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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焰烧身蛾扑火(6 / 7)

待画云无论如何也遮不住自己的羞,才阻止道:“梦中……梦中只是贴着,没有做这些……”

“梦不足为人道。”方负春没有表情,有些冷淡地看着身下人慌乱的模样,却缓缓松了手,放开他的腿。弓身下去,撬开画云的嘴,以齿咬唇,“自己说的话转眼就后悔了。”

画云轻蹭他的鼻尖,又凑上去重新回吻住,转战于对方口中,残唾丝丝缠绕,沉入喉咙之中。

“后悔之事万千,最大莫过于投生降世。”画云娓娓诉情,手不老实地抬起,用手背试探地碰触到方负春的下身。隔着里衣,他抚过那根滚烫无比的性器,紧接着继续说道,“我不知什的邪佛之子,我只知我姓方,是随你方负春的方。”

方负春沉默,皱着眉头努力缓了一会,将他揽入怀中许久都没动。

“我知晓了。”他这么轻声说着,随后松手后退了半步,跪在他面前低下头。

下一秒那几近柔软的如同温水的包裹令画云猛地坐起,他怎么也没想到,哥哥会突然用嘴含住他那处。

许是因为初次,似乎忍耐不了太久,连舌头的轻微游走也是莫大的刺激,稍快速的带出一些微粘的液体,可他还在吮吸舔弄,不肯放过。

画云低头,看方负春发丝滑落遮住双目,并未自行拨开,而是双手分别握住各自的欲望,眼前场景极为淫靡疯狂,又在顶峰处再添几笔催兴。

喉咙深处狭窄,推搡挤压柱头敏感处的皮肤,又难抵舌尖绕着周圈打转,把他沾湿再舔净,一次次完全吞没到底,迅速摩擦,忽冷忽热而憋得红紫不堪。

“哥……”他颤抖着大腿,还不及挡在兄长与自己的性器之中,眨眼的功夫,仅是一记深含,下面就不由自主迅速射出浊液,从对方口角溢出,顺着下巴流淌。

此景,方负春起身,张开嘴用手掌来接,那略有些粘稠的乳色液体从舌尖滴落,愈往后愈混住唾液,连结极长的液丝,蓄在掌心中。

画云面红耳赤,急忙扯了衣服来替他擦拭,可他却合手护着,拒绝道:“不急,还有些用处。”

不解其意,只觉得诧怪,人精何来的用处?

很快,方负春示意他翻过身去,画云顺从地伏在软被上,大意是忽然明白了他一直想要做什么,直把脸也埋起来。

“无需闭气,这里抬高些,把腿分开。”

静中的屋子里发出有些清脆的拍响,画云一边侧过头偷看,一边听命将臀抬起,塌下了腰,显露性器,那物在释放过后显得有些疲累,垂在大腿当中。

很快有些冰凉的液体从尾骨处淋下,伴着臀缝往下流,可方负春的手又热,将那片水渍在隐秘处推开抹匀,瞬时湿滑无比。

在指尖一番摩挲后,画云发出吃痛的喘息声,只感觉有什么从后挤进来,随着逐渐探入,推开皱褶,搅动着在内壁细细摩挲,好似寻什么。

两根手指将小口撑起,感受到他下意识的收缩,带有弹性的皮肤暂且做了些准备,便加快速度,往里戳揉,画云当即夹住腿,试图抵抗,奈何身子使不上力气。

这番定是扩张得当,又到了地方,引得他浑身颤抖,口中低吟,偏靠着三两根手指,性器又隐隐抬了头,于大腿间晃荡。

只可惜感觉未到,还相差甚远,方负春就停下动作,声音听着不大对劲,于是将画云翻过身来,却见他捂着眼睛,那低吟又不是低吟,转作啜泣。

画云哑着声音控诉道:“怎么忽然又停下了……尽做些怪事。”

方负春闻言,无奈又有笑意,上前凑近与他温存,试探地唤道:“云儿,可有不适?”

