“夫人,佣人刚才说您头疼,少爷怕您病情加重,吩咐说让您吃点清淡的。”

舒愠抬头,四处环视想找罪魁祸首,然后就见宋凌誉正笑吟吟看她,还不怕事地朝他招手。

她骂:“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宋凌誉低头,再不理她。

所以舒愠借口不舒服提前离席。

雪下的不算大,但地上积了雪,不太好走。

舒愠又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开车去商场。

嫁到宋家之后,老头子给过她五张卡,都是没额度的,虽然岁数大了身体不行,但对她确实好,从没勉强过她。

找了家干锅鸭坐下,她就开始点餐,饱餐一顿,结账的时候发现卡被冻结了,五张都是,不用想就知道是宋凌誉干的好事。

所以她只能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