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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小愠妹妹别怕我(4 / 7)

不住寂寞想结婚就找别人啊。”

之后就掐断电话。

三十一怎么了,继续等去吧。

北郑的冬多严寒,尽管舒愠从进门起就开了暖气,还是冷到不行,被窝凉了一夜。

少了宋凌誉那个火炉子的缘故。

要不是小宋一直拿肚皮给她暖脚,她估计一晚上睡不着。

然后,舒愠发现小宋好像拉肚子了,去宠物医院看,医生说是着凉,冷着肚子了。

舒愠忍不住想,她脚威力竟然这么大?

结账的时候,拿错了卡,刷成宋凌誉给她的了,消费短信弹到男人手机上,男人立马打电话过来。

“小郁还是小宋?昨天还好好的。”

舒愠支支吾吾地答:“小宋,我晚上睡觉脚凉,被窝暖不热,它拿肚皮给我暖,然后就拉肚子了。”

说话就说话,磕巴什么,停顿什么。

宋凌誉低笑询问:“磕巴什么,不是不怕我?”

她哪里怕了?

舒愠蹲在地上,轻轻摸小宋的头:“我那是不好意思小宋,怎么就成怕你了,别什么事儿都往你自己身上扯。”

门被敲响,宋凌誉还有事要做,含笑叮嘱:“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俩孩子,特别是咱们小郁,女孩子要多关心。”

然后就挂了电话。

嘁。

说的好像她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好像就他记得关心它们一样。

李诞定的门面在主街,人流量大,招牌刚挂上去就有人来问,可惜店面没装修好,才刚开工,至少也要俩月才能结束。

预存着客人信息和电话,她俩每天也有干劲儿。

李诞总拿不定主意,找不出具体要装修成什么风格才合适,舒愠就说不能过分喜庆,视觉上会受不了,但也不能一点没有,所以就主温馨,副喜庆。

灯饰是舒愠一个人选的,偏暖调,也有冷光,风格是现代化。

晚上离店之后,在附近吃过晚饭,舒愠拦了辆出租回去。

上车不到两分钟,小郁就蹭她裤腿,甚至直接跳到她身上,不是取暖,不是要吃的,而是警惕。

它闻到血味了,所以立着耳朵,小宋也是,一直认真地环视。

它俩的反常,舒愠尽收眼底,默不作声看向司机。

是个男人,带着鸭舌帽,看不清脸,嘴边烟没断过,一根接一根,舒愠虽然坐在后排,但也觉得烟熏火燎的,闻着不怎么舒服。

烟灰缸里烟头没满,寥寥几根,从她上车才开始,看样子是在掩饰什么。

舒愠正分析情况,司机忽然开口:“不好意思,烟瘾大,受不了的话就戴个口罩,你有吗?没有的话我这儿有。”

就这情况,他给了她也不敢戴,为了防止有什么万一,舒愠从包里翻出口罩戴上,然后思索怎么给小郁和小宋也戴一个。

“小狗也戴上吧。”等红灯的间隙,司机不由分说拿出两个口罩给舒愠,回头口型说,“报警,后备箱有东西。”

也是那会儿,舒愠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男人肤色很深,脸上有条疤,满脸油光,鼻头上有颗大痣,眼睛很亮,布满了沧桑的红血丝。

他朝舒愠点头,示意舒愠可以按他说的做,不敢有太大动作,像是被威胁了。

“谢谢啊。”舒愠伸手接过口罩,给小宋嗅了嗅,小宋没反应她才随便给它俩遮上。

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这些事,所以特别害怕,也谨慎,怕男人是骗她,要拉他下水,所以一直在犹豫。

舒愠给它们戴的口罩遮不住什么。

“汪汪。”

小宋伸舌,给了她自信,所以编辑短信报警,还给李诞发了信息。

警察拦截车辆的时候,距离她报警不到五分钟。

这台车一直在警察监管范围内,就算她不报,也会被拦。

司机那么做,就是为了让她撇清关系。

她们俩谁也不是坏人,一个手机坏了发现这车有问题要把车开去警局,一个没防备拦车想回家。

到警局后,男人摘掉帽子,舒愠总觉得他眼熟,但又看不出是谁,满腹疑惑。

不过配合警察调查要紧,所以就没多心,一直在回答问题。

调查发现,那台车后备箱里放了一半的躯体,涉嫌一起刑事案件,车被抛到深山老林,男人是个探险者,路过正好看到,想报警又没办法通讯,看车钥匙在所以直接凭着记忆从山里开出来了。

至于舒愠,一个想早点回家休息的路人甲,被迫在警局待了一夜,还被当成嫌疑人调查。

半夜的时候,宋凌誉打来电话,问她情况。

舒愠不解:“你怎么知道了?”

宋凌誉说:“警察电话打到我这儿来,查你通讯了,第一个是我,问我情况。”

“哦。”舒愠叹气,“我好困呐,不能回去,早知道在商场逛一会儿再拦车了。”

“自认倒霉吧。”他也叹气,“怕不怕。”

深吸一口气,舒愠蹲下去摸小郁的头:“不怕。”

“真不怕?”

“开始怕了一下,小宋出声就不怕了。”

“嗯,饿不饿。”

“渴。”

“渴就自己买水。”

“……”

“你问了跟不问有什么区别。”

掐断电话,舒愠气呼呼咒骂他是小气鬼。

“喝水。”

眼前腾空多出一瓶竹叶水,男人在她边上坐下。

“跟你道歉。我以为不会牵连到你。”

“没事儿。”舒愠把水接到手里,低头拧瓶盖,“我自己拦的车,和你没关系。”

小宋凑上去抱瓶子,也渴了,想喝,舒愠干脆去要了俩个杯,让它和小郁都喝。

身边男人忽然开口:“我是延桓,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刚才她俩审讯室不在一个地方,舒愠不知道他名字,一直说那个司机那个司机,现在他自报家门,而且还是旧识。

“啊?”舒愠惊了一下,细细打量眼前的男人,“你是延…延桓?”

一点也不像。

不过她好像本来也不清楚他究竟长什么样子,在宋宅的时候整天带着墨镜,跟那群保镖一样,一张脸只能看个轮廓。

男人点头,皱眉肯定:“延桓,夫人,我是延桓。”

“我母亲去世了,家里就我自己,所以出来追寻自由。”

说到这儿,延桓顿了一下,又开始道歉:“对不起夫人,上次是我告诉少爷你不在了的,我记得你说向往自己,不想被拘束,所以擅自告诉少爷一个假的消息,说你真的离世了。”

怪不得,怪不得宋凌誉那时候说他得到的消息都是她死了不在这个世上了,原来延桓没告诉他自己让他带给宋凌誉的话。

“谢谢。”舒愠微微笑了下,“但是自由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上班也是拘束,在宋宅也是拘束,好像生活一直都是不自由的。”

“夫人,有所失就一定会有所得。”一口气喝掉整瓶水,延桓低头,“听了你的话,我现在很自由,想去什么地方就会立刻出发,但一个朋友也没交到,被骂神经病。”

“我想,真正能理解我的人很少,我自己算一个。”

一早,舒愠刚跟李诞说自个儿要回去补觉,到家时就看到宋凌誉那张欠嗖嗖的脸,他正环胸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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