他从指缝中露出眼睛,小声回答:“疼。”

“忍一时就好,我会慢些。”方负春拉着画云的脚腕,置于自己腰间。

身下性器硬得发紧,泌出前液作润滑,他用手握住,抵在弟弟的身下,穴口察觉外物开始收缩,但只是挑拨几下就大开门户,轻松滑入柱头。

初经人事,甬道太过狭窄滚烫,方负春稳住气息,缓缓往内推入,极力转移着注意,用鼻尖磨蹭画云的下颌骨,再张嘴含上喉结。

也未曾注意到近在眉睫,开始渐渐发红的耳廓。

“哥……我……对我……”话到嘴边,仅剩语无伦次的喘息呻吟,他没料到方负春没到最深就会突然开始动起来,轻易碾过体内的敏感区域,“如何……心……”

“什么?”方负春直起上身向内顶撞,双手按住他的腿窝处,发丝扫过身体,生出奇异的痒。

画云被顶得说不出话来,无意识去推搡,又本能地握住哥哥的腰,惯性之下,总是因拽不住里衣而频频松了手,令他格外难受。

察觉这一点,方负春偶然将目光从画云的身体移开,望见那条被扔在床边的腰带,于是抽空扯了过来绕在腰上。

他拉过画云的手来,将腰带交入他手中,画云茫然地睁开双眼,似乎觉得更好借力,努力拽住腰带迎合对方。

雪白的里衣下,属于哥哥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深深浅浅地戳弄,无一不在刺激脆弱的神经,提醒他不伦的快感。

“哥。”他拉着腰带,昂起头去索吻,领方负春弯腰,又口中声声叫着这个字,如靡靡之音。

不出一会,他便又感觉体内那物大了几分,涨得十分紧,于是放纵地张开腿根,顺从惯性,任凭摆动。

敏感火热,摩擦生了麻意,顶到有意处,画云直往上缩着,性器高高竖起,随着身体摇晃。他张着嘴喘息,眼泪顺着颧骨滑入鬓角,与汗水难分,或许是太过忘情,断断续续说着不全的话。

很快画云开始痉挛,小腹颤动,高举的脚勾在方负春的肩上,绷紧腰带拽他来顶到最深。

方负春转而拉住他的胳膊,顿着力往内做最后冲刺,颠得他浑身上下都在抖。

在最后一刻,及时从他身体中退了出来,拔出的瞬间,犹如过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酥麻而尖锐,还未及决定将痕迹留于何处,便忍不住射了他大腿根部。

画云往下看去,似乎就差了一点,他松开腰带,私自用手指由下至上碰触自己,在柱头小眼处略过,浊液决堤,远远溅在胸膛之上。

二人紊乱的呼吸充斥在屋内,四目相对,却因夜色看不清情绪,方负春的温度还残存在自己体内,却不足以弥补此刻的不安,可仅仅是怀疑,他更愿意相信自己。于是张开手臂索求真实的拥抱。

方负春快速搂过他,侧躺于身边,用手仔细擦拭着他的泪痕,还不忘问道:“云儿,我刚教的,你可都学会了?“

这句话往时都是在他辅导自己练功后,催着自己回药园才会说。

画云有些迟疑,不知此话何意,勉强点了点头,咬紧嘴唇没有说话,怕他接话是要说离别。

二人无言,大梦将醒分外不舍,脸下垫着哥哥的手,看他缓缓摩挲臂上青玉佛珠,似有心事。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看了方负春的脸一眼,并未看出太多表情,猜不准想法。

方负春挪动上身,将额头抵在他头上,轻声问道:“搂着你也要动来动去,是睡不着?”

闻言画云有些意外,可有哥哥破天荒愿意留下来,哄他入睡这样的场景,恐怕论谁一时半会也很难浮起睡意。

“那我……把这个予你。”方负春抽回手,取下佛珠来放在他手心中,“我总是数着它,便能睡着了。”

他本想推阻,但方负春一边握住他的手指在佛珠上拨动,一边口中念着:“一,二,三,四……十七,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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